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弟递着药膏求肏,大哥揶揄。席从旭顿时羞愤。他在女子身上逞能惯了,那里懂得男子交媾,又被嘲笑。气的打翻玉瓶,往肉缝里一唾沫,手指便硬奸了一根进去。

“要什么脂膏!你二哥我什么没玩过,没得的脂膏也能奸的你淫叫连连!”手指硬生生插出一个小洞,便两腿胯在书案,扶出一根褐紫色的肉棒,捅了进去。

席从安观来不妙,他这二弟秉性如何他自知晓,淫事中冲劲上来,恐怕是要伤人。虽是如此,他却更加兴奋,一只手捂紧了庶弟的嘴,箍住手臂。

少年先时还嬉笑着,下一刻便被肉刃干涩中破开,红润的小脸登时发白,“唔呜唔唔唔”的被捂住嘴叫唤不出来。手臂被抱着他的男子拿捏住,下躯的肉瓣掰开,被他二哥骑着奸淫。

褐紫色的肉棒撑开后庭,撞的用力,毫不留情,初时不利。待到血迹润湿了甬道,便肏的通畅了。骑在少年身上的男子见了交合之处见血,更加性起,越肏越狠。

“哈……大哥果真没哄我!确实紧妙……哈”

“唔呜唔唔呜呜呜唔唔!”庶弟被奸的发不出声来,眼泪沁湿了捂住嘴的手掌。席从安见了二弟奸六弟,肉根亦硬胀。

“从礼忍耐些,你二哥没肏过男子,做的孟浪。哭什么,原不是你求着你二哥肏你?得偿所愿,欢喜的哭起来了?”

一捂一肏,过了一会子肏出趣来。少年被捂住哭呜声变调,席从安才松开庶弟的嘴。

“呜呜呜唔唔……嗯……唔呜二哥好痛……二哥疼疼从礼唔呜……啊……”席从礼被松开嘴便哭喊起来,不过他这会子得趣了,也不挣扎。

“痛什么?没被大哥奸过?二哥这不在疼你……哼嗯……”席从旭肏着穴,后庭不像女道弯曲,肉棒被吞咽的深,插弄的利落。肠肉密密吸允,男子果然是有好处!

“嗯……啊……啊……二哥疼疼从礼,慢些……啊啊……”席从礼叫唤着,嫡子二哥骑着他乱肏。胸前的两乳被大哥扣捏,他趴在席从安的腿上,自然能够觉着他大哥的肉根立顶着他。

“从旭,换过身来。”自个儿没得疏解,席从安又翻过庶子身子,席从旭依言。两人将庶弟仰躺在拼凑的书案。兄弟二哥衣袍皆在穿在身,只躺着的少年赤条条。

一人在上将肉根插入庶弟嘴中,一人在下肏弄后庭。席从礼嘴里吞含一根,下边后穴吞吃一根,他自伸了双腿盘住他二哥腰胯夹紧。

两兄弟各自发力,肏的庶弟双眼发晕不知东西南北,嗯呜直叫涎水横流。

学堂内粗喘娇哼,啪啪啪肉体撞击作响,听的叫人面红耳赤。

……

微闭的学堂门前,没了席从雁的身影。

作者说:

【作家想說的話:】 唉刚从赵谦手里跑出来,又发现淫窝,俺的小可爱(?ω?)

第四十八章 背月抚慰

细雨居内灭了烛火。

正值盛夏中,天干气躁,扶风生温。今儿个她家爷歇的早,香草自个儿扑着小扇,在外间守着。细雨居外的荷塘花池,不时发出咕咕叫声,见天热了,它们也睡不着。

席从雁穿了薄衣卧在架子床,一双圆眼合不上,望着房梁。细雨居不比同赵府,没得那许多冰块消暑,这会子有些热意,也不单单是这热意,叫他难已入梦。

白日里所见,真真叫他心神震荡。

离了学堂回屋子中,温习书文也没心没肝。这些时日他本就困于与赵谦的情事,懵懵懂懂,不知如何是好。既不知如何是好,便只能先离了这如何。

……

席从雁自十二岁去了书院便识得赵谦,他初到惊师,一个没得母家的国公府庶子。没得什么人须要结识,再者他一味习学背弄诗文,同龄的世家子弟也没得几个像他一般。

便也没得什么伙伴。他大哥二哥在书院,席从雁并不祸同他们一起,形单影只。或有时他大哥二哥顽劣心起,作弄于他,这不当事。

赵谦十六便在书院,书院之外,京城的世家子弟中很是有名。诗、词、赋、策论经义,骑御……等等诸多彩,祭酒赞誉,称之为才。席从雁还未踏入书院边知会有这么一个出彩的人,在家时听他姨娘说过,他姐姐有门亲事,便是这个人,将来是他姐夫。他只听人夸赞便觉着他这姐夫很是了不得,未见着人便很是仰慕。

不过他姐姐与他年岁小,现也算不得亲戚,虽是同在书院,席从雁并未找上去胡乱攀谈。

约莫有一次两位哥哥将墨汁“不小心”倾在他案前,辛苦撰写的文章作废。他内里委屈不能发,揣紧废纸连同沾了墨的衣物胡乱跑入亭。

恰逢赵谦在亭内作画。席从雁一身狼藉,望着人不知当唤作什么,正要转身回去。却听后边的人和言温声问话:可是从雁?

席从雁点点头,原来赵谦认得他。赵谦叫他过去,问他怎么沾了一身墨,手里拿的是什么。席从雁支支吾吾,赵谦说了他和席从焉的亲事,论及关系,席从雁应当叫他二哥。

席从雁当即叫了二哥,他本来钦慕这个少年,只是不敢去攀谈。如今人就在他面前,还让他叫二哥,自然欣喜。叫了二哥,日后课业有困惑,他便可以去找赵谦,这般一想,被哥哥们作弄的不快消散。

赵谦再度问起他怎么回事,他便都说了。墨倾了的文章是夫子明日要看的,赵谦当即端起照顾弟弟派头,一番指点陪着他写了。写完看后自觉比染墨的一篇更佳,内里高兴,连着二哥叫了几声。

第二日文章给夫子看过,果然夸赞。席从雁更加钦慕,只觉着这个二哥同传闻中一般,名副其实,待人又善。他自个儿的兄长不似兄长,别人家的更像。

几次去寻赵谦,他二哥皆相迎。后来书院里便日日跟在他二哥身旁。他那两个兄长又寻到法子嘲弄,连着外人一同:说他自个儿兄长不作一处,偏还认一个哥哥整日像只小狗儿一样跟随。还却说他即便跟着赵谦又如何,赵谦天资,他这样愚笨那里习的会?癞蛤蟆学仙鹤飞,也不瞧瞧自个儿长没长翅膀。

被赵谦听了去,恰逢斗诗玩词,便在诗文词曲里明暗作比,叫席从雁的两位哥哥被书院学子笑话一通。

此后席从安席从旭才收敛许多。

再后来两人相伴,他二哥待他,亦长亦师。

要使多年情谊断绝,席从雁内里不肯。可他二哥要压着他行那种不堪之事,他更不肯。

世间安得双全法。

……

大抵是因着胯下的一只牝户,席从雁更要像个男子存活于世。

男子该做什么?

武在沙场,文在朝堂。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他自不会觉着该去战场,娶妻生子?不给人当了妖邪诛灭已然不错。

用功求着功名,好似有了功名,自个儿便真正是个男子,而不是个不男不女的妖怪。

席从雁不能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