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1)

家族与?家族之?间,需要镇压,需要忌惮,更需要威慑。

而孟谦习这幅不成熟的思想,显然让孟行之?瞧不上。

但?他这个四弟是个外软内硬的性子,这些敲打只能令他不痛不痒,他索性一针见血的激他:“也不怪那位羊城的颜小姐选年鹤声不选你,你看你从头?到脚,有哪一点比得过年鹤声?”

孟谦习眉心皱起,显然被激怒,“颜小姐和鹤声哥已经结婚了,大佬也不用说这些陈年旧事激我!”

“我说实话罢了,眼睁睁看着自己钟意的小姐被别的男人抢走,这不是窝囊是什么?”

“她都是年太太了,我还能怎么办?!”

“她结婚了又如何?当了别人太太了又如何?你不会去?抢吗?”孟行之?轻描淡写的讲,“我若是你,只要我钟意,无论她在谁的身边,我都会把她抢回来。”

孟先生的行事法则,随心而为,不讲规则。

孟谦习显然被大佬这番话惊的目瞪口呆,他做事保守,性格又温和,一时之?间哪里能接受这样的铁腕手段。

他过了好?半晌才缓过来,冷静的说:“我知道大佬对?我说这些……是想多?多?磨砺我,希望我能成事,但?家中只要有大佬在,孟氏家族一定能长盛不衰,也没人敢轻慢。”

孟行之?自接任孟家话事人以来,无论是华臻集团的业绩还是孟家在澳区的名望声威,他都做到了极致,把其他家族远远甩在身后。

所以他孟谦习能不能成事,一点都不重要。

孟行之?闻言却默了几息,“倘若我有一天不在这个位置上了,你待如何?”

孟谦习猛的仰头?看向孟行之?,“大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打比方罢了。”

孟谦习在心里松了口气,语气却坚定:“在我心里,孟家话事人的位置除了大佬谁也不能坐。”

他不行,他亲生哥哥孟愈成不行,其他旁支的那些孟氏子弟更加不行。

他说完又恢复成最初的温和模样,“大佬说教?我肯定渴了,我去?让人泡茶来。”

孟坤目送孟谦习走出?包房后,说道:“四公子会不会真的去?年少?手底下抢人?”

港城年家那位当家掌权人年鹤声与?孟行之?私交甚好?,如果孟谦习真去?抢了对?方太太,按照那位年少?对?他太太的喜爱程度,恐怕孟年两?家势必交恶。

孟行之?却丝毫不惧,“他若是有那分?血性敢去?年鹤声手底下抢人,我倒还高看他一眼。”

孟坤点头?:“四公子的确差了几分?男儿血性。”

孟行之?捏了捏眉心,抬头?扫视一眼四周,没见到那抹娇俏身影,“沈小姐还没回来?”

沈晗黛知道孟行之?和孟谦习有兄弟之?间的话要谈,她一个外人不好?打扰,从车子后备箱里抱出?金丝雀后重新回到会所,也没急着回去?找他们,自己在大厅里的沙发上坐着,逗着金丝雀玩打发时间。

见时间差不多?了,她才提起金丝笼打算回去?找孟先生,哪儿知刚从位置上站起,正对?面的电梯门?正好?打开,何嘉泽从里面走了出?来,和沈晗黛碰了个正着。

两?人具是一愣,沈晗黛先反应过来,转头?就要走。

何嘉泽却在后方追着她不放,两?人一前一后追逐,最终何嘉泽在走廊里一把拽住沈晗黛的腕子拉住了她。

“为什么要躲我?”何嘉泽追问,“我在你上班的电视台等了你很?久,都没有等到你。”

沈晗黛的节目改了时间,何嘉泽再用之?前的时间去?等候,自然是等不到沈晗黛。

可沈晗黛确实不想再见他,她挣扎,“我们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我为什么要见你?放手……”

何嘉泽好?不容易见到沈晗黛,又怎么会轻易放开,“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吗?退婚是你们沈家擅自决定的,我不同意,我也不会同意!”

“事到如今你难道还当自己是我未婚夫吗?”沈晗黛忍着厌恶,“何嘉泽你不要太幼稚了,我和你早就说的清清楚楚,你不要再缠着我了!”

“是不是因为孟行之??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所以变心了?”

“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从来都没喜欢过你还谈什么变心……”

沈晗黛费力的挣脱何嘉泽的手,顺手推开一旁的包房门?正要反锁,看见里面几乎坐满了人,手里锁门?的动作一顿,何嘉泽便掐着这点空隙闯了进来。

在坐的人群里立刻有人吹了声口哨:“嘉泽,难怪来这么慢,原来是带了这么靓的妹仔来啊!”

包房里清一色全?是男人,陡然闯入一个女孩,他们的目光第一时间全?都集中在了女孩身上。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雪肤乌发,眉目精致如画,蕾丝贴身小上衣短款百褶裙,露出?的四肢纤细无比,模样看着不大,但?身段出?落的已经玲珑有致,腿细腰也细,明明还是青涩少?女年纪,那双潋滟狐狸眼,却艳的让人心痒难耐。

这样的靓丽姿色,绕是包房里这群自认见过无数靓女的公子哥们,也被迷的有些目不转睛。

此情此景,无疑是羊入虎口。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晗黛尽力忽视掉从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露骨打量,想要转身离开,何嘉泽却挡住了门?,反手上锁,低声跟她说:“放心,我在这里不会让你有事。”

他说完也不顾沈晗黛意愿,拉着沈晗黛就往卡座坐下,沈晗黛被拽的根本挣扎不了,“何嘉泽你放开我……”

她手里的金丝笼也被拽的在半空中晃,里面的小金丝雀受到了惊吓,在里面惊恐的乱飞。

有人看见,嘲笑道:“这鸟怎么回事,被吓到了也不叫,难道是个哑巴?”

沈晗黛被何嘉泽强硬的拖在卡座上坐下,听见那人说她的金丝雀是哑巴,她看了对?方一眼。

她这一眼有几分?怒,看在人眼里却只觉得娇嗔无比,曾廷被看的心痒痒,起了故意逗弄的心思,“嘉泽,这位是?”

何嘉泽直言,“我未婚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晗黛反驳,“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