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了?”裴叙重复了一遍,终于安心了,头靠着谢晋宁的头,重新昏睡了过去。

谢晋宁根本睡不着,越来越清醒,状态也越发狂热。他近视度数有点高,不戴着眼镜看不清东西,况且房间还黑着。

尽管看不清楚,但他还是定定地盯着怀里面睡着的裴叙看,像是在看无价的宝藏。等视线逐渐适应黑暗,他可以隐约看见裴叙的轮廓,于是再也忍不住,像小狗一样蹭他。

亲亲脸,摸摸头发…谢晋宁把裴叙的手指放在嘴里咬。

很快,谢晋宁觉得自己硬起来了,他不在乎,反而伸出手去摸裴叙的前面。裴叙大概是晨勃,或者是在睡梦中被自己亲硬了。

谢晋宁无声地笑起来,心里止不住地甜蜜。他钻到薄薄的被子里面,把裴叙的睡裤拉下来,隔着内裤揉捏他的阴茎。

在温柔的揉弄下,小小裴慢慢鼓起来更大的一包,谢晋宁把内裤拨开,裴叙的阴茎就弹了出来,精神奕奕地碰在他的手心上。

谢晋宁张开嘴,把裴叙的那里含进去一部分。裴叙比正常尺寸大一些,谢晋宁蹙起眉,忍着喉口的不适退出来了点,他心里面十分懊悔,没想到口交竟然这么难,以后要多练几次。

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谢晋宁垂下眼眸,含着柱身慢慢地舔。

睡梦中的裴叙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发出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持续很久,最后近乎崩溃地发出一声长长的糅杂着哭腔的气声。

谢晋宁心满意足地看着裴叙,躺到了他的边上。

一旁的裴叙仍在睡梦中,似乎还没有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来,他的身子在小幅度地颤动,喉间还会时不时哼出几声稀碎的喘息。

谢晋宁心里满足得很,但是下身的疼痛把他拽了回来。他皱着眉毛看自己的下体,转过身面向裴叙,拉过他的手虚握在自己的阴茎上。

“嗯,嗯…”谢晋宁含着裴叙的嘴唇亲吻,另一边急急地顶弄着,又快又猛地操着裴叙的手。

难以言说的快感像潮水,迅猛地冲刷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动作间溢出几声难耐的低喘。

睡奸/吸奶/侧入/面对面抱操/温柔dirty talk

裴叙的手掌心很热,抵在上面的阴茎突突地跳动着,泄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谢晋宁急切地喘着,下体把裴叙的手都蹭红了,还没有射精的意思。

他躺在裴叙的身边,像只受伤的小兽,痴痴缠缠地亲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蜷缩到裴叙的身体里面。

润滑油在手里搓热,顺着手指流进裴叙的股沟里,谢晋宁按着后穴周围的褶皱,仔细地按压润滑,慢慢抵进去了一根手指。

睡梦中的裴叙闷哼出声,蹙着眉动了动身子。肠壁箍得手指很紧,谢晋宁极有耐心,把穴口揉开,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他把裴叙的睡衣拉上去,含着他的乳头慢慢地舔。裴叙的乳尖很小一粒,谢晋宁像是婴儿吸奶一样大口吸着,希望能从那平坦的胸部吸出奶水来。

“阿叙,这里会越来越大吗,”谢晋宁用舌头拨弄着裴叙的乳头,他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沉静的睡颜,压低声音,痴迷地说:“好想喝你的奶啊,阿叙,这里会有奶吗?”

另外一边的乳头用手来玩。谢晋宁的右手插着裴叙的后穴,左手搓揉着他的乳头。他已经无师自通,对于玩弄裴叙的乳头越发熟练。裴叙被玩得半梦半醒,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像飘在海上一样晃动。

“别,不要…晋,晋宁。”

谢晋宁从裴叙模糊不清的呓语中听到自己的名字,下面勃起得厉害了,一下一下戳着裴叙的性器。

裴叙低吟着,后穴流出几股肠液,看起来已经润滑得差不多。

谢晋宁分开他的双腿,跪在中间,把他的大腿搭在自己的大腿根上。然后按住他的肩膀,握着性器狠狠顶了进去。炙热的阴茎瞬间被肠壁紧紧裹住。

太紧了,谢晋宁被裴叙夹得直皱眉,他舒服地叹出一口气。

疼的人不只有他一个

裴叙夜里做了很多梦,梦境荒诞琐碎,转场毫无逻辑。他此时正梦见自己在环海公路边,抱膝盖蹲着,看着一个五岁版的谢晋宁在哭泣。小小的谢晋宁不戴眼镜,却戴着顶尺寸不合适的大草帽,用力捂脸哭着。

裴叙特别想伸手抱抱他,却怎么都动不了,他看着小晋宁,锲而不舍地喊他的名字。终于,小晋宁像是听见了,他揉着眼睛看裴叙。

不要哭,不要哭。梦中的裴叙又张不开嘴了,他正要说什么,小晋宁突然一下变成大人,依然戴着草帽,脸上也挂起眼镜。

谢晋宁走向他,也蹲了下来,凑过来亲他。

……

裴叙被从未体验过的胀疼给胀醒了,明明上一秒还做着梦,下一秒就被强行转场带到了别处。

房间里不再是完全的伸手不见五指,是昏昏暗暗的深蓝色。裴叙看见近在迟尺,跪在他腿中间的谢晋宁。

两个人关系从初中开始变得很好,但是裴叙知道,谢晋宁不爱笑,他脸上的表情终年不变,始终都是淡淡的,似乎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十足的冰山冷美人。

不过裴叙跟他相处久了,还是能从细枝末节的变化感受到谢晋宁的情绪。反正两个人在一起,还是开心的时候比较多。

但现在的谢晋宁,脸上带着个很淡的笑,浑身透着餍足的气息。

裴叙想说什么,下面却突然被狠插了一下,他顿时被撞得说不出话来,紧闭上眼睛呻吟出声。

谢晋宁伸手去摸他的脸,腰身还在一前一后地撞击。“阿叙,你醒了?”

“我…为,为什么…”裴叙还没搞清楚状况,被谢晋宁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在被我干,宝宝。”谢晋宁亲吻他被泪水打湿的眼角,暗哑着声音给他解释现在的情况。

裴叙简直是匪夷所思,“我做春梦?”

谢晋宁被逗笑,轻嗤出声,很快换了个姿势。他拉起来裴叙的一条腿,把他的膝盖弯捞到自己的手臂上,另外一只手撑着床,从侧面顶了进去。

事实证明,侧入似乎更好发力,谢晋宁霎时插到更深的地方。裴叙哭叫出声,他的头用力后倒进枕头里,下巴跟脖子拉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谢晋宁贴上去,咬住他的脖颈,细细密密地舔他喉结凸起的地方。那个地方敏感异常,裴叙受不住,哭着想躲,身上的人却不依不饶地追着去舔吻他的脖子。

“阿叙,你知道吗,”谢晋宁大发慈悲,总算放过裴叙的脖子,他身下也放缓动作,说,“脖子上有大动脉,吸重了你会死的。”

裴叙觉得喉咙有些干,他咽口水,喉结一滚,“那怎么办,你轻点吸?”

谢晋宁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蹭了蹭,“我不吸。我亲一下就行。”他直起身子,从边上的床头柜拿了玻璃杯过来,“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