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小姑娘指指远处,“而且我奶奶就在那边卖花呢。”

裴叙望过去,真的看见一个老奶奶戴着个同款花环在卖花。他放下心来,“小妹妹真厉害,还会自己赚钱。这个花多少钱一支?”

“五块一支,哥哥。”

裴叙数了数,还有十支花,他正好有五十块,就递给那个小姑娘,“哥哥全要了,快去找奶奶吧。”

“谢谢哥哥!”

裴叙看着小姑娘跑到她奶奶身边,转过身子,对着谢晋宁笑笑,把花递在他手里。“我看电影里面约会都送花的,送给你啦。”

谢晋宁珍惜地把花拿好,心里面想着回去要找个瓶子好好放好。

两个人坐在长凳上吹着风看景观河,河面映着天上的几片云,一只鸟点着水面飞跃而过。

裴叙把缠在一起的耳机线解开,递给谢晋宁一只,“想听什么?”

谢晋宁戴上耳机,“都可以。”

“那我随便放了。”

轻快的歌声在风中传开。

“Taking off this evening to fight this winter day

今夜启程,与凛冽的冬日相持

Brokenhearted I,ve been,I,ll leave it on the land to stay

纵然心碎,我将之留在陆地长存

I,ve got an island in my backpocket,lookin,for a way to find love anyday

我的后腰口袋里有一座岛屿,某一天也许能找到所爱之人

I,ll spend the holiday inside these sapphire waves as the sunset,s sinkin,away.

当落日的余晖沉入海底,我将在蓝宝石色的浪花中度过假日。”

隔裤子磨老婆腿根/视频老婆给小穴擦药/骚话说得老婆流水

小巷里路灯不知道是不是接触不良,光线很暗,有时还会闪,照得巷子里的景象影影绰绰的,看不明白。

夏天的夜里,温度终于降了下来,晚风灌进巷口,凉丝丝的。

但谢晋宁还是觉得自己很热,脸皮滚滚烫,他的唇舌似乎要在交缠中融化了。他掀开眼皮,居高临下地看被自己按在墙上亲吻的裴叙。

裴叙闭着眼,脸颊很红,睫毛小弧度抖着,站不稳似的被谢晋宁捞着腰靠在他身上,神情迷离,但仍在努力地回应着他的吻。

谢晋宁心里面突然有个声音响起来,是只猛兽,叫嚣着想要把眼前的人从内到外狠狠蹂躏一番,据为己有。施虐欲逼得他下腹一紧。

谢晋宁曲起膝盖,狠狠地顶向裴叙的腿心。

“呃啊…”裴叙被吓一跳,被侵占的嘴唇惊呼出声来。他别过脸,躲开谢晋宁越来越深的吻,“干,干什么…你别,嗯…”没想到谢晋宁顺势去亲他的脖子,舌尖从耳垂舔到了颈部,他急忙捂住嘴把喘声堵回去。

谢晋宁的舌头很软,像条灵巧的小蛇,在裴叙最敏感的脖颈处到处游走,所到之处像是燃起了火,他被烧得眼睛发红,像喝醉了似的头晕乏力,站不稳。

谢晋宁托着裴叙的腰,膝盖继续顶在他的两腿之间,时轻时重地磨着。裴叙捂着嘴极力遮掩着声音,再没有力气阻止他的动作。

谢晋宁把裴叙的手拿开,凑过去亲他。裴叙嘴巴微张,正好方便了他的动作,他长驱直入,勾住裴叙的舌头吸。下身的动作也没有停,甚至还模拟起性交的姿势,九浅一深地冲顶着裴叙的下体。

隔着运动裤的顶撞增加了摩擦力,裴叙呜呜咽咽地喘着气,说不出话。

裴叙站在淋浴喷头下冲了很久,脸上的温度才降回到正常。他关了水,拿过浴巾擦身子,插到大腿根的时候没忍住,微微颤栗了下。他呼吸都变得有点重,望着自己白花花的腹肌发呆。

“小叙,”外面突然响起来的女声吓了裴叙一跳,“还没有洗好啊?”

“洗好了,我马上出来。”裴叙拿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洗手间。

门外站着的是裴敏,他妈妈。

裴敏穿着条轻薄的碎花裙,颜色跟款式都十分时髦。她扬了扬手里端着的西瓜,“吃点?”

裴叙笑了笑,无奈道:“我刷牙了,妈。”说完又补了句,“裴女士今天的衣服真漂亮。”

“谢谢,”裴敏眨眨眼睛,对着客厅扬扬下巴,“李先生陪我去挑的。”

李先生是裴叙的爸爸,一家三口喜欢互相称呼女士先生的,好不热闹。

“啊对了,小叙,你跟小宁商没商量过要去哪个学校,报什么专业?”裴敏叉起一块西瓜吃。

裴叙脸红了红,他揉揉头发,“还没,但我们想报同一个城市。”

“嗯,随你们,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裴敏转身走向客厅,准备去跟李先生看电视吃西瓜。

裴叙家在街上的巷道里,是栋两层的小洋房,外面贴着白瓷砖,瓷砖上还爬着郁郁葱葱的爬山虎,很漂亮。父母住在一楼,裴叙住在二楼。

裴叙正要上楼,听见裴敏喊了声,“叫小宁明天来家里吃饭。”

“好。”

谢晋宁在洗手池边修剪着鲜花多余出来的枝叶,旁边放着个挺深的细脖子玻璃瓶,被他洗得干干净净。

很快就利索地插好花,他想拍张照片发给裴叙,但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发,只给裴叙发了两句话:

“花插好了。”

“你要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