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被顶得骨酥魂飘,躺在榻上如在浪中,陈敛骛一边顶着他屄里最舒服的地方,一边缠着他问好不好。

“好。”陈执迷糊应着,仍往龙根上蹭,想要再多吃一点。

“都喂给你,你答应了,你再说一遍,说你给我怀。”陈敛骛一身汗湿潮红,粗喘着往里送阳根,送得囊袋摩挲到屄口翻出的软肉。整根粗茎在陈执穴里搅,连带得囊袋蹭出穴口水光一片。

“你给……我……我给你怀。”陈执学舌学得醉笑起来,大张着双腿吃着连根的几把,嘴里反复道,“我给你,唔给你怀。”

纵使陈执不知道是怀什么,陈敛骛仍是一腔满足,埋头去吃陈执立起的乳头。

“嗯!”陈执被刺激得连声喘吟。他那两边乳头这些天被陈敛骛吃肿了好多,整日红艳艳的被牙磨舌舔,如今陈敛骛一动那里,陈执下面就紧夹着冒水,“啊啊……哈、哈啊。”

陈执挺起胸膛,于是陈敛骛手捉住另一边的乳头也揉捻起来,只是指甲轻抠几下,陈执穴里就卖力绞动着,情液流出来又濡湿一片床单。

陈敛骛的另一只手又探去下面,摸那颗肿得吐出屄户的阴蒂,摸得陈执双眸已经聚不拢光了。

“告诉夫君快到了吗?”陈敛骛贴着耳朵柔声问他。

陈执喘息着,摇着头说没有,涎水从唇角漫出来,他伸舌头去舔。

却被阳物急促的深顶到忘了要做什么,只是悬着半截舌头发懵,涎水在摇晃中淌到颈窝,陈执双眸空空。

何止是到了。陈敛骛停下阴蒂乳头两处的手,搂腰抱稳他,几把在潮喷痉挛中卡入宫腔射精。而两人贴合的腹部此时一片热潮。

陈执的几把正抵着腹肌颤动不休,往外一股股出着水柱,是在高潮刺激下尿了出来。

及至尿完了,陈执仍躺在榻上楞楞睁睁,双眸痴红半合,未明白发生了什么。

而肚子已经高鼓起来了,腹肌硬邦邦地被顶起,真像显怀了一样。里面满灌的是精液,陈敛骛今日往这个肚子里射了足有六七次。

陈敛骛拿起床边的穴塞,堵着翻肉红烂的小屄嘴顶进去,陈执只是被撑得唔了一声,仍垂着眼睛缩吮着穴嘴。

陈敛骛拿起锦被来,给陈执擦着鼓胀肚皮上的那一大滩尿渍,他擦得轻,因为陈执肚子里被射得太多了,时时坠压着下面,若是按得重了阳根那里会难受。

肚里精液总是压迫刺激着尿道,这也是为什么陈执会这么轻易地失禁。

及至被抱离了床榻,躺在了陈敛骛臂弯里,陈执才迷迷糊糊地出声问道:“……怎么不肏了?”

“我们去沐浴,到那里再做。”陈敛骛低头亲他,把他唇角的口水舔掉。

举国战局掀起,八十万狄军南下靖难反攻

最近的皇城看似平静,但守城的护卫们都知道不一样了。他们前十日就收到了命令,增派人手,严加戒备,城门以内只进不出。

人心如弓弦绷紧,这份紧张也多少传染了城里城外的百姓难民们,人群都比往日疏散安静了许多。

于是在这悬置的安静中,遥遥传来的马蹄声格外显得殊异,城外数以千计的难民们都注目远视。

黄尘卷起,一路逼近,难民们纷纷退后,空出那条进城的主路来。

马踏地面之声震如闷雷,一骑飞燕压地驰来,于城门下急勒马首,马仰长嘶。

马上之人一身兵甲,解下腰牌喝声高过马嘶:“八百里加急报马!速开城门!”

那报马带来的消息很快就呈到了天子案头。

陈敛骛坐在龙椅上,持信而观。

“陛下。”

“参见陛下。”

“参见陛下。”

崔家一门三子受诏赶来,急于星火。

陈敛骛放下书信,看着堂下候立的三人。

十几天的等待结束了。

“崔怀景的急信,罗国重签属国约契,八十万罗军援陈靖难,三日前已随陈扩将领大举南下反攻。”陈敛骛说着,把信递给崔家三子,“崔怀景随军而归,让你们勿念。”

陈敛骛靠坐龙椅之上,手里转着那枚红玉扳指,待三人看完书信后说道:“姜党沿齐山长衣河一脉行军直捣皇城的部队,掐指就要到了。陈扩领着大批罗军正在咬他们这一行的尾巴,阻截他们的粮道,他们已退无归路。戏台该转到皇城这边了按原本的计划,把城内城外好好布置一番。”

“我们关门打狗。”

而此时,齐山长衣河一脉之上,严水城中。

“那、那是狄人的脸吗!?”一座民舍之中,门窗紧闭,一家四代同堂都挤在角落里,隔着破败漏风的窗牖偷视外面的风云骤起。

他们的城池已经被姜兵占领多日了。城里长官们都是姜党一派,姜党兵临城下之时他们开门揖请。不费一兵一卒,城门上大旗改陈为姜。

这些日里他们一家人都躲在屋中闭门不出。何止是他们,近乎一城的百姓都是如此。外面遍城插的是姜党的旌旗,四处驻扎的是姜党反军。

变天了,他们怕已是大陈的遗民。

今天他们又听见了城门破开的声音。

“是、是!真的是狄人!”当家的断臂男人此时先慌了阵脚。曾经被北狄践踏数十年,这边的百姓哪一个不惧狄人面孔。

“先是姜党又是北狄,这是要我们的命啊”老迈的祖母本来眼花看不清外面情形,此时听儿子一说,双腿气力尽泄,瘫坐在地上茫然瞪眼,慢慢地捂脸哭起来。

曾祖父独自一人坐在墙角的木板凳上,他已经老得让人望来生怜了,此时侧着耳朵勉力听他们说话,两只枯干如竹片的手握住拐杖上,时时脱力又重新握上去,捏得老骨嶙起。

“看他们的手臂!手臂上那是什么……是汉文吗?”年幼胞弟的手从窗户的破洞中指出去,他的姐姐吓得连忙扽着他肩膀把他拉回来,紧紧拽住叫道:“你不要命了你!”

外面的踏马交兵高喝之声纷旋不绝,屋里面的声音喊出来,也只能落在近处几个人的耳朵里。

“他们胳膊上写的那是什么?”家中胞弟被姐姐搂箍着,仍向外面紧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