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眠无论怎么躲,云殊都没有放过来,鸡巴奸着饱满的屁股飞快耸动着,越肏越多的淫水流出来,浸泡得鸡巴湿淋淋得,更好的深入进去。
肉穴在之之前的舔弄就痒了起来,一吃到鸡巴后,肉穴就无师自通的吞出着,分泌出大量淫液。
云殊骑小母狗一样不让他爬走,一边在紧紧裹得他鸡巴发疼的小屁眼中鞭挞,插得他最爱的哥哥好可怜的哭泣。
他从前最不想到见到云宿眠哭,可着一声若是被他弄出来的,就变了味道,听着好骚,让他感到兴奋、愉悦,激发着他最恶劣的本性。
他弄得哥哥呜呜直哭,屁股也要撅起来给他重重干进去,他找寻了好久,才找到最敏感的那处骚点,坚硬的龟头一顶上去,哥哥哭得更大声了,浑身痉挛,穴口更是夹紧。
云殊感觉自己头皮一阵发麻,身体失去了控制权不受他操控了,鸡巴着了魔的将肠肉彻彻底底的贯穿,抽送的速度不断加快,只知道拼命的往他探索出来的骚点上顶撞。
他鸡巴好疼,也好爽,头一回体验到这般快乐,他也避免不了太激动了,没回过神来就突然深撞进出,龟头抵着骚点上就激射了出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射进来呜呜呜”
大量的处男精浇灌而入,云宿眠被烫得发疯,摆动着身体企图逃离云殊的鸡巴,却被他铁一样的手臂锢住腰身,无助的接纳来自亲弟弟的精液。
单薄瘦弱的身体缩在云殊怀里发抖,肚子热乎乎的装着他的精液,云宿眠已经哭得满脸得泪痕,失魂落魄的喘哭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接受这所发生的一切。
对比起他的崩溃,云殊只有无尽的欢喜,他得到了心爱的人,既高兴地四处摸着怀里的人光滑的肌肤,又羞涩了起来,还有些懊恼,觉得自己射得有点快,他下巴蹭蹭云宿眠肩膀:“二哥,我们再来一次吧。”
云宿眠记得自己那晚一直在哭,一直喊:“小殊,我是二哥啊,是你的亲二哥,不能这样的”
他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觉得下体难受,在云殊的鸡巴大力抽送之下,不受控制的泄出了男精,复而又来了感觉,被云殊一次又一次,连带着后面都穴道里都被得不断潮吹喷水。
云殊一向在他面前会收敛起所有凶相,却在那晚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凶恶的目光里流露着贪婪、迷恋、渴望,像是压抑了许久终于能够释放,抱着他拼命的索取。
第5章 成为弟弟所有物,兄弟乱轮交媾,被内射灌精
云宿眠被奸了整整一宿,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睡在云殊的房内,不该承欢的穴口还含着他的东西,蠕动着从穴口流出来,浑身酸疼得告诉着他这一切都已发生,覆水难收。
他一向最疼爱这个弟弟,没想到换来这个下场,他想下床,可腿根子疼得他脚一挨地面就摔了,云殊进来看到又把他抱了回去。
“云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云宿眠揪着他的衣襟厉声质问。
云殊奇怪的看他一眼,理所当然:“我喜欢二哥,你发情的样子抱着我哭时很好看,我很喜欢。”
他看见哥哥在被云驰抱在怀里时,愤怒达到了顶点,可随既又因他衣裳凌乱的露出雪白的身子而硬了起来,他从来不会扼制自己的欲望。
云宿眠没料到会回答得那么理所当然,想再追问,然而云殊的嘴巴锯子都锯不开,不想回答的事情就不会说。
云宿眠挣扎他就将他绑了起来,然后将他翻身掰开雪白臀肉,不顾他羞耻与否,手指沾着药往红肿的后穴里捅。
云宿眠被下人轻视时都没这般狼狈生气过,他性子软和,却也骂了起来。
云殊又将他翻了过来,盯着他嘴巴看了一会儿,然后塞了一团衣物进去堵了他的嘴,因为他不喜欢被云宿眠骂,听着难受。
上完药也不给他松绑,就让他这么待在床上,到了饭点就将食物端到床边亲自喂他,勺子贴着他嘴巴欲要强塞进去。
云宿眠不啃张嘴,他就阴着脸,兄弟僵持了好久,云殊终于忍不下去掰着嘴就给强喂接下去了。
看他被噎得咳嗽,屈辱的泪水爬满脸,云殊又讨好的凑过来,小狗一样的舔他脸。
“我们是兄弟啊,你怎么能?”云宿眠红着眼睛哽咽,长久以来的守旧观念,人伦纲常被狠狠将他击碎。
以前他觉得父亲荒淫无道,却没料想他尊敬过的大哥,喜爱的四弟更甚,云家犹如一滩烂泥污水,每一个人的心肮脏不堪。
外人说得没错,这家里就是腌臜地。
云殊无法共情他,抓着他的手指玩:“二哥以后会是我的妻子,我会负起责任的。”
云宿眠赶忙抽走了手,下意识的就往他脸上甩,为他的混账话气到浑身发抖。
云殊偏过头,白嫩干净的少年脸颊红了一片,他眼底冒出一丝困惑,不理解自己为什么又挨打。
云宿眠不想理他了,忽然被人推了推,一回头就看见是面无表情的云殊,云殊看着他红肿的眼睛,嘴唇抿得很用力,沉默着用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泪痕,然后递给云宿眠一个木匣子。
云宿眠怀着好奇心打开,直诧异得匣子掉落在地,里面的那团血淋淋的东西滚了出来,他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是男人那玩意。
云宿眠困在房内不得知,云家已经闹翻了天,二太太到处要找老爷主持公道,要送云殊去坐牢,云父却消失得影子都不见,她闹到云夫人那儿也是没结果的。
云夫人只一个亲儿子,她早对云父惹出来的女人子女感到厌烦,怎么会站二太太那边处理清楚谁是谁非,哪怕二太太告到族老那儿她也是不怕的,云家落败成什么样了,而她是有娘家撑腰的。
但也为云殊的胆大妄为感到震惊,愈发不认识自己这个儿子了,恍惚地想自己究竟生了个什么东西回来,她叫云殊去祠堂跪着,云殊却是待她一走,转眼就去找他哥了。
列祖列宗什么的,他真心没有敬意,或者说,他也没什么心,仅有的一点都放他哥身上了。
云宿眠得知这是他大哥的东西后,这才在惊惧中认识到,他这个弟弟,好像是真的疯子。
云殊和小舅骑马上山打猎时,他每一枪就喜欢直击猎物要害,一枪毙命,做事向来就果决加心狠手辣,没想到对亲兄弟也是这般。
原来他真的是疯的!
云宿眠之后那几天都出不了他的房门,一整天都呆在床上,等到晚上时云殊又回来给他松绑,压着他洗澡,上药,然后抱着他入睡。
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习性,长手长脚的把他圈起来睡。
云宿眠对他的态度变冷淡了,他们兄弟间的亲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被他单方面的宣誓崩离瓦解。
云殊在初尝性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他偏执自我是生下来就有的,云宿眠认清他后对他很是惧怕起来,明明都躲着他走了,可还是总会被他逮住。
比如在半夜惊醒过来时,一睁眼就先看见趴在自己身上的云殊,他已经高大少年了,不似小时候能被他抱在怀里睡,骨头重得压在云宿眠胸口上喘不过去了。
不给云宿眠质问他为什么大半夜跑他床上来的机会,他的亲吻如避不可免的雨水,密密麻麻落在身上,将他裹在潮湿的夜里。
雪白的身体如同美玉,被他爱不释手的抚摸舔吮,云宿眠挣扎着跳下床往屋外跑,很快又拦腰抱回丢到了被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