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丁的面部轮廓十分柔和,几乎找不到一处直直的线条,颊肉饱满,满满当当堆迭贵气。再审看五官,眉毛细弯如新月,到像女人多些,你小时候因为这点总吵着要他扮你的妈妈;眼睛也是细长模样,讲不出具体形状,只是眼睑薄得像蒸笼里的皮子,总是懒懒盖住一半黑眼珠,瞧谁都像不屑于睁眼的骄矜,让人凭空觉得下一秒就会有茶盏砸到自己额头上。
你爱沉丁,他对你的无底线宠溺是你作威作福的依仗,你被塑造成现在的状态,这其中有他的影子,有他潜移默化的影响,无论你如何叫嚣也是不能否认的。
你熟睡,一夜无梦。
莱茵早就回去处理事情了,有很多上层事务需要他来打点。
沉丁难得没有催促你早起,他的规矩又臭又长,你经常抗议无果,但饥肠辘辘的肚子此时却请战成功,你被迫醒来补充体力。
你鬼鬼祟祟掀开睡裙扭头检查,昨天被教训的屁股红肿已经褪去,可那股羞耻的感觉总是萦绕不散,你的心情肉眼可见变差。
沉丁这样就算了,怎么莱茵这么正派的人也跟着变坏,真是讨厌死了。你用力摩擦刀叉,银制刀具在盛有鱼子酱布林饼的瓷盘上拉出一道刺耳的噪音。
沉丁坐在他的竹节椅上闭目养神,“不吃就倒掉。”
你们是住在一起的,严谨来说,除了晚上休息时他会回去,其余时间都死乞白赖非要黏你,他买了相邻的一栋房子留着积灰不提,也不去老宅中守着他的规矩奢靡后半生,偏要来当自己的老妈子。
这栋楼阁占地不小,是你多情浪荡的父亲留下的一部分财产,你更想称它为遗产,可惜他还没死。
苟延残喘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你不能明白。
你认真吃完面前的食物,起身经过沉丁身后,伸出拇指和食指利落捏住他的鼻子,笑得眉飞色舞。
他不轻不重打了下你的手背,一脸被冒犯到的愠怒。
你可太爱逗沉丁了,跟高贵冷艳的白孔雀似的,光摸摸羽毛就能惊的大叫。
“我看你又想受罚了。”沉孔雀冷笑。
*沉丁画风和其他男主不一样哈哈哈
妹在他面前完全放松 跟小孩呢
甜
你把这话当耳旁风,自顾自弹他的脸颊,手心使劲,搓的他嘴嘟起来,嚅嗫不清干生气。
你都准备好一有不对就溜之大吉,可你的竹马却意外顺从没有反制你。
只是眉头紧得像久别重逢的一对老友,臭着脸还要频频向斜上方转动眼珠,偷看你孩子气十足的笑容。
沉丁小心翼翼藏好自己这份心思,他一向目中无人,内心始终追求的是克制私欲,行为上严守礼法,却独独对他狸猫一样的小青梅格外珍视,情绪很容易被你牵动。
或许因为古书中讲的狸猫都善幻术吧,不然怎么解释连小青梅唇下的痣都是他所喜欢的,甘愿留恋的。
你的手指点到沉丁的嘴角,“给我道歉,你昨天没说完,我记着呢。”
无法无天的嚣张,仅限沉丁。
“上楼擦药。”沉丁将佛珠穗子反甩到虎口处,腾出一只手自下而上握你的手腕,你立刻被擒住,老老实实。
他的食指和中指虚虚环成一个圈,但是你知道根本挣脱不开,沉丁基本上都是拉你的手腕,很少握手。
“知道了”你不满地凑近他的耳边拖长音。
呼吸绵长又温热,沉丁没有反应,他走神了,他能明显感受到需要踮脚才能够到的你,从身后懒懒地把下巴枕在自己的肩头上,心里突然软的一塌糊涂。
“擦完药再道歉。”沉丁小声开口,生怕你能听见似的。
你已经收回身体在沉丁身后不情愿地走,真的没有听见他的话,也并没能看到沉丁露出三颗牙齿咬住下唇的样子,好像示好是一件非常难以启齿的事情,你只在垂头故意踩他的后脚跟。
两个人都心不在焉。
你趴在床上假寐,其实一直在想那次走出俱乐部的诡异点,长廊一侧是墙壁,另一侧却雾蒙蒙无法看清,那种浓稠的黑暗也不是关掉全部灯光就能达到的效果,还有……怎么会出现鳞片与鳞片间摩擦的声音?
看似空无一人的通道,实则有数不清的活物存在。
沉丁往你的小腹下垫了个抱枕,先把你的内裤褪到大腿,然后掀起你的睡裙,指痕已经消去大半,昨天你睡着时上过一次药,沉丁旋开一个还没手心大的八方形珐琅秞色盒,里面是淡绿色膏体,他双指并拢,抠挖出一块细细沿着红痕涂抹。
他又开始失神了,膏体接触到皮肤很快就化成水渗透进去,手指没什么阻隔就按在你的臀股上,他点水一般划过,你感到细碎的痒意,肌肉收缩夹紧了双腿。
比较明显的红痕位置靠近大腿根部,沉丁又挖出一块药膏,缓慢的嵌入你的腿缝,上下揉开。
“好痒,不要涂了,我好的差不多了。”你的思绪被进一步浓烈的痒意打断,你挣扎着想要起身。
“别乱动,药膏还没有被吸收,涂完还是要趴一会。”
昨天上药的感受更多是心疼,怎么现在多了这么多不该有的想法,沉丁抑制不住回想你瘫软着,下身的小嘴一开一合吐出透明粘稠的液体,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飞快结束上药,把手指从你滑腻的腿缝中拔出,离开时一本正经替你关上房门,嘱咐你不要乱动。
盒盖也没来得及旋好,突出的一角被紧攥在手里,不容忽视的与自己想贴的触感,就像刚刚那样。
沉丁闭眼,缓慢的把为你上药两根手指含在口中,脑海中的画面不断播放你瘫软着,下身的小嘴一开一合吐出透明粘稠的液体……
你百无聊赖继续思考俱乐部的问题,一墙之隔,沉丁背对你的房门,旖旎地砸嘴,小声自言自语,不复平时端庄高傲,反而露出一种不相符的贪婪。
“甜的。”
等待
Iris脸色苍白,醒来时已经被丢到地宫外的空地上,身边还躺着他的剔骨刀。
疼痛不减反增,受重力挤压的双臂变得畸形,关节处的骨刺仿佛要扎穿皮肉暴露在空气中,幸好尤金没有真把他弄成残疾,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
腿上布满血肿和淤青,Iris踉跄站起来走回他容身的小房间里,他懊恼自己失约,明明已经许诺主人快点回去,可还是被事情绊住,没有自己的保护,主人醒来肯定会慌张的,他才不会相信尤金挑拨离间的话术,总是要亲自验证过才能算真相。
“我知道你与圣父有联系。”黑色肉块裹住Iris胸口,挤压他的肺部,新鲜空气逐渐流失,他不住地咳,血丝交错纵横染上他的唇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