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散落在半干旱的荒野地带,房顶低矮的土坯房,矗立在黄褐色的沙土之中,归结于当地的旅游业,村子里有基础的旅馆,这里设施落后,也不需要出示任何身份证明。

旅店的主人拿出简单的药品给他,周嗣宗用干净的瓶装水清理着她脚踝的伤口。

坐在一旁的乔休尔没人帮忙,就学着周嗣宗熟练的手法,照葫芦画瓢往自己的伤口上倒,疼得龇牙咧嘴。

周嗣宗用一条干净的毛巾将她的伤口裹住,戚盼檀接过乔休尔手里的毛巾,正要帮他包扎,周嗣宗顺手抢过来,不温柔地在他伤口上迅速缠绕。

“疼疼!”

戚盼檀同乔休尔说:“既然疼就回家,订张机票,明天把你送到机场。”

“我不要!”乔休尔固执地反驳,甚至低着头不看她,倔强地开始使性子。

“你跟着我迟早没命。”

“我不怕!我就想跟着你,谁都拦不了我!”

周嗣宗反倒插了嘴:“喜欢跟就跟着,怕了自然就想尽办法跑了。”

“谁怕了!我不怕!我连死都不怕!”

戚盼檀不理会他的大吼小叫,拽着周嗣宗的胳膊起身,右手攀上他肩膀:

“扶我回房间,我累了。”

周嗣宗从容地将她抱起,戚盼檀挂在他肩头,胳膊顺势攀住了他的脖子。

房间在二楼,里面布置得极其简单,一张摆放不规整的木床,铺着厚重粗糙的毯子,颜色早已被洗得褪色发白,窗户小而狭窄,没有现代化的设施,只有一盏老旧的台灯摆在床头。

周嗣宗把她放到床上,然而戚盼檀却迟迟没有松开他的脖子。

他弯着腰,身子前倾,静静等待她的松手,宽厚的肩膀撑在她的上方,强壮的双臂,保持着支撑的姿态摁在床面上,腰背收紧,脊柱绷成一道富有力量感的弧线,高大的身形将她笼罩其中。

“怎么?”男人喉中带笑:“舍不得我?”

戚盼檀朝着他的喉结吻去,微凉的唇触碰着他凸起的骨节,颈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在她轻柔地呼吸下像是点燃了一簇火苗。

男人脸上的笑意停滞,放在床上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青筋暴起,揪住厚实的毛毯,原本冷静的表情出现了短暂的破裂。

“周嗣宗,我以身相许给你,好不好。”

好不好……

从她这种性格冷傲的人嘴里说出这种话,绝对能够称之为引诱。

戚盼檀去脱他的裤子,宽松的裤绳不经抽拉,轻轻松松就能拽着边扒下。

周嗣宗猛地攥住她的手背。

戚盼檀毫不客气压住他的脑袋,手指穿过他蓬松的发丝迫使他低下头来,一口咬住弹性柔软的薄唇,顺势将柔软的舌根贪婪地浸入进去。

他身体陡然一僵,喉咙深处传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趁他力气松懈,戚盼檀的手穿过他的裤子,柔软的掌心包裹着正在苏醒的性具,隔着内裤的触感,使他变得更加敏感,呼吸徒然粗重。

戚盼檀猖狂地撩拨着他的舌头,用该死的性暗示动作在他口中进进出出,唾液纠缠成丝,舌尖灵活舔舐着他的口腔内壁。

周嗣宗眼底闪过一丝挣扎,隐忍的欲望之下眸色变得深沉,仿佛在权衡着什么,呼吸声变得愈发急促。

戚盼檀黏腻软滑的舌头从他口中退出,已经将那根彻底苏醒的东西剥离了内裤,她像个诱人的蛇精,吐出蛇信子舔在他的下巴,矫揉造作地喘息道:

“操我。”

“你认真的?”

戚盼檀往下瞥了眼已经外露的家伙。

儿臂粗的尺寸,青筋盘虬浅色的肉柱上,茎身上的青筋有几根比他手背上的还要粗,干净的淡粉色头部,一看便知那是最为敏感的地方。

它此时正往上竖起,紧贴小腹,下方挂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里面装着巨量的子孙,恐怖令人生畏的形状,戚盼檀甚至猜测自己可能会被撕烂。

她抬眸,清冽的眼神孤傲献媚,一种极致生欲的反差感:

“难道你不想试试什么滋味吗?”

察觉到她眼底的认真,周嗣宗将那些所剩不多的理智,放在脚下碾压踩到稀碎,他松开她的手臂,命令她:

“脱裤子。”

戚盼檀解开牛仔裤,她单脚踩在床的边缘,另一只受伤的脚悬在半空僵硬地不敢动,借助着右脚的力量抬臀,将裤子脱下,牛仔裤有些紧,费了些力气,她扭动着臀部,把坐在下面的衣物给剥离下来。

周嗣宗压住她的肩膀猛地往后推去,戚盼檀毫无防备倒在床上,他双手扒住她的裤腰,连同内裤一块干脆利落地剥离干净。

那条漂亮的蜜缝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收缩着。

周嗣宗沉默地跪上了床,动作沉稳,带着无声的压迫,他的手顺着戚盼檀的腿线向上滑去,指尖突然收紧,捏着她的大腿猛地拉向自己。

戚盼檀躺到了他的身下,接着两条腿被他驾在了肩膀上,臀部悬空,下面脆弱的甬道口就这么被送往那根巨物的面前,随时等待着它的进入。

周嗣宗不紧不慢地卷起袖口,大干一场的姿态前,游刃有余的模样,但实际上戚盼檀看出来了,他在紧张。

只是一个初吻,就能让他打破原有的计划前来救她,如今这种形势下,戚盼檀需要的是周嗣宗,来帮她平安逃出这个国家。

让他不计后果帮她的代价很简单,就是破了周嗣宗的处子之身。

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对第一次发生性关系的女人记忆尤深,她要做的,是成为他心中特别的存在,让周嗣宗不顾死活地保她安全。

蜿蜒的青筋从他结实的前臂上显露,带着极具视觉冲击的张力,他紧扣住那具纤细的腰身,女人不知死活的笑容诱导着他破戒,踏入欲望的深渊,周嗣宗很清楚性欲会给精神带来的危害。

他一手将粗大的肉柱往下压去,光滑的龟头在撬开那条缝隙的瞬间,就被蠕动穴肉给绞紧,陌生的触感令他浓眉凶厉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