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的手指捏着他耳廓,叹着气闭上双眼。
反省到底是自己血统里的哪一处出了错,生出这么一个厚颜淫顽的玄孙来。
“但刚才枕儿的小嘴咬着朕的耳朵叫得好响它说要朕卖力点。”陈敛骛说着,舌面又舔上陈执的穴口,边舔边往里面钻。
陈敛骛舔弄得陈执身上一片寒颤,喉咙也紧起来,里面仍糊着嗓子咽不下去的东西作祟,痒得陈执闷咳出声。
陈敛骛一边舔穴一边抬眸看过来。
视野忽然暗黑,陈执的手覆下来遮住陈敛骛的双眼,不给他看了。
陈敛骛一张嘴躲在陈执穴里笑,更加卖力吃起来,只觉得没了心肝发骚的神情让他分神,他越发尝出肉穴的香来了,又香又软,舔吮着就能化出好多的水来,除了里面有一点腥膻的是他自己的精液,其他都是他心肝黏润的淫水。他能尝出分别来,心肝的水好喝,比什么酒都香,比什么泉都解渴。
陈执哼喘的声音憋在喉咙里,但陈敛骛还是听到了,于是鼓动着舌头在穴肉里长碾深吸,他想听心肝喘得更浪更大声。
然而得到的回应却是捂着他双眼的那只手往上移去,摸着他发顶揉了揉,拇指顺着摩挲起他的发丝。于是陈敛骛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陈执摸着陈敛骛的头,低下双目看他,他仍闭着眼,要把自己的下半张脸都埋进穴里去了,下颌大张吃着穴肉淫水,而鼻子恰恰抵到阴蒂的位置磨蹭,粗热的呼吸也全都喷进穴嘴。
陈执闭目紧攥住龙椅扶手,另一只手在陈敛骛的发间虚陷进去,强忍着按他头的渴望。
而陈敛骛明白似的,把脸紧覆在陈执穴上,双唇贴黏着穴口伸舌抽插,而后深嘬猛吸,吸髓勾魂一般。
陈执吐息变得粗乱,喉间的不适让他边喘边咳,其间夹杂出呻吟来,显得这场高潮异常地磨人。
而终究是到了,陈执下腹抽搐,穴道痉挛,手指紧掐着扶手青筋突起。
陈敛骛仍在穴口闭目吸吮,喷出来的潮水被他一口口接住,喉结滚碾,吞咽有声。
陈执喘息着看他,胸腔仍大起大伏,而眼神渐渐清醒下来,凝望他须臾,握着金龙扶手的手指拨下去。
陈皇的龙椅上金龙九盘,在其中有一片龙鳞可以倒旋。而陈朝的江山后业,就系在这一片龙鳞之上。
宝座背上一条伏啸威龙的龙吻里,有东西掉了出来。
空广大殿响起坠物声的时候,陈敛骛还在吮食着潮喷后的肉穴,企图再吸出最后一点淫水来。
“......陛下。”陈执的声音沙哑滞涩,头转向了一边,看向龙椅旁的地面,那里掉出来了一个金匣,其上雕着游龙穿云,奕奕华光,显然和龙椅是合套的。
陈敛骛这才从穴里抬起头,舔着嘴唇看过去。
而后他站起身来,走到龙匣面前,弯腰捡起它握在手里。
“什么啊?”陈执在龙椅引枕上撑着头,身子昏乏,嗓音低迷。
龙匣上没有系锁,陈敛骛已经打开了盖子,双目定在匣中。
他一眼不眨地看着,目光在那匣内停留了许久。
“枕儿,你把太祖的遗物碰掉了。”许久后他才开口,静静地说道。
说罢,陈敛骛伸指从匣内取出一张信笺,那纸经年已经脆黄,陈敛骛慢慢地展开观览。
陈执仍在看着他。
而陈敛骛的双眼映着那封信上斩金断玉的太祖亲笔,一行行地移下。
“太祖疼朕,给朕留了起死回生的一步棋。”
看完信尾最后一字,陈敛骛开口,声音在静殿里荡开。
他在原地站了良久,而后抬指徐徐合起信纸,连带匣子里的物什一起封盖。他转身回到陈执身边,俯身把他的衣服从地面上一件件捡起来。
龙匣被放在龙椅上,陈敛骛亲了亲陈执的脸,一边把衣服展开,从中衣到外袍层层给他穿着,一边说道,“乖,朕先抱你回去。”
“这下朕要有的忙了。”
溥哉宫床上的衣服山,太祖脏衣丢失大破案
“北荒地远,民风与汉民殊异,阴山以外,可击而不可治。”
当年罗国那封割地一千里的降书送过来,崔甫就是站在肇权殿中,对着龙椅上的自己出此诫言的。
“可是贤弟,朕心不甘。”那时的自己如此说道。
十年之间,罗国的大半山河尽入囊中,就剩这最后的八百里。
“罗国一息不灭,永为陈朝后患。”他看着崔甫说,他太了解北狄这个国家的野心了。
“我国也才初定,万民只待休养生息,还有多少的田产税收供你打下这八百里罗域?就算倾尽一朝的财力把罗国打下了,罗国的子民呢?你灭得了罗国,灭不了罗民的仇陈之心。”崔甫对他说道。
“若再假朕百年,罗民之心可驯。”陈执远望殿外,出神说道。帝王霸业,自古总是败给寿数。
“人寿有终,下一个百年是你的子孙治世。陛下扪心自问,以你如今皇嗣之才,可治罗民否?罗国的皇统比中原还谨严,罗民一心只尊罗皇,若是把一国的狄族捏在后世陈皇手中,一朝反噬,陈国只会自焚其身。”
崔甫又说道:“再何况,陛下你自知如今太子只是守成之才,如果今朝再起兵事,国库挥霍殆尽,你留什么给太子后世经营?”
陈执长眸遥望,游思半晌,终于说道:“再打一仗。朕只率八千骑兵,领十日粮草,罗国如今都门大露,朕叩关便回。”
“朕再给子孙留最后一步棋。”
崔甫看着他无言许久,而后叹了口气,“强者总是苛以律己宽以待人,陛下却是失于过苛过宽了。这又何尝不是陛下的自负?”
那一仗,陈执横刀立马直斩罗都。
十年间罗兵已经让陈执打怕了,见到陈国的军旗就心生畏意,于是八千铁骑大破十万罗兵,
陈执踹开罗国皇宫的大门,亲俘皇室宗亲满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