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啊。”

“宝宝,我没插进子宫,我捏着分寸呢,太大了,你得适应,多操几次都习惯了,放松,把逼都打开。”

“混蛋……”戚盼檀只能控制着脑袋转动,发丝黏在眼尾的泪水上,她反复说着不要:“出去,我不舒服了,出去!”

周嗣宗趴下去叼住她的乳肉往嘴里吸,吃着东西,声音含糊不清:“我会操到你舒服为止。”

乳尖上自外而内的酥麻层层扩散至全身。

她面颊白里透红,像初春的朝霞,眼底湿润的水光映出一抹欲语还休的情愫。周嗣宗为之痴迷,摁住了她试图抬起来的手臂,两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放在她的肚子上,沉着腰提速猛操。

圆硕的龟头粗鲁往她内部冲击,肚皮上凸起来的轮廓在她手心里挤压着,戚盼檀生出一股身体构造被破坏的恐惧,她哭喊尖叫:“周嗣宗!”

“嗯。”男人吃着乳低沉回应她,肉棒把淫水绞成泡沫,黏糊糊的银丝拉扯着根茎,打湿他的毛发。

他把两颗红豆都嘬得晶光发亮,周嗣宗集中注意力,直起身子,看向身下一滩狼藉的交合处,野性的耻毛,把她白洁的阴阜都扎得泛起了碎碎点点的红。

青红的根筋比最开始充血的还要胀大,猛烈抨击的公狗腰强壮得可怕,清脆的掌声里混合着黏湿的水声。

戚盼檀疯狂打起抖来,周嗣宗拿她的手,摁着她的肚子,不允许她抬起来,强硬固定在床上。

“呜啊啊啊……”

戚盼檀绞着鸡巴抵达了高潮,阴道像把锁一样禁锢着他,刺激周嗣宗倒吸冷气,很快就没把控住,射了进去。

“额,盼檀……”周嗣宗闭着眼,一声餍足的喘息从喉咙里溢出,像是从灵魂深处释放出来的满足,肌肉紧绷中产生难以言喻的愉悦感,极致的快感让他完全沉浸其中,失去对周围一切的感知。

戚盼檀哭声从高潮后跌落开始衰弱,她不停吸着鼻子激烈喘气,阴道在她的呼吸声配合下,催情着体内那根来不及疲软的肉棒。

周嗣宗缓缓睁开眼,眼中情欲尽显,呼吸还未完全平复,满足感未曾完全消散,就又被她绞了起来。

他需要更多地释放,他必须用下一轮弥补这一刻的空缺。

“不要!勾引!我!”周嗣宗猛操三下,语气加重警告她控制呼吸,戚盼檀尖鸣声痛苦地哭喊。

他漆黑的眼底积攒的欲望,成了释放不足的怨气,周嗣宗已不似最开始那般温顺,失控的疯狗在她的尖叫声中再次提起了速度。

第0104章 104.永远没有正确的选择(正文完结)二更~

周嗣宗从病房里醒来的半个月,成了他最煎熬的时光。

伤口尚未愈合,行动受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唯一的念想只能通过伊六传来的视频和照片去看她,他思念得几近疯狂。

他想过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把戚盼檀夺回来,将她囚禁在一间房子里,让戚盼檀做他笼里的金丝雀。

他恨过自己身上的刀口,龇睚必报的他也决定要把她的整个脚都割下来,让她尝尝他的痛苦,让戚盼檀后悔,让她跪在他的面前求饶。

无法原谅的恨意成了周嗣宗眼下唯一的执着,决心要把伤口养好找她寻仇。

但仅仅一周之后,周嗣宗便开始后悔。

他真的好想戚盼檀,他好想见她,想亲吻她,想拥抱她,他发现自己无法在思念中生存,他情愿放弃报复的念头,只为换取她的一个吻、一个拥抱。

可即便他用暴力让戚盼檀屈服,他能得到的只有戚盼檀的恐惧,以及她的厌恶。

如果真的将她变成一个完全受控的傀儡,对于周嗣宗来说,那将没有任何意义,真正令他沉迷的,是戚盼檀难以驯服的倔强,是她拼尽全力挣扎却又始终逃不出他掌控的样子。

从最初遇见戚盼檀,周嗣宗就始终清晰地见证着,自己一步步沦陷进她的诱惑里,是他自己丧失了自制力,才会导致如今的结果,他不该为男女之情动了心思,更不该没有第一时间选择从她的引诱中抽离。

所以他选择了结扎,选择在自己的身体纹下她的名字。

其中多了自暴自弃的念头,他无法斩断那根埋在心底的线,不如狠下心让它更加牢固地缠绕,既然逃脱不了对她的执念,他干脆任由自己沉沦在回忆的深渊。

是爱也好,是恨也罢,他甘愿在这双重情感的折磨下让自己沉溺,也要让那些爱意扎根在他的骨髓里。

到头来,被套上枷锁的,只有周嗣宗自己。

爱爱我吧……戚盼檀,爱爱我吧,看在我乞求的匍匐在地,哪怕以恨为名,可怜可怜我,给我一丝怜悯。

周嗣宗把头埋进她的细软的颈部,沉溺在她温暖的气息里,身下的人在无休止的高潮下疲倦地陷入昏睡。

周嗣宗不断地在心底恳求,渴望着被他供奉的神听到请求。

深春刚下过雨,空气里弥漫着湿润泥土的清香,花园的草地泛着鲜亮的绿意,早上还带着雨后残留的寒意。

戚盼檀披了件毛毯在身上,松散的衣襟露出雪白的锁骨,她刚洗完脸刷牙,眼里还泛着困倦,蓬松的发丝没来得及梳理毛躁地垂散开。

她端起桌上的温茶一口闷掉,熟练捻起糖果丢进嘴里含着吸吮,和昨天的橘子味不一样,今天是薄荷的,凉得她眉头一皱。

戚盼檀嚼碎了糖果,看向一楼的花园。

周嗣宗穿着黑色的工字背心,抓住花园里一棵粗壮的树枝做引体向上,身体快速地向上拉起又放下,手臂的肌肉用力过猛,青筋从肌肤下方凸显出来,像盘绕的根须。

那树干晃动着,在他持续不断地拉伸下显得不堪重负,雨后的凉风擦过他赤裸的上臂,汗水顺着紧绷的肌肉流下。

周嗣宗开始折返跑,脚踩在泥泞的草地上,溅起点点水花。

空气中的湿润的寒意和他体能上的火热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他自虐般地发泄着精力,几十圈后在原地高抬腿,灰色短裤下方强壮的大腿,肌肉结实得像两根粗壮铁柱。

他做着俯卧撑,一只手背在身后,身体上下起伏,双手交换时,身体悬停在空中短暂地一瞬,随后另一只手迅速接住了全部的重量,时间久了,他呼吸变得急促,汗水沿着结实的脊背滑落,滴在被雨水浸透的草地上。

周嗣宗始终保持着抬头,目光紧紧凝视着落地窗内,盘腿坐在沙发上的美人,她倚在靠背,拿着书举过头顶,仰头翻阅着。

一个半小时的训练结束后,周嗣宗拉开落地窗走了进来,他在花园里用水管冲了凉,发丝潮湿被他往后撩去,饱满的额头淌着水珠,浑身肌肉还没来得及消胀,比平时看起来更大。

他眼神沉沉,带着刚从户外回来的凌厉,像一头从丛林归来的野兽,浑身皆是不可驯服的野性。

戚盼檀换了个姿势,仰靠在沙发扶手,瞥了一眼书后面的男人,灰色的短裤勾勒出胯间充血的胀物,形状异常明显,让她一眼就把视线锁定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