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桑身体抖得不成样子,被舔吻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酥麻的痒意,腿心止不住地往外淌水。
说好的嗯呢?
温简握着她的双腿架在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将她的臀位往外拉,季桑屁股一下就往下面挪了挪,整个背脊靠在了椅背上,这样她下面几乎张开着全都呈现在了他眼前。
这种体位特别羞耻。
季桑小脚不满地蹬了蹬,却挣脱不开他强劲有力的手劲,“温简……不要这样弄……”
温简近乎痴迷地看着她下面,逼口被水液打湿,粉嫩极了,他喘息倏地发沉,声音哑得冒火,“别动。”
嘴里说完,指腹便摸着那娇嫩的粉色小口拨弄了下,那小口似是回应般瑟缩了下,季桑喉咙里溢出一道低低的呜咽声,眼睛里沾染的水下一秒似是要滑落,小模样可怜极了。
“呜呜……温简……”她面红耳赤地叫。
温简低头便含住了湿漉漉的花穴,吸吮了一口,粗糙的舌面沿着花唇的形状舔咬,舌尖卷着挺立的肉珠又吞又含,里面立马有水泌出来,他张口就把水液都吃进了嘴里。
快感像洪水一般兜头浇灌下来,季桑下意识地夹着腿,却被男人更有力地固定住,她小腹绷紧,两只手无助地去抓男人的头发,仰着脸大口喘息地尖叫,“啊……唔啊……温简……”
她要受不了了。
下面又痒又酥,温简大口地吸吮她的淫水,牙尖轻蹭阴蒂,吞咽声叫季桑羞耻极了,却又舒服得撑在扶手上的漂亮的脚趾都蜷缩了,死死地抠着扶手。
粗粝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戳刺小口时,她两条腿都在打颤,没一会儿就哭着喷了,温简没躲开,淫水喷了他一脸…
季桑双眸迷离地望着上空,脑子里一片空白,沉浸在高潮里好半响才回味过来,大口地喘着气,而温简已经脱掉了亵裤,手掌托着她的屁股双腿缠绕在他腰上,昂长性器直挺挺地抵着湿漉漉的小口,手臂稍稍松了松,季桑就靠着重力往下猛然坐了下去。
窄小的道道猛然被撑开至极致,季桑小腹酸胀到极致,连哭叫的声音都变了调,她双手攀着男人结实的肩膀,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被插得头皮发麻,“温简……慢点……”
温简被里面的嫩肉极致地包裹着,爽得粗喘着气息吻她的嘴,想将她的吟哦都吃进嘴里。
季桑记着他刚刚舔了她那里,摇头晃脑地躲开,“不要……脏……”
她一躲,亲吻就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温简微微愣了下,喉间溢出轻笑,笑意染了情欲,撩人得紧,笑着问:“自己的也嫌弃?”
她不要亲,温简也不强求,托着她的屁股凶狠地抽插起来,撞得她喉咙里的哭腔都变得支离破碎,“啊……啊……哈……唔啊……”
太深了。
每一下都插到了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在最深处狠狠碾磨了再撤出,又狠狠撞入最深处,捣得小穴汁水潺潺,“啪嗒啪嗒”的声音不绝于耳。
温简边插边抱着她往床边走,刚走到床边,季桑下面便缩紧到了极致,死死地咬着身体里的那块肉,温简感受到她里面猛然一夹,便知道她要到了,手掌倏地抓握住她随着颠弄晃荡蹭着温简坚硬胸膛的柔软,用力一个抓握,捏着乳尖又揉又搓。
敏感点被照顾,季桑喉咙里的呻吟倏地断了,下面猛然一缩一缩地喷了…
水液挂了温简一腿。
季桑身体不可抑制地发抖,灭顶的快感逼得她眼泪挂了一脸,好半响才像是缺氧似的,大口地喘息。
“舒服么?”温简粗喘如牛,浑身血液沸腾,快感像鞭子一般打在尾椎骨上,蹿到四肢百骸。
他将季桑抱着躺倒床上,性器就没退出来,单腿跪在床边,将她的腿往后压,劲腰狠狠地挺动起来,在潮喷的甬道里重重地插了几十下,每一下都撞她的敏感点,撞得季桑大声哭叫,两只小手无处可抓,一下抓住男人的臂膀,指甲深深嵌在男人的皮肤里,那儿很快留下一道道红痕…
“桑桑…舒服么?”他没听到她回答,又问。
季桑被插得摇头晃脑,身体抽颤着,咬着唇羞耻地说不出口。
温简凝着她被咬红的唇,低头舔吻她的红唇,在情潮里颠沛得浑然忘我的她早就忘了男人的嘴刚刚舔吻了她那里,他舌头纠缠着她的,她无法咬唇,喉咙里的哭叫又放声出来,温简听着她的吟哦,身下的性器猛然涨了一圈。
“桑桑……”
“舒服么?”
“嗯?”
没有得到回答,他操起来更猛。
深入浅出,火热的性器摩擦着乱颤的内壁,烫得里面都化了。
季桑觉得自己舒服得要被撞飞了,她哭着喊:“舒……服。”
“啊……啊……温简……慢点……唔啊……”
要被顶坏了。
温简听到她回答,才心满意足,劲腰更是专心致志地撞她,插得她又喷了次,才在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烫得季桑浑身无意识地颤抖,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刚刚洗澡时的水,季桑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温简温柔地吻她脸颊上的泪,拥抱抚摸。
等到季桑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趴在了床上,双腿跪在了床上,她浑身又酸又疼,叫哑了的嗓音哭着求饶,“温简……不要了……不要……”
温简舔吻她的背脊,音色低磁地道:“乖…再做一次。”
季桑爬着往床里面躲,却被温简握住了脚踝,惊叫了一声,便觉男人再次硬起来的性器由后插了进来…
“呜呜……啊……”
这种体位一下便顶到了最深处,季桑小腹酸得厉害,趴着的身体猛然跌到了被褥里,小屁股下意识的翘得更高,受不住地求饶,“啊……太深了……不要……”
温简这次倒是似是怜悯似的,动得缓慢,指腹捏着阴蒂轻轻按揉,“爹爹说过,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季桑:“……”
酥痒感猛然窜向了脚底,季桑头埋在枕头里哭,“没有……温简……我真的不要了……都疼了……”
“疼了?”温简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