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敛骛于是自己伸手握住陈执的大腿,分开抬高,看着他下面大张的屄户,挺腰把阳柱连根送进去,一下下顶着穴心捣。

陈执忘乎所以,被操得在席上动起腰来,阳物的形状在腹皮上忽隐忽现。

“你来反朕,倒比他们要好得多......”陈敛骛盯着陈执的样子看,入魔一样,胯下大动。

陈执不是屈居人下之才,陈敛骛怎么看不出。

陈敛骛尽拂他的衣衫,舌头一路舔到乳头上,用力含吮不已。而手下把着陈执的大腿紧攥,青筋爬满的阳具撞得陈执汁液迸溅。

陈执醉酒的头脑让陈敛骛一下下彻底撞晕了,双眼陷在情欲里,半张着嘴,唇齿溢涎。

陈敛骛粗喘着,覆唇把陈执满口的涎液舔干吻尽,“......崔怀景把你写进史书怎么办?写你在朕身下被朕操傻了,操得口水流出来,下面的水也流出来......”

“写你下面的嘴吮着朕不放,湿得像尿了一样,还要一下一下地咬朕......”陈敛骛的眼睛深到无光无底,全是陈执的样子,声音含情至极,“啊?滑得都咬不住了,还缠着朕要......”陈敛骛埋下头,含着陈执的唇缠吻,舌头游遍他口里不遗分寸。

而胯下的声响大,撞得飞快,淫水溢出来,捣作沫。

陈执如在梦里,被操得口里含混,只有呻吟,穴里顶到了高潮,急急绞着,绞得陈敛骛尽数交射进去。

“朕突然不想把帝位让出去了,”陈敛骛趴在陈执身上,贴着陈执的脸看,“朕一日为君,你就一日为臣......”

说着陈敛骛低下头去,手摸着陈执仍贴腹勃起的阳具,那尺寸与陈敛骛不相上下,青筋尽勃时同样骇人。陈敛骛却不去帮他,摸了摸便放下了,一意只想让他用后面快活。

“朕日日把你灌醉,拴在床上只给朕操好不好?”陈敛骛附在陈执耳朵上轻声问,吐字慢,有心要陈执听清。

陈执方才昏醉如在梦里,只知快活,并不知是一场欢媾,如今方缓过一阵,听了这话,皱起入鬓飞眉,要推离他,支身而起,“朕......不,不给你操。”

陈敛骛被推得跪地撑身,仰面看着他。

陈执站不稳,扶屏推案东倒西歪,袍子彻底滑下身去,长腿赤裸着,一行白浊慢慢沿着腿根淌下来。

因其粘稠,更像是爬,爬在陈执的筋骨肌理上,爬过陈敛骛用力攥过留痕的红掌印,爬越虚浮无力的腿弯......

陈执迟钝,茫然无觉,仍踉踉跄跄地攀扶着。

身子好容易靠上殿柱,没来由又一歪,向地上倒,却摔进陈敛骛的怀里。

“枕卿喝醉了,这样站着怕摔下去,朕抱着好不好?”陈敛骛面上话里都轻轻哄着,手却把在陈执腰上捏得紧,声音也哑,低哑干涸。

陈执的脑子让酒泡得糊涂,现下只想站稳立住,已经忘了这人刚说要操自己的事了。

于是陈敛骛打横把陈执抱回席去,把他锢在自己腿上。

“朕没喝醉。”陈执拖着醉调反驳,身下双腿被陈敛骛分开,精液仍从肿穴里往外吐着,黏黏糊糊流在大腿上,让陈敛骛用手使力揉着,涂满大腿内侧,留下满面红印。

“朕放进去抱好不好?”陈敛骛贴着陈执耳朵,轻之又轻地问。

可抑不住的喘息,却比问话声粗重太多。

陈执听着,没明白放进去是什么意思,却又酒后逞强,不懂装懂地晃着发沉的脑袋点了点头。

陈敛骛就放进去了。

没流出来的精液被粗硬的阳柱堵了回去,在穴里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陈执被撑得难受,还以为是酒足胀腹,于是摆摆手,口齿不清地说:“今日就饮到这罢,朕、朕回去了......”

陈敛骛眉目双颊都深陷情欲之中,握着他的腰把他刚抬的身子按回腿上,几把捅到最深,拇指摩挲着他隆起的腹下,“陛下去哪?”

“回......回溥哉宫,朕想睡觉了”

陈敛骛心痒成一湖风拂春水,“臣送陛下好不好?”下身没忍住,在穴心深深顶了一下,爽得叹出声来。

陈执喉咙一哼,只道自己是酒喝太多要尿出来了,手在陈敛骛肩上胡乱拍着,“摆驾,快走。”

陈敛骛五世玄孙,也有幸遗传到了陈执的一身孔武劲力,把陈执的腿分到自己腰身两侧,长臂箍着他的后背,手托着他臀腿就站了起来,下面的几把仍牢牢嵌在陈执体内。

他另一只手还有功夫捡起陈执掉落的长袍,抖展开披在他身上。

就这么迈下丹墀,大步向殿外走去。

昏君抱着醉酒太祖边走边艹,“自己上来骑大马,要含紧啊”

回天子寝殿,陈敛骛抄了条花径近道,夜色暗冷,但闻一片香潮。

陈执只身坐在陈敛骛的阳物上,深深地吃进去,走动颠动间,顶撞得腹皮冒尖。

他哪里受得住,闭目皱眉拧着身子,要逃离这熬煎,动作间绸袍刮牵花刺。

“乖,不动,在辇轿上呢,再动提防摔下去。”陈敛骛哄骗着陈执,语尽温柔,抬手把他的绸袍提起来,袍摆浸染花露,湿滑如穴道。

“你诓朕......”陈执仰头无力,气声喘喘,“分明是马上,马......硌朕”

陈敛骛沦陷在他这醉态里了,爱不释手,哑声低笑着回道:“那陛下酒后骑马更要小心了。”

说着,抱着陈执的腰便往上挺身,鼻梁抵在他额角,覆唇亲他,“这段路颠,陛下忍忍......”

陈执肚皮都要穿破了,哪还忍得,抬声道:“放朕放下朕!朕要解手”

陈敛骛喘息愈粗,离花径走入花丛,手臂护着陈执的背把他抵在桂树上,粗茎充血,在他甬道里疾进疾出,操得陈执张口只有喘叫,哪里再能说出话来。

一滴汗珠从额滑下,径沿长睫滚落,陈敛骛哑尽一把嗓子,仰面望他,情欲蒸面,“臣也想尿了,陛下等等臣好不好......”

粗硬的肉棒越抽越急,越顶越深,最后直直挤进宫腔里,一股一股地痉挛喷射进去,浇得陈执意识空茫,浑身发颤。

这一射射得长久,精液多到陈敛骛把阳柱撤出来陈执的下腹还是微凸着。

陈敛骛把陈执从自己身上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