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甜品递给楚杭,楚杭接过的时候问她:“去哪儿了?”

他不是不想盯着闻君越怕她去找卓谨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只是闻君越说想看他玩狼人杀又说她不会,他才被拴在了这里。

回过味儿来之后,楚杭的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

闻君越装作很忙很兴奋的样子:“吃东西啊!外面的烤肉和烤肠好好吃,听说是手工香肠,你们要不要吃我去拿点?”

唐天天说要吃,闻君越又起身去忙活,还说给她拿个切好的牛仔骨过来。

其实她也是为了找个洗手间把带的内裤换上,不穿内裤真的蛮难受的,黏糊的唇不断摩擦,让人又想了。

更重要的是,为了下一步计划她也必须得穿上。

第六百二十章 关注目标动向

闻君越的计划是有两个版本的。具体情况怎么样得看司寒来的动向。

如果他等到结束才发现,那么有点麻烦,她只能通过手机聊天操作他。更理想的情况是他当场就发现,面对面的沟通有表情和语气,比冷冰冰的文字要生动很多。

但这样的话也有个麻烦……她必须比司寒来去找卓谨先一步拦下他。

不能让卓谨知道这回事,她故意干的这些事只能让本人知道,不能让卓谨知道。

顺序搞错,她的任务和这个世界可能就毁了,她还没打季后赛,还没拿到S赛门票。

设想过卓谨知情先于攻略司寒来的下场,悲怆的闻君越警惕心拉满,随时盯着司寒来那边的大富翁场子看。

卓谨安排的生日宴没有刻板的午饭,有点西式自助宴会的味道,分了生日蛋糕之后大家随意拿吃的喝的随意组局玩游戏,热闹是热闹,就是有点乱。

大富翁也是个耗时的游戏,直到其中三人破产,剩余一个资产最高的玩家游戏才算完。

大概司寒来每个游戏都只容许自己当第一名,玩个大富翁也全神贯注的想要把其他三个人干出去自己当赢家。

闻君越身边一直有玩狼人杀的在发言,场子也很吵,她费了好大的精力支起耳朵全程偷听,在大富翁场子玩家和围观人大呼小叫的时候摄取了些关键词。

“卧槽寒爹是不是会控骰子啊,这也能避开?”

“你少买点行不行我都快交不起租金了。”

“黑,你是真他妈的黑。”

听起来司寒来扔骰子点数好像很厉害,经常能跳过别人买了的地皮,买了很多建筑让人家交过路费,总之就是一个胜负欲非常重的高阶分奴,只有他赢的份儿,不能别人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如果是平时,估计卓谨就算不加入也会站在一边看热闹,但是刚才在别人床上颠鸾倒凤,心存畏惧的卓谨基本没怎么在这边逗留过,哪怕他其实很想跟闻君越坐一桌。

闻君越坐在楚杭身边,耳朵听着后面热闹又夸张的大呼小叫,对司寒来的性格又了解多了一两分,该如何对付他的头绪轮廓越来越清晰明朗。

大富翁一局够狼人杀快打两局,身后的游戏结束之后,原批次打累了散场,又换了一拨人续上。

司寒来的动向有小统实时汇报给闻君越,听到小统说他往楼梯的方向移动,闻君越站起身来,说一句:“不该喝这么多饮料。”然后无事人一样安然离开。

她确实喝了不少,两大杯西瓜汁加上半瓶汽水,不频频上厕所才怪,所以楚杭并没有异样。

随后闻君越小跑起来。

但她跑的方向不是厕所,而是楼梯。她的急躁在人流中尤其醒目,像一阵风一样从司寒来面前刮过,勾起了他的注意。

闻君越干什么这么着急,又上楼做什么?

司寒来皱了皱眉,疑问只是短暂地在脑子里乍现了一下,随后消散。

他准备回房间躺会儿,玩够了,外面又太吵,回去打两把游戏也行。

第六百二十一章 主动败露

司寒来进入走廊的时候,有人正鬼鬼祟祟在他房门前推门而入。

卓谨事先跟大家打过招呼,留门当客房借个床给客人休息,反正大多都是男的,哥们儿之间不讲究那些,队友们谅在卓谨今天过生日也都痛快答应了,大不了等结束换床单被套就好。

不知道这个时间这些房间里睡了几个,但直奔最末尾的他的房间,是不是有点怪异。

看那身一晃而过的衣服,好像还是闻君越?

司寒来眉头皱得更深了,快步跟上去,把门推开一条缝看人在里面干什么。

果然是闻君越。

她正在床前翻找,把被子掀开反复看枕头下面,看起来不像是困了想要在他房间里午睡的状态。

司寒来大为疑惑,直接推开门质问:“你在干什么?”

闻君越“吓”得一颤,转过身手还抓着他的被褥,做贼被抓一样张慌,结结巴巴说:“没…没干什么……”

两个人平时并没有过多的交集,面对面说过的话两只手数得过来,但是像游戏搭子网友一样没少在微信和游戏中说过话,双排过好几把,探讨过多次出装、天赋和操作之类的正经话题。

所以突然共处一室面对面,有种陌生却又熟悉的割裂感,就……挺微妙的。

她这反应,说没干什么司寒来是一百个不相信的。他一脸警惕地走近,目光转了一圈,看到他被扯乱的床、床沿边可疑的湿痕,还有……床尾角落露出来一截不属于他房间的白色。

被他抓住形迹鬼祟后,闻君越面朝着他一动也不敢动,脸蛋像红富士苹果,粉润饱满,羞耻的程度之高不打自招。

一个站着不敢动,一个慢动作弯腰,面无表情地掐住那截白色缓缓拉出来。

一条穿过的、打湿的、蕾丝的、小小的、窄窄的,女士丁字内裤。

“你在找这个?”司寒来一字一句问。

闻君越听他压抑在喉间的吐词组字,感觉到了浓重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