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的日子定下了,部落里都忙了起来。
伊苏是部落里最伟大的勇士,据说还是莫耶钦定的下一任领袖,所以他和伊苏的仪式必须盛大,以彰显地位。
这一段时间,伊苏捕猎捕得更勤了,有时甚至直接以巨狼的形态把猎物叼回来。方遇也只在两人初遇时看到过一回,雄健而富有生命力的庞大躯体之上,覆盖着比阳光还要白的皮毛,这时候的伊苏只有面中和耳朵尾巴是黑色的,兽瞳宛如波光粼粼的水波。
在莫耶当面指责后,伊苏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他一如既往地给方遇提供吃穿上的保障,然后在方遇的同意下,带他去湖边散步,又或者教他一些基本的自保技巧。
原本还忐忑不安的方遇逐渐卸下心防,开始主动帮伊苏分担家务。他感觉一切都在好转,他和伊苏就像再普通不过的一对好友,互相扶持着准备度过即将来临的冬季。
就在一个阴云密布的一天,他要和伊苏结成仪式了。
安和羊角兽人西亚来给方遇打扮,他们鼓捣一番,把方遇推到镜子前,“怎么样?好看吗!”
镜子里的自己还是那个模样,但换上了兽皮制成的衣服,胸膛和大腿被兽皮裹住,四肢挂着大小不一的兽骨羽毛,眼角更是被安多添了一笔红色,让他一个男人居然变得妩媚了起来。
方遇不太喜欢这样的自己,“卡塞拉都要这么打扮吗?”
“那当然啦!”安抢先回答,“不过你不用担心,今天谁都不会抢了你的风头!”
方遇担心的根本就不是这个
“我给你准备了点东西。”西亚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有股呛人的香味,“喝了这个,能帮助你完成仪式。”
方遇不明所以,但还是在两人的注视下喝光了液体,“仪式难道会有什么危险吗?”
西亚害羞地笑了笑,安说:“你要是也能兽化的话,应该就不会有了。”
“兽化?”方遇甩了甩自己的手脚,感觉身子开始有些发软了,“西亚你给我的东西……”
“只是普通的发情药水。”西亚扶住踉跄的方遇,贴心地说道:“不能兽化的你如果没有任何辅助的话,狼化的伊苏有可能会把你操死的。”
“你们……在说什么啊?”方遇慌了,人类语和兽人语混在一起,“我和伊苏不是这个关系,我和他只是朋友!不是的!我不要仪式了!”
“方遇你在说什么啊?”安也上前帮忙扶住方遇。
“我不是,我不是……”方遇感觉自己的双腿也开始发软,同时一点点情欲在自己体内蔓延开来。
安和西亚把方遇扶到外面,他双脚试图抵抗,却是在做无用功。
帐篷外等候了全部落的兽人,他们看着卡塞拉登场,发出了欢迎的嚎叫。伊苏站在祭坛上,同样挂着兽骨羽毛,正远远看着方遇朝他来。
方遇看到主持仪式的莫耶,心中燃起一点希望,“等等!你们肯定误会了什么!我就像莫耶跟他的卡塞拉一样,我只是为了活下来才答应伊苏的!”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祭坛上。
莫耶拄着打造华贵的骨杖,干硬的笑声从他嘴里呵出,“方遇,看着你,我就想起了我的卡塞拉。”
“他也和你一样单纯,试图用拒绝兽化来阻止仪式,甚至背叛了我,选择逃离。”莫耶抚摸着形状类似人类脊椎的骨杖,“你不会想要和他一个下场的。”
方遇狼狈地趴在地上,身体开始起反应了。
“方遇。”伊苏跪在方遇面前,抬起了他的脸。
方遇把自己的嘴巴咬出了血,在做最后的挣扎,“伊苏,求你,不要仪式了好不好?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在场只有两个人能听懂方遇的话。
伊苏低下头,白色的长发垂下,挡住了方遇的余光。伊苏亲吻着方遇的嘴唇,舔走了腥甜的鲜血,异常甜美。
“不好。”伊苏睁着一双兽瞳,低声判决道:“我是你的塞拉,方遇,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伊苏鼓起肌肉,深肤的手臂轻而易举地搂住方遇细白的腰,把他高高举过头顶。
方遇双脚悬空,看到祭坛下的兽人高举双手,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呼。
伊苏的耳朵顶开方遇胸前的兽皮,脑袋钻进去,流着口水津食着方遇的乳头。
发情药水彻底起作用了,方遇难捱地抱住伊苏的脑袋,哭着咬出破碎的呻吟。伊苏的耳朵在他面前摇晃,他报复性地咬住了伊苏的耳朵尖。
箍住自己的手收紧力道,把方遇浅薄的身子硬生生挤出软肉,一个劲地从指缝里逃出。伊苏粗暴地扯下碍事的兽皮,叼着方遇的乳头往后扯。
“啊!好疼,好疼……”
从乳头覆盖到胸膛的痛楚很快转变成了一股酥酥麻麻的爽咧感,方遇嘴上喊着疼,乳头却硬得像小石子一样。
伊苏心有所感地舔弄那个孤零零的小乳头,把它咬得发麻发骚。方遇的腿缝被一只黑色的大手挤入,伊苏又从后头撩开方遇的兽皮,修长的手指从睾丸来回摸到后庭,又硬又干的指腹摁进了开始撒淫水的小穴。
“嗯嗯哼,哈啊……哈啊……”方遇嘴巴含着伊苏的兽耳,口水灌到了耳朵里,扑腾飞舞了几下。
伊苏见方遇被情欲灌满,把他慢慢放到了地上,开始脱自己的兽皮。
祭坛下的兽人们都在等待这一刻,爆发出了狂呼,这将会是仪式最重要的一环,以最高傲的兽态完成交配。
伊苏古铜色的裸体暴露在空气中,健硕的肌肉是丛林里出生入死的证明,巨大的阴茎高高仰起,里头有忍耐了许久的精液,准备把他的卡塞拉射到失去理智。
他爱恋地亲吻安抚卡塞拉的后背,却眼角一痛,方遇刚才居然用饰品的骨头偷袭了他?!
方遇爆发出全身所有的力气,猛地往后一踹,借着力道摔到了祭坛下。他软着身子爬起来,越发混沌的大脑里只有一个念想:要跑掉,一定要跑掉。
其他兽人们被这突发情况惊到了,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处理,他们看着越跑越远的方遇,突然齐齐把脑袋转向祭台,然后跟着那个巨大的身影一跃,重新掉到了方遇身上。
方遇被一匹巨大的银狼扑倒了,膝盖蹭破了血,脸上红了一块。银狼抽着鼻子,巨大的脑袋悬在方遇脑袋上,鼻息把方遇的头发吹散。
“伊,伊苏……”方遇看到那双兽瞳,总是盛着温暖的光,现在却折射出无机质的冰冷,“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狼吐出舌头,粘稠的口水从牙缝里砸到方遇身上,滚烫的舌面刮过方遇的脸蛋。方遇的嘴巴被塞入了一点舌尖,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呜嗯呕,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