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头满脸的汗,声音微弱,带着哭腔,“好、涨……太涨了……要爆了……呜呜……”
寇冲心疼地吻了吻俞婉的眼睛,哑声安慰,“乖,再等一会儿,我就出来了。”
只是这一次,他就爱死了分身全部进入她身体的感觉,只希望以后每一次都能够全部进去。只要再撑一会儿,让宫口适应被进入的感觉,下一次就能全部进来了。
可就这样干等着俞婉很难受,扭着身子想躲开被撑疯的感觉。寇冲不得不压住她的腰,就着一指长的肉茎埋在子宫的姿势,退出一点点再刺进去。这样的做法,不但茎身在操干肉穴,龟头同时还在操干子宫口,因为子宫口实在不是一个用来欢爱的器官,拉拉扯扯仿佛拉锯子,抽插间将他夹得窒息般的疼。
缓慢抽插了十来下,扩张地差不多了,寇冲亲着俞婉耳边的敏感点,小声哄:“乖婉婉,放松一点,放我出来。”
俞婉整个肚子都涨辣辣的,内里早已经麻木到不知是什么感觉,只剩疯狂想排泄的欲望压榨理智清醒的神经,哆哆嗦嗦将双腿分开地更彻底。他还按着她的腰在进行缓慢的抽插,每进去一次,就很明显看见她的肚子涨得更紧,退出来就会松一点,可以想象里面塞得有多满。
因为她太过紧张,子宫口本就卡着龟头,好像发情期的狗交媾之后射精成结,被迫连在一起。寇冲轻轻揉俞婉早已经红肿充血的阴蒂,哄着她放松,“拔不出来咱们只能一晚上连在一起了,明早更加拔不出来了。”
俞婉哭得眼泪都快干了,肚子也涨得要裂开似的,“都怪你……你还说……唔……”
“我逗你的,一会儿就好了。”他吻掉她眼角的泪,看她额头上开始浸出冷汗,不敢再玩,摆好位置狠狠撞了几下,撞得俞婉高高的肚子差点飞出去,重压之下强烈的尿意袭来。肉茎顺势一拔,退出甬道的瞬间,发出‘啵’一声脆响,哗啦哗啦的粘稠液体一泄如注,尿了一般将床单打湿大半。
甬道的敏感点被冲击力极强的液体冲刷,俞婉痉挛颤抖,再次迎来高潮。
你给我准备了什么?2012字*长腿0老啊姨0整理
你给我准备了什么?
这一场实在太长,俞婉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们起居室的炉子晚上从不熄火,温着热水随时可以取用。寇冲先兑了一杯温水喂给她润喉咙,用毛巾将俞婉身上的汗水擦干净,底下也洗得清清爽爽了,才抱着上床。
将柔软的人抱在怀里,似乎还不困,借着窗外打进来的微薄月光看她的脸。他的手舞刀弄棍,在外面凡事靠自己,形状虽细长,掌心跟指腹都生了不少粗粝的茧子,大拇指轻轻描着俞婉的眉毛,掌心贴在她脸上,干燥温热。
食指从眼角划过,轻轻拨动她挺翘浓密的眉毛,顺着鼻梁朝下滑,落在嫣红的嘴唇上摸了摸,来来回回,毫不厌烦。哪怕静夜中只他一个人爱如火炽,不舍的心情随着离别的时间越来越近而焦躁,只要她好好在他身边,就算没有任何回应,寇冲也觉得心安。
脸挨着她的脸,唇瓣厮磨相贴。俞婉都快被他弄醒了,呼吸声中带着小呼噜,情事后的满足跟倦怠充斥全身,软软道:“我好累,你为什么还不睡?”
寇冲捏着俞婉的手,在掌心吻了吻,捞起她一条腿放在自己腰上,灼热的掌心按住绵软的屁股。上半身完全贴在一起,四条腿互相交缠,觉得满足了,这才低声道:“你睡吧,我一会儿就睡了。到时候也不用送我,我知道该怎么办。”
这一去短则半年,长则两三年。俞婉原本是不打算送,成亲以来他也出了几趟远门,她从未操过什么心,偶尔会想他在外面过得怎么样,扭头就逼着自己将念头打消。
欢爱时他拉着她的手在他身上梭巡,除开贲张结实的肌肉,俞婉注意到他身上不少伤疤。满背都是,最深的一道在肩头,伤好之后的肉藤隆起指头高,还有一道足有一寸多长。
她总想着他功夫好,每每投身战场总是满载荣誉而归,却从未细想过,他也是人,会受伤会流血,会虚弱地躺在床上承受病痛的折磨。俞婉心里酸酸的,手摸到他背上的伤疤,声音有点哑,“你们什么时候走?”
“后天就走,不少原本从北面来的将士都去,我跟他们混熟了的。修长城也没什么危险的地方,你不用担心。”
俞婉没反驳说自己不担心,寇冲一向是个不安分的人,他行事谨慎,惯于知彼知己。之前在沙州待着的时候经常带着小队穿上胡人的衣服深入大漠,了解各部落的情况,才会那么熟悉西北,这一次他也不会安安分分修长城,恐怕还会以身犯险。
俞婉想交代什么,又不肯将自己的心迹表露地太过明显。心里惦记着事情,寇冲起来晨练,她就醒了,赖到他练完洗漱出门。俞婉起床,简单吃了早饭,就去作坊将今日的苍兰仙露都兑出来。
之前做过伤药,方子还留着,如今玉颜膏销量好,各类草药都是现成的。半日功夫就做出来好几样,每样十几盒。
作坊地方大屋子多,俞婉又招了好几个女工,每日里忙个不停。衡姐儿跟着冯婶,现如今已经会做大部分香膏,杜二姐走的时候将女儿托付给俞婉,俞婉原本打算将衡姐儿做个妹妹好好养着,杜二姐坚决不同意。
说是她自己就吃亏在娘家太过娇惯,没见多少人,是个略平头整脸的一哄便找不着东南西北。衡姐儿再不能步她的后尘,要叫她从小见识些人,学些东西,明白世间的道理。
是以衡姐儿跟着冯婶,虽才八九岁,比大她四五岁的芙儿还要能干懂事些。作坊里的几个帮工都是厚道人,寇言跟俞香月也好说话,大家一处每日里过得充实平淡,衡姐儿住在这边不比跟着亲爹差。
俞婉过来做药膏,全程是她打下手,弄得又快又好。看她这样能干,俞婉不免更心疼些,叫了街面上卖糖水的,一人打了一碗。
忙了一日,总算将要制作的几种伤药全部弄了出来。寇冲从十三叔家里回来,提着一大包东西,都是十三婶给他准备的行伍行装,俞婉打开看,全是实用又容易携带的。胡杏娘针线活也鲜亮,往年经常给寇冲捎带东西,近年养尊处优,做得东西少了,心上记挂着,也叫人收拾了一包出来。
挑挑拣拣的,炕上便堆了一大包东西,萱草把包裹都打开,重复的拿给俞婉看,由她决定留下哪一样。自然是轻装上阵好,俞婉整理了一个小包,剩下的全部打包起来,打算叫薛家的商队带过去,又省功夫又便宜。
寇冲去上房见过娘,没待一会儿就回来了。胡杏娘贪得无厌,害得儿子被拿住把柄遭贬,心里怨恨周家,自己也有几分不好意思,交代了几句就赶儿子回去休息,明儿早点出发。
经过这一事,母子俩之间不免生出嫌隙,到底是亲娘,不好不管不问,寇冲问过也就算了。回来看俞婉带着丫头挑拣东西,走上前自然地从背后抱住,下巴隔在俞婉的肩膀上,“十三婶跟娘都给我准备了好多东西,岳父买了几张上好的皮子叫我带给你,做成厚实的靴子。”
“我的手艺粗糙,好皮子也糟蹋了,等我好好找个匠人,做好了托人给你带过去。”俞婉收检着东西,想到明天他就走,心里顿时觉得空落落起来。
“婉婉,你给我准备了什么?”他抱着她摇啊摇,跟个几岁的孩童似的,并非真要她费心弄什么,想要的不过一份心意。
俞婉抿住唇,“需要的大家都给你备了,你还要什么?”
心里有点失望,寇冲手上收紧了些,勉强将酸涩的感觉压下去,“今晚我们早点睡。”
长期的分别即将到来,两人都有点不舍,做得格外温吞融洽,一夜欢爱,时间过得很快。俞婉没有力气起来送他,看他穿好衣裳,带上铠甲,浅浅的不舍便如坚韧的细丝缠绕上心脏,收缩之间难受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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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奔
她将脸缩进被子,寇冲戴好佩刀,蹲在床边,做最后的道别,指尖揩过她的唇角,“我走了。”
“嗯。”
“在家里照顾好自己,没事就回娘家陪陪爹,有事记得给我写信。”
上一次他也是这样交代的,俞婉确实回了信,不过寥寥几句,被他妥善珍藏。这一次原本想带着,想她的时候解解相思之苦,又怕行军在外不好保存。
“知道了。”
“记得想我。”
“嗯。”
他的手指在唇上重重按了一下,突然警告似的,“少见外面的男人,他们都不安好心。”
俞婉自从嫁进梅花里,其实已经很少出去,每每有什么宴会,他总要打听地清清楚楚,会去什么人,都是干什么的,男人多不多。宴会结束必在门外等候接她回家,那一副不放心的姿态仿佛她有多少不堪的前科。
不得不出席的宴会他会亲自给她挑衣裳,大多是中规中矩,不丑但也绝不出彩,蒋夫人不止一次质疑俞婉的眼光,好好的一个美人穿衣品味怎么那么奇葩。俞婉有自己备用的衣裳,不小心弄脏了会换上,一旦叫他看到她回家跟出门时的穿着不一样,晚上便狠狠在床上收拾她,弄得俞婉不住求饶,保证以后都听他的才罢休。
俞婉扔给寇冲一个白眼,“你还不放心,外面都说我品味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