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嗣宗仰着头认真思考:“煮茶、打扫卫生,还要把两杯茶都端进卧室,看来是打算共度良宵,纵情抒欲。”

戚盼檀扯住他的领口拽到自己面前,冰冷的脸色裹着一层寒霜:

“你明知道还敢来坏我的好事!你把人给我吓跑了,你说,我要怎么弄死你。”

周嗣宗弯下腰,笑眯眯握上她的手背,放低嗓音慢声温和:

“可是我不觉得,那只狗能让你的需求得到满足,毕竟他连你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你又怎么指望他投其所好,对待你另一张娇嫩的嘴呢?”

他妄自尊大,好一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脸。

尽管所有想法他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戚盼檀对戴里斯培养不出感情,但她还依然肯和他保持联系的原因,纯粹是为了戴里斯的肉体。

他追求的速度堪忧,戚盼檀也不想再等,比起感情这种缥缈虚无的东西,她更喜欢纯粹的欲望。可就在她打算动手之际,杀出周嗣宗这个不长眼的货色。

那张神气扬扬的脸上露出嚣张之色,把脸靠得越来越近,鼻尖抵在一块,唇几乎要碰到了她。

“不如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好狗。”

体内的欲望之火在他灼热的呼吸间越烧越烈。

戚盼檀扯住他蓬松的短发,微微向后仰头,与他拉开距离,冷酷无情:

“那就别让我失望,如果你做得好,我可以考虑多收留你几日。”

周嗣宗骄狂地用舌尖顶住下颚,下一秒单臂抱起她的腿扛在肩上,推开她卧室虚掩的门走进去,关门后落锁,刚拉开不久的窗帘又被合上,房间陷入一片昏黑。

戚盼檀伸手摸到床头的落地灯开关,刚要打开,她双腿被周嗣宗抬起扛在肩上,猛地往下拉,整个身体下滑到他的身下。

周嗣宗脱掉她的底裤,朝着后衣领伸出手,将身上湿淋淋的衣服从头顶扯掉,扔在了地上。

即便房间昏黑,也能看到他胸口烧灼出来的大片伤痕,就在肌肉饱满的胸肌中间,白皙的躯体让那诡异的颜色鲜艳生动。

戚盼檀臀部从床面抬起,他低头端详着那张唇毫无规律地一开一合,接受着他视线的凝视而变得更加局促。

他眼神黝黯,受到蛊惑般躬下了身体,张大的嘴巴,有目标性地朝着那处吃去。

温热的口腔瞬间点燃了欲望的导火索,抽动的小腹没有规律激烈淌过一波暖流,这才刚刚含住而已,戚盼檀满足地仰起脖子深吸一口。

周嗣宗的狂妄来自他的自信,他清楚地知道她所需要的是什么。

宽厚的舌面从下往上,重重地碾着缝隙滑过,穴口激烈收缩着,涌出一泡透明的液体。

他用舌尖顶着缝隙进去,为了把舌头送得更深,脸几乎是完整地埋在她的下体间,挺拔的鼻梁骨碾压着硬起来的阴蒂,戚盼檀爽得不由夹紧了他的脑袋。

“舒服……”

她发自内心地口吐真心,周嗣宗将舌头退出,把薄唇贴在缝隙中间,用力吸了一口,水流声卷入他的唇舌,戚盼檀耳根红得发烫,准确地来说,她浑身上下都是烫的。

宽厚的掌心贴着她的大腿下面,修长的手指缓慢往臀部滑去,动作轻柔带来一阵瘙痒,戚盼檀缓解不了这种胀欲,只能用力夹紧他的脖子,无声地命令他更卖力。

他喉中发出了沉闷的笑,呼吸完全对准了那条敏感的缝隙。

“抖得这么厉害?”

“别废话”

话音刚落,他的舌尖舔起了充血的阴蒂,灵活的舌头上下飞速剐蹭。

奇异的快感顿时冲破她的大脑直击深处,抽动的双腿不由得僵直起来,戚盼檀抓紧身下的被褥,咬着牙发出微弱的呻吟。

因为知道隔音差,她不敢出声,高潮在临界线的另一边,眼看就快要到了她心急如焚,她崩溃地把拳头压在唇边,小腹剧烈抽动起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块是不颤的地方。

周嗣宗牙齿咬住她的阴蒂,放进嘴里用力一吸,戚盼檀终于忍不住发出刺耳的哭声,尖叫着紧紧蜷缩脚趾,一股蜜水从漂亮的花唇中咕涌出来。

余温还没消散,周嗣宗对准那缝隙又是重重一吸,像是在喝什么甘甜的蜜水,狂妄地趁机把舌头塞了进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二连三的刺激令高潮持续了数次,戚盼檀脖子上的血管都在扩张,她有些绝望地撑着身体想起身,阻止的声音刚要发出,又被周嗣宗吸到了高潮。

抽动的身体奄奄一息倒在床上颤栗,像朵被暴雨击打凋零的花,乌黑的清亮的水眸落下漂亮的泪,平日里清冷的表情有些失了分寸,失散的焦距显得凝滞。

周嗣宗直起了身子,用拇指剐蹭过唇边溢出的黏渍,傲慢俯视她失控的脸,言狂意妄:

“你说,戴里斯那只狗,能有我做得好吗?”

第0014章 14.废物

戚盼檀要爽疯了。

她已经很久没这么滋润过了,确实,之所以不彻底把戴里斯甩掉就是为了这个,但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半路杀出的周嗣宗居然能做得更好。

即便戚盼檀知道他目的不纯、身份不纯,但能用得好手指和好嘴,她也会为此给他几分薄面。

乔休尔像只蚊子一样嗡嗡嗡地在戚盼檀耳边叫:“里斯哥还是舍不得你!姐,你可怜可怜他吧,昨天我都看见他躲到车里哭了,你告诉他那是个误会不就好了嘛,你起码不要让他伤心,他真的好可怜。”

戚盼檀吃着冰淇淋,一只手刷着手机,头也不抬地回应他:

“乔休尔,你什么时候能把心疼男人这个烂毛病给改掉呢。”

“不是我想心疼他,是他真的很可怜!他都追求四个月了吧,手还没牵到呢,这打击谁受得了啊,我看出来了!只要姐你跟他说实话,昨天的事是个误会,我保证他不会计较!”

“你还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呢。”

戚盼檀嘲笑地翻着眼珠看他:“你别当媒婆了,该去当小三小四劝退师,就专门给插足别人感情的人打感情牌,细说对方有多可怜。”

乔休尔一拍桌子直起身来:“我要是有那种本事,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周哥!”

周嗣宗从卫生间出来,被乔休尔指住了脸,他挑眉,似是不接,拿着手纸擦拭着手上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