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腹很容易便找到了花唇里的凸起,一下又一下地打着圈极其有耐心的按揉,那儿最是脆弱敏感,他稍稍一揉,娇娇儿身体便会轻轻发颤,喉咙里的娇媚呻吟染着一层柔柔的哭腔…

这种呻吟声似是天籁,好听得叫人骨头都发软。

季桑被揉得受不住,喝了点小酒的娇躯更是兴奋,意乱情迷的乌眸不满地凝着上方的男人,她都快被他剥光了,他竟然还是衣冠楚楚的俊朗模样……

她手倏地摸他的衣服,想帮他也脱掉,可惜喝了酒,她的动作略显迟钝,找了半天没找到腰扣在那儿…

她身体被他掌控着,又爽又痒…半天没脱掉他衣服,仅存的耐心都快要磨光了,她郁结地喘息着,蹙着秀眉,小手脱不掉衣服只能迫切地往他裤裆里抓,一下便摸到了那根早已挺立的昂长。

不服输地学着他的样子叫唤:“今天大了不少。”

温简差点被气乐。

她抓握不住,沿着那肉棒的形状上下抚摸了下,性器兴奋地在她手心里弹跳了下,逼得他喉间溢出闷哼,喘息又粗又沉,黑眸变得幽黯,半截手指陡然戳进了甬道里,摸到甬道很浅位置的一块半硬的肉,指甲轻轻剐蹭。

“呃……嘶!妖精!”

“啊……”季桑被刺激得忍不住哭起来,手软得握不住性器,身体抖得筛糠似的,“呜呜……啊……相公……”

温简是半压在她身上的,听着她的哭叫,舒展身形,一下剥掉了她的裤子,随即又缓缓脱掉自己的,明明是书生,活也做得少了,可偏偏胸腹线条堪称完美,人鱼线蔓延至双腿之间,那根涨成紫红色的巨物在空气里沉甸甸的晃荡。

美男在前,季桑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

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突兀。

温简听到后抬了抬黑眸。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粘腻的对视。

温简喉间溢出轻笑,季桑被他那样的视线看得羞涩,小脸不觉更烫了…

他跪到她腿间,大掌握住她两只腿缠在他腰上,龟头对准那湿漉漉的小口一下又一下地上下滑动,滑得整根性器水淋淋的,那小口似是感受到了烫意,龟头碰上时,便不由自主地嘬…

像嗷嗷待哺的小嘴,一下又一下地吃着美味。

大鸡巴在花唇里乐此不疲地滑来滑去,滑得季桑倒抽着凉气,“啊啊啊……呜呜呜……”

又酥又痒,痒得她脚趾都蜷缩了。

温简专心致志地滑,龟头故意每一下都碾磨在抽颤的肉粒上,反复顶弄,季桑受不住地阴蒂潮喷了,水淅淅沥沥地挂了整根性器…

温简舒服得身体往下压,喘息着说道:“桑桑,抱紧我。”

季桑双臂搂住男人的脖颈时,他腰身狠狠地沉沉压了下去,一个对准贯穿了进去。

尽数吞没。

季桑被插得浑身紧绷,虽然水多,但男人的物件太大,一插到底,甬道一下被撑到爆满。她被过满的饱胀感和灼烫感逼得半天回不过神,眼角生生逼出了生理泪水。

“唔啊……”

里面的嫩肉感受到异物的侵袭,倏地排山倒海地挤压而来。

温简被夹得腰窝发麻,险些失控,双掌握着她的小屁股不断地揉弄,在上面掐出了指印。

季桑双手掐着他宽厚的肩膀,扣着他腰间的两条腿被男人往两边压,几乎张到了最大。

“啊啊啊……太大了……好撑……相公啊……慢点……呜呜啊……”

被小妻子夸大,男人的虚荣心一下被极大的满足,喉口里溢出喘息,低头亲了她一口,不等她适应腰垮激烈地前后摆动起来,龟头一下便精准地对准了她的敏感点狠狠地碾磨,抽插,深入浅出,没一会儿,小嫩穴便被捣得汁水潺潺,水儿沿着她的股缝往床单上滑…

季桑被接踵而至的快感逼得泪花流了一脸,小模样可怜得紧。

温简没操多久,她便夹着那根大肉棒高潮了,痉挛的甬道疯狂收缩,层层叠叠的媚肉一圈一圈地紧紧箍着粗长的肉筋,箍得他头皮发麻,快感像鞭子一般深深地打在他的后脊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指握住她的手,穿过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紧扣,腰腹不慢反快,在她激烈的潮喷里反复攻击着她的酥软点。

“呜啊……”

灭顶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席卷了全身,季桑哭叫的声音几乎都哑了,张着小嘴拼命的喘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脸颊掉下来,高潮的时间被不断延长。

“啊啊啊……受不了了……不要了……”

季桑摇头晃脑地叫,小手推搡着他的胸膛,男人大掌再次握住她的手,一下压过头顶,她背脊无意识地往上挺,胸前两团柔软的奶子更是往前送了送,他倏地低头便咬住了一只,另一只手握住另一只又揉又捏,腰垮摆动得愈发凶猛,几处敏感点被照拂,季桑爽得浑身抽颤不止,呼吸像是断了线,尖叫着底下再次潮喷…

温烫的水儿钻进马眼,温简爽得冲撞起来更是没有丝毫停顿,舒服得感受着她小嫩穴越夹越紧,“啪嗒啪嗒”又是几十下后,他马眼一松,灼烫的精液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两人相拥着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平复。

温简去外间取水,抱着软绵绵的女人清洗。

水桶里面热气腾腾,季桑靠在他怀里,他很认真地帮她清洗,没有半分逾距,要换了从前,必定是要在水桶里压着她操一次的,还美其名曰,水里操更有感觉…

今天这是???

季桑高潮后的小脸红红的,憋了半响疑惑地问了句,“今天怎么转性了啊?”

温简一听,就乐了。

“还想要?”

季桑红着脸侧目瞪他,“谁要了啊!”

温简俯身含住了她的耳骨,不轻不重地咬了口,热烫的气息全都吹进了她耳蜗,“好吧~是为夫想要,是为夫想要…”

“本来就是!”

季桑一拳砸在他胸口,却被他一把握住,放在嘴边亲了口,然后紧紧地抱住她,下腹往她的后腰处抵了抵,再次苏醒的性器狠狠地抵在那儿,抵得季桑倏地闭了嘴。

“想做,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故意咬牙切齿地开口,粘腻地抵着她叫她感受到他浑身散发的那股子强劲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