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儿雏妓都穿着一样,白色薄纱衣里搭了绣鸳鸯的红色肚兜,下身穿了白裤。无论男子女子皆是。女子穿了横生纯情又兼俱娇媚,男子穿了则雌雄莫辨别有一番诡美。

被赵谦指过的这位少年生的唇红齿白,肉唇略丰润让人心生怜爱。他的身量在一众中最高,虽有纤细,但难出纤弱之感。一双略圆的眼显得乖巧安静,别有一番滋味。但沦姿容,在一众妓子的算不得顶好。

少年感知自己被选中,紧张无措的望着赵谦。

“便是你了,过来罢。”赵谦说了一句。眼见着便很乖巧,他确实不重色欲,见了这少年,却横生一股子怜惜之意,叫他过来,便不会被其他三人沾染。

那三人见此,面面相觑,彼此过了眼神。

“大人不若多挑拣几个,下官瞧着这些奴婢,容色生的都很是不错,约莫够着伺候大人。”长袍奉承道。

“倒不必劳心,瞧着将军已然心急,诸位随兴。”赵谦这般说了,长袍便不再多说,知了赵谦祸性子如此,或终究顾及声名,不过他们的目的也算达成。现下看着一众女子露着细腰鼓着胸脯,身下欲起。那些个漂亮少年楚楚可怜的瞅着他,他只想赶紧肏入后庭享受一番。

于是三人享用七八个妓子,竟要聚众淫事。

“本将军只爱女人的小穴乳儿,这些个兔儿爷你们自个儿留用罢!”那武官招过两个少女,便不顾旁的淫弄起来。按着了一个少女在胯下,一个搂着掀开艳红的肚兜,揉着奶子大舔。

另外两人神色微妙,暗道果真是个粗俗不懂享乐之人,女子肉穴固然舒爽,男子后庭也别有滋味,男女一同伺候,才算是极乐了!剩余的两男三女被他们二人挑拣过去,主动伺候着。

不过一时,屋出了吞舔插弄的水声,还有男女的呜咽的淫声浪语。

只有少年立于赵谦身旁,不知所措的低着头,他瞧过一旁被人淫弄的同伴,往日里各色嘴脸,现下一脸痴媚,或被男人掐奶子舔舐着,或吞舔着粗小细短的阳物谄媚着,快一些的已经自掰开双臀被肏干着嗯嗯哼哼,嘴里求着爷干的深些快些。

从雁打量身边这位爷,似乎并不为眼前的淫乱动容。内里松了一阵,只盼这位爷果真清心寡欲,不要这般待他。

从雁本来是八品官员家的子弟,幼时读过书,后来他爹贪赃枉法被人揭发斩首,他才沦落至此。本来官家子女,男丁流放女子充奴,那里知道前来处置的人,瞧他生的漂亮便把他卖弄到此地。

他这样瞧着同伴被奸淫,十分害怕。突然发现身旁的这位爷在打量他,顿时绷了身子。略抬了头,乖觉的祈求,望着赵谦。

赵谦看过这一室的淫乱,眉梢微皱。他抬眼看身旁的人,便撞进了一双小鹿似的眸子里,里面干净灵动,祈求信赖,叫人一眼酥软。

当真是乖巧极了!他这样思虑道。拉了少年的手,就要起身出门去。从雁有些高兴,想必是这位爷也看不过这样的荒淫,要带着他离去!

可真是顶顶好的人!

屋内的三人正登极乐,已然顾不得赵谦突然离去。

赵谦带着他身后跟着侍女,重新入了一间房。从雁瞧着侍女生的可人,衣着的都是常人难有穿戴的布料,却并不娇傲,一路侍奉很是稳妥,他同贵人入了房并没有跟进。

赵谦又坐在桌旁,拿了扇子轻敲着,一双凤眸盯着他。从雁被看得羞红了一张脸,不知所措。赵谦没有说话,从雁思过,向前倒了茶水,双手奉上。

赵谦接过,问:“我瞧着你倒像是读过书的模样?”

从雁回答是,说他读书至十四岁。终究从小便是官家子女,气派到底有些区别于旁人,那怕在点梧阁待了两年,姿态与旁人终有不同。

赵谦问他本来姓氏。

“奴原本姓席。”从雁低微道,自他入了点梧阁,已然很少会想到自个儿本来姓什么了,存活不易,鸨儿早敲碎了他读书人的脊梁骨。

本想着贵人问了这些,自有几分同情。那里会知,贵人说了一句:“既是读过书的人,习学定然不差,方才你同伴会的,想必你只会习的更好。”说罢,笑看着他。

这位爷生的俊,又端方正气,从雁愣住,思虑自个儿是不是听错了?他似乎想再确认过,却发现这位爷包含深意的看着他。

登时绝望,这样一刻他避了两年,终究是不能避过。他自气恼!这外里这般君子的人物竟然与那些色中饿鬼也没有不同,这样通身的气派全然是假!

他自面色涨红,羞耻于做这事,但他眼下只有这一条路,这两年他被驯化许多,早已经不是为求不被受辱而横死的小少爷了。

赵谦看着身旁的少年涨红着脸,又羞又怒不敢言,颇为可爱。那里会料到,这少年下一刻,便吐着舌头舔上了他的嘴。

少年表情隐忍略有不甘,伸了软舌试探的舔弄他的嘴角。那舌嫣红一条,又香又软,生的同他主人一般乖巧,赵谦一时不查被亲上,竟然也未曾拒了。被这舌头舔了几下,身下的事物竟然抬了头。

他反客为主,将少年的唇舌吃尽嘴里,一番轻吻纠缠,美妙至极。少年被他吸允的发晕,赵谦才松开他。两人的唇舌扯了银丝,滑落在少年下巴上,少年憋红一张脸,十分羞耻。

不知何时,他已经被赵谦抱坐在怀中,两腿分开,臀部置在赵谦胯间,面对搂着赵谦。

赵谦已然被他勾的性起,胯间的肉棒勃起,顶着少年的臀缝。他伸手,隔着少年的艳红鸳鸯肚兜,扣摸少年的乳头,狠狠一捏,少年便呜了一声,羞耻的求着他:“爷轻些。”声音半点不谄媚,是少年朗朗声色,只是求着他。

“我在家中行二,你便唤我一声二哥罢。”少年搂着他的脖子,低头犹豫了一番,唤了一声二哥。

赵谦听了,肉棒更硬。

他掀开少年的红色鸳鸯肚兜,问道:“从雁不是个男子么,怎地做女子装扮?”席从雁穿了白色薄纱衣,内里只亵裤鸳鸯肚兜,他是男子模样,胸膛平坦,现下被赵谦掀开一半,耻的不知道说什么。只又低低叫了一句二哥。

从没见着这样乖巧合心的人!赵谦胯下的肉棒磨着少年的臀缝,抽顶着。席从雁被顶的又害怕又耻。

赵谦掀开鸳鸯肚兜,见着白玉的胸膛上有两粒红乳,乳晕不大。生的一副好风景!他并不解了肚兜,而是将肚兜卷起来,凑到少年的唇边。

“咬着,让二哥仔细瞧瞧藏了什么宝贝。”席从雁耻的不行,只能张嘴咬着肚兜。赵谦低了头,含住其中一只,另一只有手捏捻着,可谓真是轻拢慢捻摸复挑。席从雁含住肚兜,哼哼叫着。乳尖被赵谦舔舐,吸咬。赵谦的舌尖舔着乳头,戳着乳孔,激的席从雁身子颤动。

他又吸的狠了,滋滋滋声的作响,决然要吸出一番奶水出来的模样。席从雁被吸的不行,两手搂紧他的脖子,头靠在靠在赵谦肩上。

“呜,二哥,嗯,别吸了!好痛。”席从雁嘴里含的布料并不多,羞耻的求着赵谦。

“小骗子,告诉二哥,真的痛罢?”赵谦回了他一句,又咬并捏的一同伺候两只乳头,席从雁“呜”一声,身子颤动,想要逃开。

赵谦伸了一只手揉着他挺翘的肉臀,狠狠拍了两下,“想要逃去哪儿?好好伺候二哥,不若有你好受的。”

“啪啪”两声拍的极响,席从雁再也不敢逃开,牙齿咬着肚兜呜呜。

赵谦吃够他的奶头,太抬头,扯开他嘴里的肚兜,含住他的嘴巴吃了一番,放开,伸了修长的手指夹弄他的的唇舌,在口中搅动。口涎被搅翻出来,复又作抽插的模样,在他口中快速插弄着。

“从雁口技如何?”席从雁的嘴被手指肏弄着,委屈的摆了摆头,他吐出口中湿淋淋的手指,亲住赵谦的唇,伸出舌头舔着赵谦。哀求道:“二哥不要!”

赵谦咬着他的香舌吸允了一番,见他可怜巴巴一张脸,十分委屈不愿,便不想强求于他。胯下的肉棒狠狠顶了肉臀两下,道:“从雁既然不愿意便罢了,只是身下这张嘴,还是要用罢。”

席从雁受着他的顶弄,点点头。

天下竟然有这般乖巧的人!赵谦看他红着脸垂了垂脑袋,心里满意的不行,肉棒更是硬的出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