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雁弟弟身子僵紧,赵谦自是知道。这倒是两人清醒着的初次,也不知道他弟弟肯不肯许,先将人伺候舒坦了。叫他知道些好处,才再有来续。
赵谦吃够了一对乳头,才伸手勾入亵裤,揉摸已经被舔舐激的半硬的肉茎。虽不好龙阳,男子也轻易受激。
少年喘着气,他二哥给他抚弄自不同于自个儿抚慰,不过一柱香便吐了精,瘫软在床。身子发一点汗,突然觉着赵谦的手捏过囊丸,摸到了下边去。
虽是肯愿了与他二哥,两处也被肏弄过。可那处他自个儿都羞赧不愿碰,被另一人要碰,从雁萌生悔意,不肯张腿。
少年软着嗓子求他兄长,方才被亲的发晕舔的发硬亦不吭声,这会子涉及这处,什么也顾及不得。
“二哥……我不愿。”
赵谦的手指在胯间不得入,听了席从雁的话,并没有作罢。
“从雁心里亦是有二哥的,二哥知道。从雁不愿与二哥相欢,除却旁的,原还因着这处由头。只二哥与从雁说过,从雁在二哥心里,永远不是什么邪异。”
“况且从雁与二哥已然圆房,今后总是要习惯……”
席从雁听了默然。
自他二哥发现,没得拿一丝异样看待他,两人如前。除却心意改变,他二哥如何看待他,他自个儿是明镜似的。
他们二人要说是兄弟,原没什么血缘。便是一家兄弟,亦没得这样亲厚的,同塌共枕,相互顾惜。本就有异,只二人没得明白,因着这处捅开了纸窗。
“这处原比后边儿更易承受,从雁耻于这处不肯,便是要用后庭?”赵谦温声欲色,哄着人。
席从雁内里前穴后穴都不肯,他一个男子,真真要情愿被他二哥肏弄?便又开始闷不吭声。
“既然从雁不肯,二哥今夜亦不强求。”
胸膛扑通,少年身子紧绷。
他二哥不会又要说那样要断绝的话罢!只再想起他二哥当日说的话,席从雁便觉着闷胸。
“让二哥看看,总该是行罢。”赵谦柔声迷惑。
席从雁身子听了这句方才松懈,他二哥要看……便看罢……
大抵也是知了日后逃不过,只眼下不知道为何,突然就不情愿。
少年一会子被吃晕陷在情事,一会子又自个儿吓唬自个儿。已然思量不到,黑灯瞎火,给赵谦看什么?
恐怕只有手掌能够丈量。
于是不再并紧腿,任由赵谦的手掌抱住小小的一只牝户。
那里被他二哥摸弄,心里奇异……
手指戳着嫩肉,摸着花芽。席从雁觉着身子软麻,欲要呼声。那手指插入深处,少年耻的不行,双腿不由合紧。
却被他二哥抓了两只手过来,叫他抚慰两根阳物。两人之前亦做过,席从雁自然情愿,不情愿的是想夹紧腿将他二哥的手指挤弄出去。
可惜他不能得偿所愿。
他二哥先时用手指浅浅插弄试探,后来手指越发不听使唤。
犹如背月那夜,应该说是比之更甚,惊呼中被他兄长用手指肏出许多阴精,惊呼中亦是叫唤他二哥。两根阳物一前一后喷勃,才终歇了。
作者说:
【作家想說的話:】 哎嘿,最后的纠结没了。 嘿嘿嘿,论赵谦受伤了,怎么做?(?ω?) 哈哈哈哈
第五十六章
赵谦的伤渐好,秋考越发临近。
惊风园。
书斋,明月送来一个长匣。
“大人吩咐奴婢将此物交于四爷,说是近来得了些许物件,挑拣一件给四爷把玩。”明月双手奉匣,席从雁坐于书案,听罢,将长匣接过。放置案上并不立刻打开。
“四爷既已收下,奴婢便先行去回话。”侍女躬身屈行了一礼,轻声退去。
这一两日他二哥未曾来找过他,虽同居一府,还却需要走动。也不知道他二哥作什么去了。
明月走后,席从雁方才打开长匣。里边金绢垫底,躺着一只约莫四寸长的通透莹光翡翠玉如意。这翡翠如意生的巧,雕琢的仔细,头部如云柄微曲,拿在手中自有一番沁润。
少年手指修长白皙,握了翡翠如意昳丽的面容上流露笑意。如意摆床头,有促学业之效,可见他二哥心意。
长匣内还却有一封信纸,席从雁拆开,纸上写了几句话:
先是:曲江深院题名处,应有春风得意诗。
席从雁有些子脸红,他书学不如赵谦,只多是人勤勉,只盼着此番秋考能中名,方不负十年寒窗。
之前他二哥强要圆房,又不许他出府,真真是叫他内里胡思乱想。到底是他胡乱寻思,他二哥才不会他做些胡乱的事,毕竟要真算起来,赵谦亦他半个师长。
先入眼了一句,信纸上还却有一句:世事难如意,同心却异居。
席从雁见了有些发愣,竟不知他二哥写这句诗是何意。原作指意入梦惆怅,飘零暗叹。可他并没得这样一份处境,赵谦更别是。
又细细看了诗句,瞧着异居二字,突然思量起前几日。床榻缠绵,赵谦提及要他入住清和。
前几日赵政夫妇回了定候府,现下府中只有他并赵谦,席从焉三人。他三姐不轻易走动,明上是夫妻终究她有一份愧疚,没得脸面。原本便是在人家的地盘,与赵谦只有恩情,更见的少。
大抵是嫌弃夜里奔波,或是旁的,要他去清和同住。
席从雁觉着应该是这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