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持没忍住一下笑了声,忍着笑看向闻玉书,对方依旧是那副八风不动的冷淡模样,他清了清嗓子,和陈父说了两句话,带着他走了。

……

他揽着闻玉书的腰进了男洗手间,那几个时刻留心观察柳持的男人目光都闪过一丝了然,随后便是浓浓的不屑。

弹钢琴的外国人收回目光,嘀咕了一句精虫上脑的家伙,连保镖都带的女人。

这些人暗中对视了一眼,纷纷从会场四周向卫生间走去。

几个人手摸向怀里,警惕地进了卫生间,不过还不等他们看到什么先入为主的香艳场景。

一道腿风骤然袭来,打头的保镖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躲开了差点捅烂他眼睛的细高跟鞋根,后背瞬间冒出冷汗,看着收回腿的冷艳女人,脸色铁青地咒骂一句该死的婊子,挥拳打过去。

闻玉书表情冷淡,白腿收回侧开叉红裙,不躲不避,迎了上去。

这场打斗并没持续多久,甚至没引起什么水花。

闻玉书把对方逼到墙边,一个抬腿侧踢,细高跟鞋根“噗嗤”捅进了那睁大眼睛的外国人喉咙里,鲜血喷出,模样冷傲的女人侧开叉红裙血似的妖艳,冷白的手迅速抽出绑在大腿上的手枪,精致的脸面无表情,点射剩下的两个间谍。

消音器发出一点声音,那两个外国人瞬间软了身体,扑通几声到底,鲜血缓缓流出。

旁边解决一个黑衣人的武莺看到这一幕,面无表情,眸中写满“学到了”几个大字。

闻玉书收回了腿,染着血的高跟鞋根踩在地上,那外国人脖子上多了一个正在满血的小洞,他捂住脖子,嗬嗬吐血,没多久,身体贴着墙缓缓跪了下去。

柳持扔开被他捏碎喉咙的男人,脸色发黑地大步过来,给他扯了扯红裙子,把里面风光挡住,闻玉书为了穿裙子甚至特意换了三角内裤,刚才抬腿抬得太高,那些死人肯定看清楚了。

想到这儿,柳持英俊的脚脸色更加难看,一颗心脏嫉妒的在胸腔里怦怦乱跳,他磨了磨后槽牙,低气压道:“姐姐,你收敛点。”

高冷保镖闻言一脸疑惑,似乎不明白他一个男人,有什么好挡的。

这幅模样让柳持心里更加憋闷,他静了静,叫人整理好现场,带着擦干净高跟鞋上血迹的闻玉书出去,继续应酬。

晚会上最不缺的就是端着酒杯来拉关系的商人,这些大人物若是当着众人的面表现出一点好感的话,那么他们生意上也会顺很多。

柳总裁今天很好说话,来敬酒的基本都得到了他懒洋洋的回应,富商们受宠若惊,其他人也坐不住了,端着杯香槟来交谈。

他很给面子的喝了几口,没多久便拉住闻玉书的胳膊,偏头在他耳边呼着淡淡酒气,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撒娇似的:

“喝不下了,姐姐帮我喝。”

闻玉书知道少爷又在拿自己开玩笑,不过他对柳家忠心耿耿,自然柳持说什么就是什么,冷淡表情不变,拿过对方手里的酒杯,对那些人举了举。

红唇贴在杯壁上,被柳持喝剩下的香槟流入了他的口中。

柳持看得呼吸一重。

……

闻玉书不会喝酒,一喝就醉,醉了也冷着一张脸,寸步不离地跟着柳持,直到晚会结束,坐车回柳家的途中闻玉书才倚着玻璃睡着了。

下车后,武莺想来扶闻玉书,柳持制止了,自己抱着他上了三楼,进了对方的房间。

他弯腰把闻玉书放在床上,一只大手握着他白皙的脚踝,脱掉可以当凶器的细高跟鞋,把挽起来的假发轻轻弄下下去,全部处理妥当,便坐在床边,瞧着清冷眉眼带着酒醉后微醺的男人。

他长得白,底子好,化妆也只是模糊了一下线条,黑发有些凌乱地耷拉在眉眼。唇上涂着口红,喉结被玫瑰花丝带缠着,一身红裙躺在灰色大床上,一条白皙的腿从侧面露出来,冷艳的简直要人命。

柳持眸色沉沉,看着毫无反抗的保镖,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后才伸出一只手,抚摸上闻玉书的侧脸,拇指碰上涂了口红的唇,那艳色的口中被轻轻一摩挲便蹭在唇角,给男人冷淡的脸填上几分说不出来的色情,令人心猿意马。

他收回沾了口红的手,抚摸上闻玉书露出侧开叉红裙的白皙长腿,一寸一寸,摸了上去,留下一道淡淡红色的口红痕迹。

不小心触碰到一团被三角内裤包裹的柔软,他手忽然一顿,醉得昏迷不醒的闻玉书闭着眼闷哼一声,眉心微皱,似乎不太舒服。

柳持最喜欢看他隐忍皱眉的模样,他摸了闻玉书的腿,得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那就是自己的对闻玉书这具男人的身体有了反应,甚至反应还挺大。

他一手捏着闻玉书下巴,垂眸看了几秒后亲上去,两条带着淡淡酒香的舌头缠绵的纠缠,柳持只觉得对方舌头很滑,因为醉酒没什么力气,软软地任由他欺负,滋味好的让他本就起了反应的东西更硬,他抬手扯下闻玉书内裤,解开自己的腰带。

一只手摸向闻玉书的屁股,抓了几把,手指戳着中间那个听说能用来操的穴口,随后插进去,一根,两根,浅浅抽插,那紧致的肉洞竟然裹着手指像呼吸似的收缩,没多久就湿淋淋的了。

柳持目光流露出一丝惊讶,下面越发硬的发疼,他直了二十多年,头一次知道男人也能流水,感受到夹着手指的温暖肠道,回想着对方杀人时的冷,柳持呼吸急促,浑身血液都要沸腾。

保镖被灌醉了,任由少爷为所欲为了都不知道,他舌头被对方吸吮的发烫,口水流下冷淡潮红的侧脸,后面未经人事的洞也淌着水。

柳持吮吸了一下才离开闻玉书的嘴唇,一双桃花眼看着面色潮红,微微喘息的闻玉书,散漫地舔了一下唇,哼笑一声:

“姐姐刚刚还冷冰冰的,怎么化成水了……”

他打开闻玉书的腿,扶着自己的粗黑狰狞的肉棒抵在穴眼上,一下一下的摩擦,穴口被弄得张开小嘴,柔柔顺顺地包裹龟头,那阵阵吸力让柳持的喉结难耐地滚动一下,眸色微沉,不再犹豫性别,一个挺腰“噗嗤”一声全根而入。

“呃啊”

闻玉书被侵犯的身体一颤,他闭着眼睛,皱上了眉,口红已经被吃没了,只剩下一点晕在唇角,从红开叉长裙露出的一条白腿往上抬了一下,又落到柳持臂弯,白皙的足无力垂着。

他在不知不觉中吃进了少爷的肉棒。

柳持也是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他这位面瘫保镖看着冷淡,那处却热的厉害,不是用来欢爱的地儿滚烫地包裹着他的欲望,排斥一般的收缩起来,敏感的龟头更像是被一阵阵蠕动按摩似的,才刚刚进去一下,便爽的柳持头皮发麻。

他两条腿分开,垫在保镖屁股底下,大手握着他腰,硬是把喝醉了酒绵软无力的闻玉书屁股抬起来,腰肢向上弓,挺着一根硕长紫黑狠狠往干净肉粉的穴眼里干砸的啪啪作响,一边把他屁股往鸡巴上拖,龟头凶猛地捅进最深处。

“啊……不,呃啊……”

耻骨紧紧贴着嫩白腿心,那根滚热肉棍毫不留情地捅开一重重防线,连直肠口都被硬顶开,这个姿势进的太深,龟头肆意碾压青涩的嫩肉,闻玉书痉挛的白肚皮隐隐凸起一个硬块,身经百战都经不起这样,何况经验不多的保镖。

他只有肩膀四周是贴在床上的,其余全部悬空,柳持一双大手隔着红裙掐着他劲瘦的腰肢,伤身体剧烈晃动,肚子里像被一根烧红的烙铁捅似的酸胀,可怜兮兮地分泌汁水,被粗黑鸡巴细细密密冲撞从菊穴飞溅出来,他小肚子痉挛,陌生的酸胀让被少爷灌醉了酒的保镖冷淡脸颊潮红,纤长睫毛也有些湿了,喉咙里不断溢出低喘,两条腿没什么力气,落在被子上的脚掌乱动。

“不,不要……”

柳持心里着了一团火,一边干,一边看着那醉的神志不清,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效忠的少爷用大鸡巴插满了菊穴,狠狠侵犯的他的保镖,正享受着销魂快感的阴茎就又充血了一圈,他爽的头皮发麻,托着他得腰,奋力挺着一根湿淋滴水的大肉棒冲进合不拢的菊穴,操出咕叽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