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黏糊的呢喃伴着柔软的嘴唇,一同贴上了池砚舟的耳后,在那片软肉上来回地摩挲轻蹭,“老婆、老婆……”
一遍又一遍,一下又一下,将那软热的酥麻,涂满了池砚舟的半边脖颈,连内里的血液都仿佛燃烧起来一样,逐渐变得滚烫。
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对方与自己紧密相贴的胯间,飞速鼓起变硬的形状。
“我本来是想慢慢来的,真的,”坚硬勃胀的事物缓慢地在池砚舟的屁股上戳蹭,又斜斜地挤进股缝里,隔着布料拿龟头抵住菊穴,有一下没一下地顶,“慢慢地认识,慢慢地熟悉,慢慢地喜欢上我……”
“……可是为什么要拒绝我呢?”硕大的冠头猛然用力,狠狠地碾过被磨得瑟缩发颤的后穴,往前径直挤开阴唇,一下撞上了陷在肉缝当中的阴蒂。
倏然窜起的强烈电流让池砚舟浑身都哆嗦了一下,身下的肉道不受控制地开始流水,在难耐的快感当中止不住地抽搐。
“连一丁点犹豫、考虑的余地都没有,”轻轻地舔了一下眼前的耳垂,又张嘴含进去,用牙齿慢吞吞地咬,秦知眼中阴鸷的神色愈发浓重,“就那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我们特喵的只认识了两天!!!
忍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池砚舟的身体却抖得更加厉害。
宽大的手掌往下挤进了双腿之间,拢住那团绵鼓鼓的嫩肉,加重了力道揉搓。
“明明就骚成这样……一碰就流水,”还含着耳垂的嘴唇张合着,将声音直直地灌进池砚舟的耳朵里,“上次被老公舔的时候,都爽得潮喷了不是吗?”
“明明就想吃老公的鸡巴,不是吗?”
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直白地说过下流话,池砚舟的整个脑瓜子都嗡嗡的,身下作乱的手却还要屈起指节,用最坚硬的部分去摁碾肿胀起来的阴蒂,将本就足够强烈的快感再次强硬地推高。
顶到了前面的阴茎往后退开,重新陷入了臀缝之间,自下而上地抽送顶磨,硕大浑圆的龟头刻意地抵在敏感的尾椎处,打着摆轻蹭,勾出丝丝缕缕地勾缠在一起的酥麻,细密又凌乱地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叫皮肤内侧都开始泛起痒来。
潮热的湿意不可抑制地在腿间扩散开来,随着持续的揉弄浸透了布料,沾染上了灵巧动作的指尖。
“看,”低声笑了一下,秦知停下动作,故意将自己润上了水光的手指凑到了池砚舟的眼前,“连裤子都没脱,就把老公的手弄湿了。”
池砚舟羞耻得不行,却还要被顶开牙关,品尝自己骚水的味道。
“这么骚,”他听到身后的人问,“老公帮你舔舔好不好?”
12又舔又操子宫内射
池砚舟感到眩晕。
他的上身挨在冰凉的防盗门上,被带到身后的手拉着推高的衣服。裸露的腰肢被一只手掌按得塌陷下去,将两团绵腻的臀肉往后拱送,敞露出一口湿淋淋的嫩逼,被埋首在那里的人用舌头来回地舔舐、嘬吮,逐渐染上艳红的色泽。
不着寸缕的双腿往两边分大,一边的足踝处堆叠着滑落的裤子,白皙的皮肤在情欲的蒸腾下微微泛起了粉。
秦知的技巧似乎比上一次更好了,动作也变得更加狂热他近乎痴迷地舔舐着那口湿热的肉逼,连阴唇翻卷的缝隙也被顶开、推平,仔细地描摹过去。
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太过稠密潮湿,化作了某种更具实质性的东西,密密地将池砚舟包裹,淹没进稠厚的液体当中又或者,他本身就已然成了这液体的一部分,被那软热的唇舌舔着、吸着,流淌着滑入身后的人腹中。
整片下体都沾满了唾液,和黏腻的淫水混在一起,连前端挺翘的阴茎,都被攀附上来的舌头润湿了半截,颤颤地在楼道里的灯光下反着亮。
实在是太超过了。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口水也是,违背意志地蜿蜒在池砚舟的皮肤上,为周围的空气又增添了几分弥漫的潮意。
他已经潮吹了一次,秦知却一点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他就仿佛接吻似的,含住池砚舟的两片阴唇亲,又卷了肿胀的阴核在嘴里嘬,宽厚软热的舌头直直地往穴里钻,像是要就那么舔到身体的最深处。
池砚舟的腿抖得根本站不住,整个人也都跟要化了似的,一阵接一阵地发软可他却还是违反常理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撅着屁股有如餐点一般,被身后的人里里外外地细细品尝。
更多的泪水和着唾液从下颌滴淌着滑落,池砚舟的嘴唇颤动着,所有的哭叫与呻吟都淹没在喉咙里,变作液体汇聚到下体,又汩汩地从翕动绞缩的阴口喷出,连后头的菊穴都是水。
淫水的骚味变得浓郁起来,和夏日里少不了的浅淡汗味,以及少许沐浴露残余的香气混在一起,在那一小片空间里将秦知笼罩令他止不住地沉迷、上瘾。那双池砚舟看不到的眼睛里,满是野兽一般稠黑的占有欲。
又一股潮热的逼水自深处汹涌,下雨一般刷拉拉地淋下,浇得秦知从下巴到胸口全是湿亮的水光。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站起身把池砚舟圈进怀里,扭过他的脸接吻,再次陷入腿心的手指,却拨弄着彻底肿胀起来的肥软肉唇,揪住了那颗艳红的阴蒂掐拧。
“喷水了……老婆好骚,水好多,”含着池砚舟没法收回的舌尖,恶意地嘬舔吮咬,秦知看着那双润满了泪水的眼睛,拨开了阴唇的手指对准了还在抽搐的穴口,直挺挺地往里戳,“……喜欢被老公舔吗?”
与舌头截然不同的异物感骤然传来,让池砚舟的脊背都窜上了一股电流。他想哭、想喊,想挣扎着躲开那更进一步的侵犯,被凝固的身体的却丝毫不听使唤湿透了的甬道甚至乖顺地裹住了入侵者,一绞、一绞地往里吞。
池砚舟听到了秦知的低笑,隔着水膜似的,响在耳边,荡起阵阵的涟漪。
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紧跟着塞了进来,转动着抽送、搅弄,刮碾着敏感的骚肉,将那口从未吃下过坚硬异物的肉穴填得满满当当的,连上方的肉阜都鼓得愈发厉害。
咕叽的水声充斥在耳畔,黏腻而绵长,却不知究竟是来自唇舌之间的纠缠,还是身下持续的奸淫。
池砚舟的脸被情欲蒸得愈发红了,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抽搐着,前方的阴茎射了精,在深绿色的防盗门上留下白浊的痕迹。
而秦知还在试图把第四根手指往屄口里挤。
“好紧、老婆……”他的呼吸急促,声音也泛着潮意,载着浮沉的欲望砸在池砚舟的耳边,“待会儿吃得下老公的东西吗?”
被这句话所蕴含的意味给刺激得又是一阵眩晕,池砚舟的喉头抖动,被撑开的肉壁绞得更加厉害,流不尽的骚水把秦知的整只手都淋得湿乎乎的,蹭在腿根都能晕开一片湿黏。
第四根手指终于挤了进去。可怜的肉口被撑到了极限,一圈骚嫩的软肉被拉扯得接近透明,瑟瑟地发着颤。
“好骚啊老婆……一直在流水,”烫软的嘴唇再次贴了上来,沿着池砚舟的耳廓细细地吻,“吃得我好紧,动都动不了……”
缠得死紧的穴肉在缓慢的抽送间,逐渐软了下来,服帖又柔顺地含住其中的手指,生涩又热情地吮,池砚舟能够看到秦知脸上亢奋起来的表情。
近乎病态。
“你知道吗老婆?”可他的声音仍旧是温柔的,亲昵而缠绵地绕在池砚舟耳边,钻进耳孔里,连同那股炽热的爱意,一同送进深处,“我上次就想这么干了。”
“但是第一次是会痛的,”秦知亲了一下池砚舟的眼尾,手上的动作又放慢了几分,手指进出之间,带起轻微又潮黏的水声,“在外面的话……会很不舒服吧?”
“还会被其他人看到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