司寒来稳了稳心神,一连叠地加起速来。
难以想象,做爱居然会是这种滋味,每一下顶撞到深处和闻君越的嫩肉纠缠在一起的感觉都要比用手的时候的快感巅峰还要浓还要重。
这是有温度的,这是闻起来香香的,做起来会叫会掐他的。
真实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替代。
她的屁股还一汩一汩地在爆汁水,淋洒在睾丸上弄得下面粘腻不堪。
在快速的撞击下,两个人的下体碰撞发出的响动也有种奇异的滋味,听得人心跳加速,性欲勃发,想把声音弄得再大一点,再短一点,啪啪啪啪的,越是激烈就越满足。
司寒来知道他性欲旺盛、精力充沛,但是没有想过和闻君越做到这一步后,竟然不是灭火,反而把他的心火灼烧得更烈更旺。
第六百五十八章 不玩了(肉)
侧着的姿势始终需要一条腿撑在床铺上,有点耽搁发挥,司寒来操弄了十几下后翻身而起,跪在榻榻米上。
闻君越没骨头一样浑身瘫软跪不住往下滑,司寒来插到最深用翘起的肉棒顶住她下身,两只手都掐住她的腰控制在合适的高度。
闻君越跪不住,只有屁股高举着,上半身黏在床铺上任凭摆布,双臂因为被捆在了一起,刚好枕在脑袋下面。
她急促的混乱的叫声从手臂撑出
高度的缝隙中传出来,不如刚才就在耳边听得清晰,司寒来故意掐着她的腰重重一撞,再按住她不能动,两个人连得格外紧,紧到没有一丝缝隙。
“啊!哈啊…不行了太深了……”闻君越仰头大叫出声,声音混着哭腔,双手无助地把榻榻米的竹编抠出细碎的声响。
司寒来推着她前后摇晃,微抬下巴,闭眼感受被私处包裹的滋味。
闻君越在发抖,屁股被按住不能动但还是抖得厉害,下面像张小嘴不断又嘬又吮。
司寒来喉结上下滑动,极力忍耐导致睫毛颤动。手臂因为用力绷到了最紧。
他开始撞击,速度越来越快,一开始只是撤出来一点,随着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每次拉出被她含得湿淋淋的一截,再重重撞进去,足够空间的挤压和撞击力度导致闻君越肉穴深处的敏感点被撞得烂烂的。
她摇头求饶,眼泪挤出来一颗又一颗:“不玩了…我不玩了……呜呜,啊……”
司寒来置若罔闻,始终让她保持在被后入的高度一连叠挞伐,不断有低哑的喘息从他喉间溢出,被闻君越的哭叫求饶淹没。
“不玩了?”司寒来重复,随即操得更狠了,把闻君越屁股撞得歪来倒去。
闻君越哭着推他:“慢点!”
司寒来没停,垂着眼,眼睁睁看着闻君越在跟他连在一起不停分开又合并的情况下不受控制一样胡乱抽搐、穴里阵阵紧绞,水流不尽。
她高潮了,还失禁了。在司寒来还没做够的情况下。
见她实在难受,他把人放平瘫着,覆在她身上继续抽插,只是速度有放缓。
司寒来合理反击:“这么敏感?”
后半句不用说了,是刚才闻君越嘲讽过司寒来的话。闻君越艰难地喘息,趴在那里累得散架:“你这么干,谁受得了?你不知道你大吗。”
他知道,但是听她说出来,感觉就不一样了。
司寒来表情未变,抽插得速度快起来,衔接起刚才他也差点高潮喷发的快感,盯着闻君越的脸,看着她的泪痕,在几十上百次的撞击下迎来他的第一次,顺便把闻君越又给送飞一次。
两个人大汗淋漓,什么事在此刻都不再重要,闻君越趴着,司寒来躺在她旁边匀着呼吸,闭上眼的模样因为沾染了情欲显得性感,和平时看着不给一般人面子的他像两个人。
闻君越偷眼瞅他,暗暗想,看他这上瘾的样子,等她出了这道门履行承诺不找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
要是不后悔,那她就多找卓谨刺激他,反正不能什么便宜都让男的占了,什么头筹也都给他握手里。
游戏打不赢,床上拼不过,难道她还没别的手段了?
第六百五十九章 没有了第一次的男人
其实一次,对于从未实战发泄过的司寒来说还远远不够,他休息了会儿,看到衬衣黑色布料的衣摆上溅的星星点点的体液,彻底释放过的性器又有苏醒的趋势。
身体反应是生理性的,他的脑子不会同意,遂坐起来收拾残局穿衣服准备离开。
两人这一次都是条件交换来的,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荒唐过后理智重归,司寒来穿着衣服,手指的动作缓慢。
明知是自欺欺人,还是扯了这么一层烂理由欺骗麻痹,人类冲动之后的行为太不理智。
他穿好衣服转过视线一看,闻君越还巴巴地保持原样看着他。
司寒来抬眉表示疑问,闻君越说:“谁脱的裤子谁穿,你都不帮我清理一下嘛?”
她就这么盯着他,眼神淡淡的柔柔的,没有多少攻击性,也不是命令,好像他天然应该如此。
司寒来一言不发地按她说的做了,给她擦屁屁、穿内裤。手指隔着纸巾按在她软嫩的私处与臀上,动作不太流畅。
闻君越是故意的。
接下来再有司寒来的任务可能有点不方便,她得提前打点一些小小的铺垫。事后有一些肢体的亲昵和接触,之后他如果回味起来,应该会有很多东西可以想象。
他给她穿内裤的时候,她刻意往他身上靠了靠,配合地撅起屁股。
她能感觉到司寒来的不自在,以及动作的不自然,他越僵硬,她越要往他身上黏,装出一副什么力气都没有,柔弱无骨的模样。
这个时候的男人哪儿有平常十分之一的敏锐力,司寒来只当她懒得很不愿意动,给她收拾干净,穿好衣服。
一切妥当,闻君越站起来关机拿东西戴伪装,率先走出包间:“为了避嫌你等会儿再走。”
司寒来人都还没站起来,她已经打开门走了出去,他默了片刻,也没什么办法,只好一个人干等着。
闻君越人走了,包房里像即刻被抽走了所有的声音。司寒来把床榻擦得很干净了,但她躺过的那块儿好像还是有味道,闻得他心绪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