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摸了摸鼻子,尴尬地开口道:“那个,我还要工作,这个证件,放哪里?”

行玉用自己的能力,隔空切断他身后的绳索,声音淡淡道:“你真的要走?我看到你起反应了,还以为你想加入我们。”

贺川察觉到自己的绳索断了,没顾得上,急急忙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开玩笑,他可不想和别人分享同一个女人,他还是处男,得找个知根知底,和自己志同道合的女人。

他想随便找个地方,放好行玉的证件,然后火速走人。

行玉的身份,对他挺有吸引力的,但他不想因此失身。

贺川果断扭头,直奔门口而去,边道:“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证件我给你放到办公桌上……再会。”

还挺有礼貌。

行玉看着他仓促的脚步,声音淡然道:“贺川是吧,你奶奶的病,我能治。”

行玉有一个技能,能看破虚妄,看到别人的详细资料。

她对贺川,使用了这个技能。

贺川瞬间定住身体,丝毫不怀疑行玉的话,人家是特殊办事处的,看出他的身份,看出他奶奶病了,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逻辑是对的。

甭管对不对,奶奶是他唯一的亲人,贺川是被奶奶从垃圾堆抱养的,最近奶奶病了,医生说是以前太过于操劳,亏空了,奶奶又这个年纪了,想补也补不回来,只能这么将养着。

能不能好转,不好说,奶奶现在天天卧病在床,气色越来越差。

贺川扭头走回来,跪在行玉脚边,眼巴巴地看着她:“我想加入你们,可以吗?”

他皮肤黝黑,头发理得很短,五官爽利刚毅,眉浓目亮,鼻梁高挺,嘴唇厚度适中,唇色淡粉。

穿着黑色的短袖,一米九的块头,浑身肌肉虬结,为了给奶奶治病,他一天打几份工,做的都是苦力活。

行玉看着他,她的眼睛,看狗都深情,此时带着柔和的笑,轻轻摩挲他耳垂,声音清越:“不勉强吧?”

贺川顺势而为,握住她的手,把阳刚的黑脸,往她掌心贴,特别乖顺虔诚地道:“不勉强,玉玉你这么漂亮,我一点都不勉强。”

证件上,有她的名字,行玉,他记下了。

如果她真的能让奶奶康复,让他当牛做马,他都愿意。

何况是……这样的事。

贺川脸色泛红,不过因为他脸黑,看不出。

沈雎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搂着行玉不放,边维权:“你只有一根鸡巴,怎么弄两个,而且人家可能只接受正常性爱,你别强迫人啊,行玉。”

“嗯嗯,不强迫。”行玉边回应他,边对贺川道,“把裤子脱了,小弟弟长这么高,姐姐很有压力啊。”

“你有个屁的压力,”沈雎忍不住骂出声,狠狠掐她的腰,听到女人嘶的一声,立马松手,嘴巴不饶人,继续骂,“有压力还让人脱裤子,你就是馋人家的身子,花心萝卜!”

贺川红着脸,忍不住回一句:“也不是,我是自愿的。”

“你给我闭嘴!”沈雎扭头过来呵斥,怒火冲冲道,“当三,就要有当三的觉悟,你排行老三,以后就得听我的。”

贺川嗯嗯点头,心道你是老二还是老大?看这派头,不太像正宫啊。

那老大一出来,我肯定得听老大的。

他心里怎么想的,沈雎不知道,因为贺川长得颇为正直敦厚,听到他不反驳,乖乖受教,沈雎心气终于顺了。

他这辈子,做的最窝囊,最没有底气的事,那就是他是老二,被大房死死压着,翻不了身。

现在来了个小的,看他怎么磋磨他。

沈雎坐在行玉腿上,挑剔地打量贺川,指指点点:“皮肤这么黑,肌肉这么大块,一点都不像被压的一方。”

“不好意思,”贺川抱歉道,“我奶奶生病了,为了赚医药费,我一天打几份工,天天日晒雨淋的,做的都是苦力活,所以身体比较糙。我以后好好养,争取皮肤白点。”

沈雎熄火了,人家都这么不容易了,他再为难他,还是人吗?

沈雎偃旗息鼓。

行玉好笑地拍拍沙发,示意贺川跪上来,贺川把自己脱光了,浑身肌肉发达,尤其是胸肌,鼓鼓囊囊的,臂膀强壮有力,一身的黑皮,充满了阳光大男孩的气息。

他红着脸,跪到沙发上,鸡巴硬邦邦的,黑褐色,虽粗大长直,但略显稚嫩,没有什么青筋。

他是被奶奶捡垃圾养大的,懂事了之后和奶奶一起捡垃圾,再大一点,开始到处打零工。

手机,用的是99块一部的老人机,从来不上网冲浪,也不会去网吧熬夜玩游戏,唯一的目标就是打工赚钱,补贴家用,赚自己在校的生活费。

会知道特殊办事处,还是从家里的小电视里,看新闻看来的,小电视,也是从垃圾堆里淘来的,可见他生活过得很不好。

平时打手枪,都是马马虎虎,而且很少打,鸡巴不常用,当然稚嫩。

他跪在沙发上,行玉手指从前面,探到他的肛门,缓缓打圈摩擦。

贺川浑身不自在,肛门缩了又张,张了又缩,他天生皮肤不白,所以肛门也黑,深深的褐色。

因为雄性激素过旺,肛周还有不少黑毛,他浑身别扭,双手捏着沙发背,迟疑道:“要不……我去洗个澡?这里应该有洗澡的地方吧?”

他身上今天没出什么汗,但还是觉得自己肛门脏,该洗洗,而且他见过沈雎的肛门,是没有毛的,他想偷偷拔个毛,也不知道痛不痛。

他目光看了眼行玉,又飘忽地移开,她应该喜欢干净无毛的屁眼吧?

行玉根本不在意,各有各的好,菊花哪能都长一样,她会审美疲劳。

各有千秋,才能吸引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