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烫硬的肉具戳开肉瓣,在穴口研磨,席从雁真正惊着了,急的睁眼,抓着他二哥的手,撑起身子,还是不肯信赵谦真要这般待他。
赵谦衣物褪尽,跪在榻上,宽肩窄腰,腹间肌理成块分明,胯下杂草中,头一次瞧见他二哥的事物,赵谦肤色不黑,不过是略深一些。那事物只怕有六七寸,猩红粗长,全然勃发,肉头抵着花穴,润滑吐露汁水,蠢蠢欲动,同赵谦的身量倒很是相配。若与赵谦雅俊的面容成搭,真是……颇为荒唐。
席从雁看得心慌,求着他二哥,方才张口,一声呃啊叫唤出,脸色具变,蹙紧眉头。
下腹被直直捅入,肉具进去了半根。
他这多出来的牝户生的窄小,赵谦的阳物粗大,破瓜疼了很是寻常。
花道紧箍住肉具,赵谦掐着他的韧腰,缓缓抽动。肉体相连,席从雁真正被他二哥肏干了,穴道里塞满,他一个男子还却被另一个男子肏弄,纵使是他二哥。
赵谦肌体发汗,肏到自个儿心上人如何欣喜自不必提。瞧着席从雁蹙眉颇有些心死如灰的意味,内里疼惜他,偏又觉着趣笑。
心意这样飘渺,原不是说了见了便定了的。嘴硬心硬,乳头也硬,都不碍事,嫩穴娇软才是要紧。
赵谦伸手抚慰着席从雁的肉茎,挖扣着花蒂,不过一会子便抽插润了。肉具进的深了,被肏干人的憋着声啊……啊叫唤。
这女穴原便是用来交欢的,水多了声儿便也响。
噗噗噗的水声听着席从雁羞愤,下腹塞满,顶着花心,肉具摩擦到了爽利,他前身立起,随着赵谦的抚弄翘的出水。
到底是个男子,除却羞愤,得趣了从着欲望,双腿夹紧了他二哥的劲腰,被肏的靡艳的穴口红肿吃尽了粗长的肉物。
“哈嗯……”席从雁憋着叫唤,被肏弄上了云端上下浮沉。随着肏干越发快,身子里爽利堆积,便要水浪冲提。
他前身早已耐不住先登岸,留了一滩水花儿在赵谦手里。
胯间撞的啪啪啪直响,身子宛若浪推小舟,摇摇欲坠。
赵谦初次肏干席从雁,被紧穴夹了又夹,粗喘气息不稳,顾着他弟弟头一回,不便肏干许久,热精浇在穴里,过了一回。
“啊……哼……”
抽出半硬的事物,瞧着他弟弟亵衣还披在身,袒胸露乳,光着长腿躺着鸳鸯交领的红被褥上,胯间肉茎耷拉,蚌肉一点猩红吐精。少年被肏的面红发晕,身子殊异。
赵谦瞧着,事物二度勃发。从架子床榻拉开暗匣,取出一只玉瓶。
手指挖出一团软膏,探入后穴。
圆房总是要疼过这一两回的,两穴皆受了,免得人又发妄。
后庭不比花穴,紧热难入,赵谦仔细捅平了褶皱,手被席从雁拽住。
他面若桃花,眼里含春,又求着他二哥。入了女穴便罢了,他当受着了,反正殊异,便是他二哥拿他当女人用了。
还却肏干后庭,这意味便是不同。真真是好了龙阳,是两个男子交欢!
被肏干了一次身子松懈,吸入了许多花香,赵谦备的药膏上品,没得一会子肉穴便被手指捅松懈了。
两指在肉道里戳弄,肠肉推拒不得。后穴不比花穴来的爽利,赵谦挖了几次药膏。女穴吃尽肉具已是粗长,后穴要容纳,席从雁便是真惧怕。
他无气无力,身体发热,又叫了二哥。
只他二哥今夜铁了心要破他两穴,由不得他愿不愿意。本也不愿意,前穴也被肏尽了。
“从雁既说自个儿是个男子,二哥自是要与从雁同男子一般圆房。”赵谦在席从雁后穴废了许多时间,事物憋胀难受。
肉具强破开后穴,褶皱被撑平,只入了一个菇头,席从雁疼的缩紧身躯,方才的爽快一瞬消减。
小少爷肉娇体贵,一夜被撑开两穴很是辛苦,赵谦这番怜惜他,见他脸色惨白激出了泪珠子,思虑过将肉具抽出来。
再挖了软膏,换了手指捣弄,按压肉道突起一处,席从雁再又嗯哼出声。
肉具入了臀缝之中,浅浅抽插,穴口被撑作肉具的容器,带着未消融的软膏,瞧着比女穴更淫靡。
赵谦到底是细细研习了宝典,席从雁被肉具挤弄肉道里的阳筋,挣裂感过去,热潮上来渐渐又得趣。
赵谦会肏弄,顶着内里一处连撞,席从雁身躯震颤,泪落连珠子。前身又高翘着,欲要喷射。
“慢些……哈……啊……”
这样的事尽兴了那里慢得,他又得趣,赵谦自然不再忍让,掐着肉臀一通肏干,一发精水灌入了才终歇停。
少年迷蒙,泪湿了面孔抽气,胯下两处被享用红肿,肉茎耷拉。
赵谦搂着席从雁歇过一阵,寻了帕子擦干净两人躯体上的晶液,穿衣披袍,至屋门处唤人打发热水送进来。
作者说:
【作家想說的話:】 我爽了!一开始写文就是想看青梅竹马,我把你当媳妇儿照顾,你天天想跑路,老实人终于忍不住抓来啪啪啪啪。 哈哈哈哈哈哈 长文要命,疯狂暗示票票|ω?)
第三十七章
子时。
明月领着人眼闭心闭抬了热水放置外间,屋子里的燃香业已停,徘徊花花香未散,还夹杂着一股子腥精味儿,闻着叫人发羞。
明月伺候赵谦最久,也是赵谦身边得脸的侍女,知了这是他家爷儿成亲后终于圆了房,席家的小少爷尽日里拿着明白装糊涂,可被整治了一番。
她家爷要什么不得?才过弱冠余岁,位至四品,手段多着。原先以为不重风月,是个冷心冷情的人,却是风月暗藏身边。内间的红帐被褥,龙凤红烛,皆是由她装置。
明月置好洗具退下合门,鹅黄垂帘后才有动静。
席从雁被赵谦脱去亵衣,光溜溜着一个躯体。胸膛上乳头肿胀红艳,腰腹被掐,一团自个儿勃发的精斑,胯下两穴红肿,花穴一点猩红混着精水顺着腿间蜿蜒,后庭含精委屈。
分明是个男子,多生一朵小花,便被他二哥肏弄神迷。平日里芝兰玉树的小公子,现下两穴红肿被他敬重的兄长要了身子,抱入温水中。
少年合眼已睡,温水过了身子微动。赵谦一手任他靠着,一手拾了巾子替他擦拭,肤泽如玉,胸膛上乳头立起。赵谦手里巾子擦拭茱萸,复又几遍,迟迟未肯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