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袋还有点胀,不知道霍凯风给他下了什么鬼东西,身体无力,被他火热的结实身躯覆盖,霸道地笼罩在他的气味和体温中,呼吸间都是身上的荷尔蒙混合着的烟草香,无法逃离。
霍凯风这种大胸窄腰,胳膊有力,浮现青筋,几把还大的直男扔到gay圈里百分百是个万人迷,什么技巧都不用,颠的狂野,粗长的阴茎每一处都能磨透,不过现在闻玉书身为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被自己的对手这么侵犯,绝对开心不起来。
他皱着眉,脸色不太好看,却没大喊大叫要死要活,那就太过了,一边慢慢品着对方在他身体里放肆抽动的胀痛和快感,一边符合人设地流露出隐忍的神色,嗤笑着断断续续喘道:
“我这张脸是多好看,能让霍老大不顾以后的麻烦,狗一样在我身上发情。”
霍凯风把他操热了,那生涩的地儿隐隐磨出了水,爽得边舔咬他的脖子边粗喘,就算被骂了是狗也不生气,反而更用力地操着他,顶的他小腹凸起:“闻老板可不止脸好看……”他低下头咬在他锁骨处缠在花里的小蛇,真跟狗一样舔吮,另一只手伸下去,去抓闻玉书那瓣纹了纹身的屁股。
“蔺泽在你这儿纹了花,细长的花瓣都伸快到沟里了,我看了就他妈想掰开你屁股干进去。”
他喘息粗重的要命,那两天做梦都在压着对方发泄欲望,如今也算得偿所愿了。
会阴底下红肿的洞不断被粗壮柱身进出,凸起的筋络随着噗嗤地砸入碾进嫩肉,悍然撑开了所有褶皱,磨得闻玉书腹中酸麻的两腿发颤,硕大一个圆头抵到他最深处的青涩,闻玉书闷哼着抖动肉壁咬紧了他,听他又低笑了一声,嗓音发沉:
“操起来滋味果然好,闻老板就算给我一枪,我也认了。”
霍凯风明面上笑哈哈的,吊儿郎当的没什么正行,背地里却被那些人起了个大白鲨的绰号,他想要什么都要弄到手,贪婪的什么都吞得下,就算他和闻玉书因为走私的利益成了“朋友”,也不耽误他见色起意,千方百计给朋友开了苞。
大床吱嘎吱嘎地拼命晃,水晶灯下麦色肌肤滚着汗,映得从他健壮腰侧露出的腿白的凝着一层柔光,长发男人双手被领带捆绑在铁架床的床头处,两只胳膊吊起来向上举着,磨得手腕有些泛红了,汗津津的脖子上两个新鲜的咬痕晕染着红,一团一团的,侧面黏着几丝墨色的长发。
闻玉书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弄不好就要被反咬下一块肉,霍凯风为了操他费了不少心思,得偿所愿自然干的又快又狠,脑袋低下去含住了他的乳头,大手一直撸着闻玉书的阴茎,可不管怎么撸也撸不硬,原先以为是他喝多了硬不起来,现在才确定什么,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怎么还是半勃的?”
闻玉书逐渐适应了那粗长的东西,被弄得浑身发热,脸上不可控制地多了些情欲的潮红,他近乎苍白的身体上都是汗,身下尺寸可观的阴茎红润濡湿,被粗糙的大手揉搓到半勃,听着他这句猜到了什么的话,眸中闪过丝阴郁,喘息着似笑非笑。
“你活儿太差,我疼,硬不起来。”低低的嗓音带着一点哑,听得人耳朵都痒了。
“是么?”霍凯风笑着用力顶了几下,那被他磨软了的穴儿已经分泌出了水,牢牢地裹着他的鸡巴,一收一缩的蠕动像是从中尝出的快乐一样,不在死命地排斥挤压,男人混合喘息的嗓音低哑色情:“……这儿都湿透了,闻老板。”
他这几下撞得极深,耻骨都贴在了闻玉书腿心上,一团浓密毛发磨过穴口,刺出一片湿意。
闻玉书被他撞的身体往上窜,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窄紧的深处要被硕大顶端给撑破了一样,鼓起个硬块的小腹抽动着,让霍凯风坚硬的东西插起来更爽,抵着他敞开的腿就是一通猛干,耻骨啪啪地砸出一片淫荡的声音,里面青涩的嫩红被他操软了操开了,容纳着欲望的一进一出。
那销魂的地方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快要让他融化了一般,霍凯风背部肌肉紧绷漂亮的线条,压在他身上吃咬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一直在身下摸着他红润的阴茎,揉搓着沟壑处给予刺激,他动的正舒爽,忽然听到一声“咔嚓”声。
冰凉的硬物抵着他的额头,霍凯风顿了一下吐出被吮肿了一倍,快要破皮了的乳头,抬起来脑袋,他身下的男人一副雪白身体汗津津的,墨色的长发枕在身下,凌乱了开,一双勾人的狐狸眼被情欲侵袭,冲散了些原本的危险,越发勾人沉沦,颈子上几块红红的咬痕更给他添上了些色气。
他被吊起来的手明明绑着领带,如今领带还绑在上面,手却从里面挣脱了出来,雪白的手腕上被磨出来的痕迹刺眼,握着一把漆黑手枪,抵在他额头上,漫不经心地夹杂着危险,缓缓往下滑,枪口粗暴地塞进他嘴巴里,抵着他的舌头。
“不陪你玩了,滚出去。”
混合着喘息的几个字吐出来,略带一丝情欲的沙哑,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
霍凯风从他身上抬起,几滴汗水从胸肌的沟处滑落,含着枪口继续大开大合地操他,身下硕长的阴茎裹着在他体内沾上的液体,操着红肿的洞,噗嗤噗嗤次次没到根部,粗硬耻毛啪地贴上穴口使劲一磨,刺的穴口抽搐着溢出湿意。
他大手按住了闻玉书紧缩的腹肌,感受着自己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心里火热,狼似的眸子紧紧盯着他,含含糊糊地吐出了一句话:
“不舒服么?你都硬了。”
他似乎找到了点技巧,那东西本身就长得大,操进最里面的一团红腻,抵住了重重碾压一下,和之前胀痛的异物感不同,这一下电流打过,闻玉书全身骨头都软了,酥麻从被撑开的菊穴深处涌下,克制不住低吟了一声,身下一直没什么精神的阴茎迅速涨红,他有些意外地往下看了一眼。
不愧是男主,勃起障碍都能操硬。
见他有一瞬间的失神,霍凯风就抓紧时机动的更放肆,找准了地方迅猛捣弄,每次撞到里面都引起肠道抽动的收缩,他被缴紧的力道逼出喘息,英俊的眉眼满是色欲地皱着,两只大手抓着他的屁股,不知满足一样,含着枪口狠狠地干他。
他滚着一层汗的麦色身体越发性感,汗水从滚动的喉结滴落,发情的凶猛的野兽一样,有着充沛的力量,不知疲惫地在闻玉书身上狂颠着腰臀,弄得他险些喘不过来气,似乎有水液被鸡巴捣弄了出来,滴滴洒在身下洁白的床单上。
长发男人似乎从来没这么爽快过,眸中多了些水光,晕开了欢爱的慵懒,汗湿的身体从里到外散发着勾人沉沦的欲望,只听耻骨和屁股撞击的越来越快,发出一阵淫乱不堪的声音,他不停地喘息,枪管却始终没拔出来,还往他嘴巴里塞了塞:
“……不怕我开枪?”
霍凯风弯着眼睛笑了,那张英俊的脸在情欲下多了些性感,舌头舔了舔捅深的枪管,身下肿胀的紫红性器强行嵌入对方臀眼内一团红腻的软肉,摩擦的舒服一叹,含糊地喘道:
“先让我射进去一次再开。”
“唔,呃啊……”
闻玉书被他操的舒服了,床上不停摇晃的身体出了汗,将身下床单弄得皱巴巴的,完全勃起的粗长阴茎直挺挺贴在他小腹上,丝毫不掩饰地呻吟一声,敞开腿享受着对方带给他的快感。
他声音本就好听,带着欲色的沙哑,听得男人插进他体内的阴茎又涨了些许,硬得铁棍一样亢奋的滚烫,操的柔软嫩肉抽搐不止。
“为了操我连命都不要了,就这么舒服?”
霍凯风喘息夹杂欲望,笑着回了他一句舒服,用身下炙热的撞击证明他现在有多爽。
瞧着对方沉浸在他带来的快感中,心里更是一阵阵热烫,抵着他敞开的腿发了疯一般干着,见他闭着眼睛呻吟,高高低低的调子混合着肉体的撞击声,挂满淫液的紫红肉棒坚硬无比,都快忘了口中的手枪,忽然听见一声轻响,被气震的舌根麻了一下,小腹一紧险些丢脸地全射进去。
这把手枪是他放在床头上的,有没有子弹他比谁都清楚,可闻玉书不知道,他真敢开了枪。
躺在床上的闻玉书睁开了一双眼睛,他这个人就像身上那片纹身一样,漂亮艳丽的花儿似的诱人,可触碰了就要被藏在里面的毒蛇咬上一口,似乎有点遗憾他没事,知道了枪里没有子弹,把湿漉漉的枪口从他口腔里拔出来,扔到了一边去。
霍凯风磨了磨牙,咬住了他修长的脖子,龟头抵在一团红腻中狠狠撞击了几下,深得闻玉书抓住了霍凯风背部的肌肉,还在笑着感叹。
“属狗的,唔……好大。”
男人边操他边用一只手抓着他后脑的长发,让他抬头和自己接吻,被枪口的气流震麻了的舌头纠缠不休,贪婪地吮吸着他所有津液。
闻玉书枕着他的手,溢出几声享受的鼻音。
那只扶着他后脑的麦色手背上浮现出了青筋,一头发凌乱地被掌控在手中,闻玉书由他抬着自己的头,两条舌头湿淋淋的搅动出滋滋水声,霍凯风真恨不得把他吞入腹中,忽然舌根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血腥味蔓延在了唇齿中间。
他疼得眉头拧了一下,一双黑眼睛看着身下面含春色,眸中带笑的男人一眼,就着血腥味和对方接了一个野蛮的吻,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大腿根部,被弄得湿淋的下身一下比一下用力,撞得身下的男人连连吸气,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音调。
霍凯风呼吸滚烫的厉害,缠着他的舌,时不时分开些许,含糊地吐出了几个字。
“……心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