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气沉沉如墓地一般的空间内的不符的一点是跪趴在男孩轮椅上的女人,她背对着Iris,腰身以上被黑色兜帽衣袍裹得严严实实,腿部被胯两侧一根充当连接的丝带与上身黑袍相接,浑身只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
男孩一只手不轻不重狎玩身前的嫩臀,女人的臀股已经被玩的红肿一片。
能看出女人并未直接触捧碰到男孩的身体,两腿岔开绷直的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同种僵硬姿势已经有细微颤动。
尤金·法玛,Iris的老板,俱乐部的主人,地宫内的男孩。
Iris并未对面前荒诞一幕做出反应,显然习以为常,平复心情后他看向老板。
尤金依旧百无聊赖玩自己的,眼神都不吝啬给Iris,可当兔子开口时他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女人立刻如释重负地慌乱起身,膝盖由于跪了太久,双腿麻木到失去知觉,离开时不小心压住了尤金的小皮鞋。
尤金低头,俯视脚边颤抖求饶的女人,慢条斯理按下按钮收起轮椅脚踏板,然后抬腿重重下踩女人的头颅,血渍爆开到尤金的长筒袜带上。
“真他妈烦,走路都不会走。”
尸体慢慢陷进地毯里,黑色肉块贪婪吞噬新鲜血液,在地毯下发出咕叽咕叽声响。
“你来准备放什么屁?”发作完后尤金没骨头似的窝回轮椅里,闷闷开口。
“做笔交易,我要离开这里。”
尤金挑眉,诧异道:“你犯什么痴病了?因为那个妞?”
Iris半捂唇角大笑,答案不言而喻。
“服了,给你做手术的时候就应该连脑子一块结扎,这样就不容易进水了。”尤金极其认真皱着小脸懊悔。
真·结扎·Iris提起剔骨刀就瞬移到尤金身前,可惜没有手起刀落成功,他的四肢被不知哪里伸展出的肉块牢牢裹住,骨头因压力裹挟开始碎裂趋势。
阴毒的目光想要千刀万剐尤金。
尤金从轮椅上缓慢下来,材质考究的衬衫和背带短裤,烟灰色过膝腿袜用袜带固定,以防下滑,他姿势异样走向Iris,摩挲下巴思考:“你们兔子不是比较能生吗?”
他伸手,但肘关节处无力蹋软,指了指Iris的脸,又下移到嘴唇,“原来长得丑逼一个,还是我帮你做手术弄好的。这个你怎么不生气?”
尤金转身窝回轮椅,他尽量减少使用手脚的频率。
“你在俱乐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你也配跟我谈条件?”话锋一转,尤金笑嘻嘻说:“那妞已经有新玩具了,你又不能时刻盯着,很难办呦。”
Iris痛得额头冒出冷汗,不可置信地摇头否认。
“不知道好在哪,屁股也不翘,不是我喜欢的。”尤金黑色细长的蛇信斯斯吐出,“但如果她是我的,那我一定会直接吃下去,这样就才不会有蠢货觊觎。”
*总感觉兔子待俱乐部太长,精神已经不太正常,快乐和痛苦自如变换
老板长相属于很乖的小正太,现在还没写到,因为兔子根本不愿意正眼看老板。
拔舌
你趴在Nabih身上把玩他脖子戴的颇有分量的头骨串珠,指腹每滑动过一颗鬼塔轮珠,寄生在珠内的海姆天鬼就会“噜噜噜”乱叫,头骨激动开裂,红丝线绷直浸润出血的颜色,它们在竭力示好。
Nabih告诉你,他说的每句话都会变成诅咒,受到诅咒死掉的生命就会变成没有灵智只会保护他的海姆天鬼,这是圣父对每任祭司的庇护,因为这个原因舌头才被拔掉。
海姆天鬼们察觉到恶意才会在初见你时就失控动手的,Nabih垂头丧气向你道歉。
来俱乐部的“牲畜”都需要做手术,不过他的情况比较严重,最开始老板没发现,还有些兴奋收了一个适合当禁脔的好苗子,只为自己剪去了长发。
Nabih说只接待过两任客人。
被分配到工作室等待第一任客人时,海姆天鬼们失控,入侵对方脏腑世界(即精神),最后那位客人眼球全布满血丝,狂笑着用刀剖开自己的头,白色泛黄液的脑浆破壳而出,潺潺流动。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俱乐部的法则之一,不过第二任客人恰好很喜欢自己的身体,所以仅仅被硬生生折掉羊角,用荆棘冠缠绕面部来施刑惩罚而已。
第二任客人死状不比上一任体面,自己也被发现了诅咒的秘密。
先是滚烫的火钩钉穿舌面,柔软的舌肌群会因高温直接烤焦,就像炼炉里的铁,被火钩撕拉变形,拉长再拉长,最后用泛着寒光的金属夹绞断余下的舌肉。
身体保持赤裸与Nabih贴合,他再三考量措辞“只有回归原始才能进行纯粹的精神交流”,你想了一下,除了茹毛饮血,人类最温和回归原始的方式就是不遮羞。
好吧,不太懂但是有点道理。
“怎么来这的?”你懒洋洋问,Nabih悲惨的过去并没有引起你的共鸣,你习惯了解事情全貌再发表言论,当然冒犯者除外。
Nabih紧紧抱住你,思绪却迷惘着漫游天际,你听到颅内干净温顺的声音回答。
“圣父说的,我应该来这。”
你点点头,爱怜抚摸横曳Nabih鼻梁到面中的荆棘状疤痕,内心虔诚地对这位不知是否真实的圣父,进行了出于人道主义的谩骂。
“你是祭司,你离开了的话族人呢?”
“族人。这是什么我不明白的词汇?只有我一只羊呀,一直都是一个。”Nabih小心翼翼求证,继续解释,“从我有意识的时候就在雪山里了,圣父需要我,我必须为他数清楚雪山里的骸骨。”
你眨了眨眼,感觉这只小羊脑子本就不聪明,现在还被蛊惑太深,许多古怪的话都是闻所未闻。
Nabih他非常容易自责和厌弃自己,坚信未曾谋面的圣父会带给他纯粹的幸福,如果跟他讲有悖他世界观的事情,估计会看到崩溃大哭的小羊祭司吧,只能发出啊呀嗯嗯的破碎音节,泪水从捂住的眼睛指缝中渗出,像被撕碎的破布娃娃。
*目前为止出场的男非人们,你们觉得谁最带感呀
[无关的脑洞]蛇·重口
*刷蛇类标本产生的脑洞 不怕恶心的可以看
你把头垂到胸口,后脖颈与脊背几乎折迭成凌厉的直角,第七脖颈棘突因向下的压力,隔着一层灰白发青的薄皮变得更清晰可见,鼓起的棘突能与驼峰起伏相媲美。
身边的环境称得上糟糕透顶,插满管子仪器的icu都比这地方温和至少两万倍吧,你低头默默装死,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出现在一间充满科技感的实验仓内该如何缓解压力。
要不上个吊活动活动筋骨?可惜身边也没有趁手的作案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