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萧玉就站在门口,他伸出胳膊,揽住过分激动的她,将人抱在怀里的同时,关上了入户门。
“东呤呢!东呤在哪!靳萧玉东呤呢!”戚盼檀失控的质问,抓住他的衣领,怒火攻心的眼眶铺着一层艳红。
靳萧玉揉着她光滑的发丝,把她紧锁在怀里,力道容不得她半点挣扎,放轻语气地安慰:
“我让人把她带走了,檀檀别怕,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伤害她,我知道她对你来说很重要,她是你在这里唯一的朋友,我知道,所以我不会轻易杀了她。”
戚盼檀恨意的目光堆积愤怒,双手用力扯住他的毛衣,几乎要把他的领口给撕烂。
“你知道!你都知道!所以你用杀了她的理由来威胁我!靳萧玉我恨你,我恨你!你越是这么做我越是恨,我恨不得现在亲手撕了你!”
靳萧玉反而笑得一副轻松,无论怎么做都改变不了戚盼檀的倔脾气,突然释怀后的解脱,他不用再隐藏自己的手段了,他更不用再压抑自己的感情,以前生怕吓着了她,现在都不用考虑了。
“檀檀,恨吧,你越是恨我,你越是放不下我,这五年来,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着我?你的脑子里永远有我的一席之地,你永远都摆脱不了我。”
人就是这样,越恨的东西越忘不掉,时间越久就成了一种执念,靳萧玉可以很自豪地向周嗣宗炫耀,戚盼檀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你去死……你去死啊!”戚盼檀声音嘶哑,连愤怒都被磨得失去了锋芒。
靳萧玉捧住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布满血丝的双眼,那双眼里尽是痛苦与绝望交织的浑浊,燃烧着对她的极度狂热,像是濒临崩溃边缘。
“檀檀,我会放了她的,就在这里陪着我好吗?我已经不想再失去你了,我真的好累,你根本不知道这些天我都过得是什么生活!我太需要你了檀檀,我真的太爱你了。”
戚盼檀冷漠无情的态度如同一道无法跨越的屏障。
“陪你多久,你才会放了东呤。”
靳萧玉疲惫得几乎连睁开眼睛都显得困难。
他的笑容扭曲,藏不住心底那一丝不安,他知道自己快要失控,所有的情感都在一点点吞噬他的理智,在戚盼檀绝情的眼神里,恳求都显得如此无力。
“我会告诉你的,先陪我一晚,陪我睡一觉。”
靳萧玉搂住她的腰,俯下身,双臂抱住她的双腿,将她轻松地扛在肩膀上:
“我太需要休息了,檀檀,我现在没办法和你说这么多的话,我很困,我需要你陪着我,等我休息好了,养足了精神,我再跟你谈条件,告诉你我的要求。”
他语气是脆弱得执拗,只要她在身边,所有的疲惫痛苦都能暂时被压在心底。
那间卧室里,他们同床共枕了很多次,这里所有布置都和她走之前的一样,就连床品也是她最爱干净的白色,连材质都不曾变过,房间角落的那株绿藤也被他精心照料。
她被放倒在床上,一股香气扑鼻而来,熟悉得令人心悸,那是她曾经喜欢的沐浴露和洗衣液,他依旧用着她喜爱的味道,但戚盼檀早就没用过了。
嗅觉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力量,香气轻而易举地撕开她尘封的记忆,曾经三年里每一刻与他共度的时光,犹如洪水猛兽般涌入她的脑海。
靳萧玉为她盖上被子,从后面拥抱住了她,收紧腰上的手臂,不可抗拒的力量将她用力裹紧怀中。
靳萧玉生涩嘶哑喊着她:“檀檀,檀檀……”
他幸福得要落泪了,这五年来的每一天他都在幻想这场面。
戚盼檀冰冷的声音藏着狠毒:“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他依旧笑着,蹭了蹭她的脖子,亲吻着她柔软的肌肤,低沉的嗓音里压着一场极端的风暴。
“周嗣宗弄得你舒服吗,檀檀。”
戚盼檀捏紧了拳头。
靳萧玉却预料到她的动作,果断地夹紧她的双腿,抱住她腰的两只手,分别攥住她的拳头。
尽管她的确练过,但在悬殊的身高差和力量对比下,她那些武斗技巧变得毫无作用,腹部的氧气随着他的禁锢变得窒息。
“回答我的问题,檀檀。”
戚盼檀深吸一口气,吐出的时候胸腔都在颤抖,她依旧缄口不言。
靳萧玉笑了声,温热的呼吸轻拂过她的后颈,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
冰凉的唇毫无预兆地贴了上去,在她颈后落下一个吻,动作看似温柔,却因为他收紧的双臂,带着令人不安的威胁感。
“你是个很会享受的女人,所以我知道,他一定让你享受到了。”
“我的檀啊,你明明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怎么就让他享受到了我的成果呢?”
戚盼檀不是谁的物品,她恨靳萧玉说出的这番话,她真的起了杀意,双手抽离不开他的手掌,想要往他胯间踹上一脚,双腿也被死死压制。
靳萧玉察觉到她的反抗。
“你搞谁不好,偏偏要搞周嗣宗!檀檀,我都能想到你对他献媚的样子,我恨,我好恨……我甚至能闻到他的气味,你脏了,变得不干净了,你不能让他玷污你,你不可以背叛我,你永远都是我的。”
他说话开始了疯言疯语,戚盼檀心头本能地生出一股不妙。
靳萧玉突然止声,张口残暴咬上了她的脖子。
“啊!!”剧痛如同利刃瞬间刺入她的神经,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戚盼檀仰起头,脖子裸露在他残忍的牙齿下,嵌入的牙齿越来越深,加重的力道活生生咬破她的皮肉。
愤怒、嫉妒、由爱生恨的情绪,混乱冲击着他的理智,靳萧玉眼里的血丝化作狠毒,眼中燃烧着扭曲的占有欲,强行要撕破她的皮肉,从此让她老老实实地记住他。
他的四肢如钢铁,牢牢固定住她的身体,尽管她因为剧痛尖叫、挣扎,他也仍不松口,鲜血顺着牙齿撕裂的缝隙流出。
他要她记住这份痛苦,从此每当触碰到后颈,都会想到这段背叛带来的后果。
血液从她的细颈倾斜着流下去,浸脏了洁白的床单。
她疼得在抽搐,和高潮时候的反应不同,一阵阵地抽动极有规律,与她仓促的呼吸声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