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唔,再过一章我就可以写完结感言了! 这次是真的。 还是再求一波票票,谢谢大可爱(?°з°)-?
第五十九章
自那夜过后席从雁好些天不愿见到赵谦。一夜里被肏了四次,前边后边又疼又满,好好的一个少年郎被肏成一滩泥,肏的崩乱哭喊。偏他兄长哄骗人,一遍又一遍说着只做这会子便歇息!
事后半日没得下地,还是明月照看他。
他看见明月,更愈羞愤。
她定然都知道。
能下地了便连忙逃回惊风园,内里恨恨再也不去清和见赵谦。他兄长担忧连着几日来惊风园,席从雁亦不肯见。
等到秋考一过,又被赵谦拿着什么没喝过的鹿血酒哄着去了清和。少年本就易醉,那鹿血酒更有激人欲动之效,才尝了半盏,便被赵谦按在案上肏的语不成调不成。求着他二哥,他兄长只说着自个儿吃的酒多,更比他难受,拿话软他心肝儿。夜里又在清和呜咽了一夜,满身狼藉腥臭。
可见天下的男子,无论面上如何,上了床榻都是一副面孔。他自个儿被摸的舒服了,亦是躺平身子任由。
秋考放榜,席从雁得中。还未与他二哥相庆,便被家中得了消息唤他归去。席从雁只得归家,中了举人,便算背有功名,身份与生员大有不同。若他不再往上会考,现下便可推去坐了教喻一类。只他二哥是状元出身,他怎地也不能停在此处,况且他年岁尚轻。
府中有人来贺喜,席宗容带着他到处走动。往来叫人疲累,那些个人知了的有不知了的有,席从雁皆按着礼数过了。他姨娘大喜欣慰,因着此次秋考府中只他一人得中,张姨娘得了脸面,举人生母,那里不是高看一眼。
席从焉得消息更是露笑得意,为她一胎同出弟弟高兴。
这一中举,许些日子忙碌。他暂被困在国公府,没得去见他兄长。在赵府时磨磨蹭蹭不肯让赵谦弄,自个儿在家中想了,又抚慰着叫唤二哥。
口是心非的性子,赵谦早将人看得通透。
秋考后他走动不似从前,府里的人留意,席宗容亦不时叫唤他。再到赵府传来他姐姐孕中不适,他才再有了机会到赵府,又赖着长住,只对家中说了与他二哥进益。眼看国公府兄弟实在不睦,再不理会他。反正这人终究是席家的人,他姨娘还在,不能与府里离心。
三年秋考一年会试,再往上而之。
又过几月,席从焉终于生产。如当初所说,母子具损。他姐姐的事没得回旋,牵连颇多。女子重声名,若是换了其他法子叫京城众人指点羞辱,更真真不如去了。
席从雁与张姨娘使了银子另寻别院,叫席从焉带着孩儿暂居。赵府则办起了丧事,小夫人和孩儿未能保住,两府伤悲。赵府的长辈蒙在鼓里,赵政夫妇却是不能瞒过。可这事原也由不得怨不得,只说了宽慰好长辈。席从雁与张姨娘痛哭几日,归于平静。
……
还未等到会考,天下便已大变。圣上崩逝,平康王联合几位皇子欲篡夺皇位,那十几日里京城紧迫沉静,赵谦每每去朝中席从雁焦忧,生怕变故。尽管他兄长叫他安心。
待到太子登基,平康王并几位皇子一脉被抹除,席从雁虽然惊心,到底是空悬落地。
他这才心悬落地,去看望他姐姐,别院里的人却没了!留一封信,写了她自个儿不孝没得脸面,叫弟弟多多照顾姨娘,勿寻勿忧。席从雁看明白了,这才惊觉,竟忘却了张义这个歹人是否还活着。
如今定是还活着,对他姐姐不肯罢休!少年内里难受,回去寻了他兄长相助找人。赵谦应允。因着张义身材高大,不轻易有人能比之。数月之后,竟在临城被找到。席从雁没得与他二哥说便先去了临城,偷偷观望他姐姐。张义白日里不在,小院里仅有席从焉与他小侄女儿并一个婆子。他姐姐并不做粗使伙计,多由那婆子伺候。
席从雁偷偷观望几日,有一次竟被张义抓住。到底是从前做山匪平康王靡下的一将,有些许异常便能察。席从雁气愤,嘴里文雅骂不出几句,趁张义不备,又忍不住一拳。将他好好的姐姐给拐带走了!
张义没得还手,依旧涎皮赖脸叫着好弟弟。临走回去递了银票,张义不接。没得涎皮赖脸,正色道:“我既求来从焉,便不会让你姐姐过辛苦日子。”
席从雁仍就恼怒,奈何不得,一番威胁后。只得回京,回了京城后。又被赵谦问罪,夜里在惊风园直将他的气愤肏散了。
作者说:
【作家想說的話:】 凑到60章哦耶,哈哈哈我以为我一想能写完的。。。(?????) 啊各位的评论我都看了,好难回(?????) 60章完结(?°з°)-? 俺也舍不得(?????) 我也想看从焉,但是我写不动啦啦啦啦,有人拿笔冲一波吗(?°з°)-?
第六十章 终
“啊……嗯”
“二哥!拿出去……哈啊……”
惊风园的寄雨斋内,黑亮的雕木高案后,交椅之上挤坐了两个玉冠嵌发的男子。一个生的俊美,一个端雅,两人皆穿一样的暗红襟口青黑圆领长袍。
席从雁坐在赵谦腿上,从高案面上望过去,二人不过是叠坐的亲密些许,两人的上身衣裳规矩。
昳丽俊美的脸上晕起潮红,眼若迷离,端雅温润的一个面色发紧。两人看起来年岁相当,约莫二十余几。
高案面下,叠坐的人袍子揉乱,竟显露分屈两条腿莹白有力的腿,雪白的里裤掉落在地。下袍揉乱斜挂,莹白的两条长腿在黑案黑袍的对衬下不时腿肌收紧,晃动。
叠坐裸露的男子跨间半遮,隐约能看见有两只骨节分明的手在捣弄。那块遮挡的袍布被扒弄开,不足四寸的肉茎被一手玩弄的粘黏,囊丸往下,两片薄凸的唇瓣含着一柄翠色通莹的玉物什。一只手握住翠玉物什端部抽插,蚌穴被抽带出殷红的嫩肉。
席从雁张腿坐靠在赵谦怀中,后穴被他兄长肏入,肉花被他二哥拿了物什玩弄。俊美的面容上,眼睛半睁,张嘴喘息。
那是!
垂在两侧的双手湿黏,他驱动两臂到腿间,抓扯那只握着翠色玉体的手。试图掰扯开。
两手才略掰动那只,握着翠色玉体的手便捏实物什,手掌发动,翠色玉体飞快肏弄进出蚌穴。
“哈啊!啊啊……啊呜”
肉道里被温润的玉件反复肏弄,席从雁两手发软,抓不住那一只作乱的恶手,只能分抓他兄长两腕,指节抓的泛白。后穴被六七寸的肉棒抽动,前穴失守,肉茎还却在人家手中。三处合弄,激得他很快便吐了汁水落了阴精。面上魂飞魄散,眼睛失神,口中舌显涎出。
他靠在赵谦怀里歇息,胸膛起伏尚快。肠道里的肉棒缓缓顶弄,入的深准,撞着阳筋叫他发麻。花穴中的玉体快肏之后慢慢拨动,直至他觉着被抽出。
云纹的翠莹如意被递置眼前,四寸长的如意上沾满淫水,有的还在从云纹顶端往下流动。握着如意底部的手指上亦是湿黏。那柄如意顶置唇前,席从雁闭眼闭嘴。
“从雁怎地这样嫌弃自个儿的东西?”年岁渐增,位至二品的朝廷重员早已不复当年的翩翩温润。虽,仍旧是待人谦逊温和,到底是有些东西改了。赵谦如今说话,温沉许多。
席从雁闭目不看,他与他兄长情事六七年,早已知晓他二哥在情事上是个什么品性。两人做了数不尽的性事,席从雁还是觉着被人掰腿肏穴羞耻。更别提还将沾染了那……东西的物件摆在眼前。
时日渐长,他的身躯早被赵谦吃舔玩弄的一处干净所在也无。他只怜惜他自个儿少年时,被哄骗陷入,如今……可真真是辛苦,不堪重负!
耳旁传来“呲溜”的吸舔声,席从雁只想把耳朵也给闭合住。当年他头一次被赵谦哄骗用红绸绑住双手,掰腿舔穴,席从雁耻的发狂,那可是他二哥!兄长!怎地做出这样不堪的事。拼命挣扎,无济于事……
自那次得手后情事之中越发被戏弄。
席从雁听不得耳旁的声儿,越听越想从此中抽离。那吸舔声兀的停了,有唇舌在撬动自个儿。席从雁恼怒睁眼:“二哥,你怎地!怎地……”他又说不出那样秽语,自小听赵谦的话惯了,再如何做不出太过冒犯的事。再者这些年,他性子越发的相似于赵谦,大抵是因着官场磨练。虽然职卑而不要,终归有些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