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宁听着裴叙的哭叫声背景里还有跳蛋“嗡嗡嗡”的强力震动声,觉得心里久违的平静跟愉快。
裴叙根本受不住最高档的震动,他完全可以把跳蛋拽出来,但是他为了满足自己的施虐欲望,总是强忍着不去拽。
谢晋宁心都快化开了。他把跳蛋减至最轻档,让裴叙好受一些。
裴叙像个破布娃娃,后穴快被跳蛋给震烂了。他的眼泪顺着脸侧,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谢晋宁在耳边轻声细语地说着话哄他,好半天,裴叙才慢慢缓和过来。
他的乳头不知不觉间立了起来,两颗小小的肉粒被谢晋宁又舔又吸,变大了些。
裴叙自己揉着自己的小乳头,明明原来都没什么感觉的,可自从跟谢晋宁上床之后,这两个小点也开始变得敏感。
他揉得毫无章法,小奶头越揉越痒,他泄了气似的哭起来。
谢晋宁看出裴叙的不舒服,教他:“用小奶头去蹭我的枕头,可能会舒服点。”
裴叙把枕头举在胸前,用胸去蹭。
“还是好痒,晋宁,还是好痒……我后面流水了。”裴叙眼巴巴地看着谢晋宁。他把枕头夹在了两腿中间,用后穴去蹭枕头。
枕头重重地摩擦着穴口,裴叙爽得眼泪又出来了,他骑在枕头上,一前一后地蹭动。腿被操软了,就跪在床上。
“好舒服……晋宁,你的枕头好香……”裴叙夹着枕头,昏昏欲睡。
谢晋宁那边没有了声音。
裴叙似乎是累得狠了,脑子空空的,沾到枕头就睡。他这几天加班连轴转,好不容易今天有空了,还视频做爱,实在是累了。
空白的梦境里突然闯进来人,裴叙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越是张嘴呼吸,越是被人捂住嘴掠夺氧气。
裴叙是被干醒的,他迷迷糊糊的,听见“啪啪”的响声。他反应不过来,后穴却反应过来了,吃着阴茎,吃得啧啧作响。
“什么,啊……嗯啊啊啊……”刚刚醒就经历这么激烈的做爱,裴叙无措地夹着腿,被人一把搂进怀里。
“阿叙,好想你。”身上的人说话了。他捏住裴叙的下巴,亲上去,勾到他的舌头就不放开。
“晋宁,晋宁……”裴叙也拼命抱着谢晋宁,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生怕自己是在做梦。
“疼不疼?”
“不疼,很舒服……”
谢晋宁操得又急又深,裴叙受不住,却努力地迎合着动作,两个人像是末世来临前的鸳鸯,做着最后一次爱。
干了快两个小时,谢晋宁怕把裴叙的后面磨破,想拔出来。裴叙哭着阻止,“不要拔出来,不要……我想跟你在一起……”
裴叙好像是发了痴,他痴痴地缠着谢晋宁亲吻,双腿夹在他的腰间,怎么都不肯放开。
“插着我,插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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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叙醒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他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一时半会搞不清楚昨晚上那场荒唐淫乱的性事是真实发生的还是春梦一场。
他爬起来,感觉腰疼得厉害,浑身上下没有舒服的地方,尤其是大腿根,感觉肌肉已经拉伤了。
好了,绝对是真的。
卧室的深色窗帘遮掩得严严实实,裴叙缓了半天,从床上爬了下来,两股战战,疼得他扶着墙往外走。
裴叙大学的时候还有泡健身房的习惯,后面工作越来越忙,尽管在健身房办了年卡,一年到头也去不了几次。
裴叙没想到挨操也要保持良好的身体素质,他沉默着走进浴室准备洗漱。浴室灯一打开,他就看见自己脖子上胸膛上显目扎眼的青紫红痕。
裴叙洗漱完走出卧室,看见蹲在客厅翻着纸箱的人。谢晋宁穿着家居裤,修长笔直的两条腿被包裹住,看得裴叙色心大起,他轻轻咳了声,“早上好。”
喉咙竟然破了,说出来的话沙沙哑哑的。裴叙低头喝水,再抬头时,看见谢晋宁对着他抖开了一条黑白色的绸带长裙。
“这是……什么?”谢晋宁的语气有些迟疑。
裴叙被水呛得直咳,他咳嗽半天总算说出来个所以然,“呃,这,这是,策划部说要给夏季上新的产品拍广告,说,呃,要公司里面的小伙子反串一下女仆,就买了两件来让我先选选。”
谢晋宁脸上神色不明,他把眼神从裴叙身上移到手里的裙子上,声音低低的,“你要看多少人给你穿,裴总?”
裴叙闭上双眼吃醋了。他走上前,轻轻揽住谢晋宁的肩,“哎,说什么呢,我不负责这个,我就是挑挑款式,不过大头还是他们策划部说了算,我的意见不算数的。”
谢晋宁握着手里绵软轻薄的料子,突然说:“我可以穿这个吗?”
“啊?”
裴叙大受震撼,但是他点点头,决定尊重谢晋宁的所有喜好,“可以啊,好多件呢,你喜欢的话就留着穿,新的呢。”
“你去吃饭,我去换。”谢晋宁抱起裙子,往卧室走。
裴叙吃饭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机械地嚼着早餐,吃了两口,听见卧室门开了。
他抬头望去那套女仆装是优雅端庄的长裙款式,衬衫领上配着个黑色的小蝴蝶结,前胸的设计很简洁,繁复的裙摆摇曳至膝盖。
谢晋宁的发间还戴着配套的白色头饰,他清俊的脸上透着红,额前的黑发似乎长长了些,柔顺地垂着,眼镜架在鼻梁上。肌肤雪白,头发乌黑。
裴叙看得呆住了,嘴微微张开。
谢晋宁一步步向裴叙走过来,羞赧地把裙角提起,露出被丝袜包裹着的笔直长腿他甚至还穿了连腿丝袜,黑丝被撑开,透着若有若无的肉色。
“好看吗?”谢晋宁的声线有些不稳,他眼含希冀,不安又期待地问到。
裴叙说不出来话,他“嗯嗯啊啊”半天,鼻子一热,他伸手去摸,竟然摸到了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