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深夜,少年身形单薄,一头乌黑长发披散着,落在肩头,距离书房还有一段路,那身体之中的酸胀却已经逼得他几次停下脚步,扶着墙面气喘吁吁,眼尾染着薄红。

“……”阮元鹿

他今天一登陆游戏,原本想去把那个必出SSR的十连抽了,可刚睁开眼时,自己就已经是现在这副模样了,站在昏暗一片、只点了零星几盏红灯笼的院落回廊里,夜风萧瑟,青石地砖上的树影婆娑。

眼前轻轻悬浮着张泛着浅淡光晕的卡牌,浅浅一行公告在牌上方浮现

“技术人员已经修复不同端口对接混乱的问题,游戏现更新完毕,补偿玩家未收录R卡*1,上线即自动领取。”

“玩家已获得未收录卡牌:【蔺锦·红袖添香】*1”

看着卡面上一身白衣端坐在檀木雕花长桌后,正提着墨笔、一副在认认真真读书修习模样的蔺锦,阮元鹿一张小脸红了红。

系统的剧情提示也随之而来。

大致意思便是两人成婚后,蔺家少爷果真如同算命先生说的一般,原本重病的身体一日日渐渐好转,蔺家主母大喜,当机立断,找了家里的老嬷嬷,让她接着教阮元鹿规矩,势必要把蔺锦伺候好。

嬷嬷当然领命,紧接着塞给了阮元鹿两枚枣儿,说是前人传下来的偏方,须得用肉穴温养,再让少爷服用,有滋补养生的功效。

再然后,便是载入游戏时候的酸胀难忍了……还是古代人花样多啊。

阮元鹿这么想着,阮元鹿走走停停,既尴尬又羞耻,好不容易蹭到蔺锦书房门前,伸出素白的手,轻敲几下。

隔着大门,里面传来蔺锦的声音:“进来。”令人听不真切,只模模糊糊的一声。

阮元鹿呼吸微微急促,肉穴几下抽缩,将那两枚硬枣儿吞得更深,忍着酸胀痒意,抬手推开了大门。

一进门,便看见了和卡面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青年眉眼低垂,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落着片浅淡阴影,书桌上烛火如豆,被精致的灯罩笼着,几下跳跃,将人影拉长,映照在墙上。

蔺锦面色仍旧苍白,手边甚至还放着半碗已经凉透了的乌黑苦药,端坐在轮椅上,修长有力的指节握着毛笔,在雪白宣纸上写画着什么。

木门被推开,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蔺锦闻声抬头,在看见进来的人的瞬间,眼底流露出些许讶异:“……元鹿?”

两人自从婚后便相敬如宾,蔺锦只当大婚是二房的阴私伎俩,实际对这个买回家的小可怜并没有什么感情。

君子重礼,自然也不会沉溺于情事,平日里还有学问要做,更是没什么空闲去哄他。

只是此时少年面色潮红,可怜兮兮地站定在门口,一副想进来、可没有蔺锦允许又不敢进来的模样,不自觉地捏着自己的指尖,小声唤了句:“蔺,蔺少爷。”

蔺锦放下墨笔,好脾气地笑了笑:“嗯,进来吧。”

阮元鹿这才像是得了什么赦令一般,慢吞吞地走进书房。

“找我有什么事?”眼看着少年一点点蹭进来,走路的姿势还颇有些别扭,蔺锦抬眸看他,缓声问。

“无……无事。”阮元鹿脸颊红扑扑的一片,吭哧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拽起蔺锦衣袖的一角,厚着脸皮,轻声说,“少爷,让元鹿来伺候你吧。”

【作家想说的话:】

还是忙,明天保证吃上肉!

现实世界的剧情不会很多,估计每个小单元末尾一两章,为了串联故事加的

彩蛋:蒙眼调教嫩奶

彩蛋內容:

阮元鹿眼前一片漆黑,被男人用绸布蒙着双眼,唇瓣微张,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雪白柔软的鸽乳在胸前轻颤几下,奶尖儿挺翘,胸脯上暴露在外的光裸皮肤被一双大手不时玩弄着,令他下意识地喘息几声,呢喃道:“少爷……”

少年细瘦的腰身挺起,单薄的脊背紧贴床面,蝴蝶骨微微颤抖,衣襟被扒得大敞,属于男人的大手抓在上面揉捏着,滑腻的奶肉顺着指缝满溢出来,樱粉色的乳首更是被尖利犬齿一口叼住,狠狠来回玩弄啃咬。

那两只绵软小巧的鸽乳已然满是情欲痕迹,像是被玩弄许久一般青紫斑驳,红肿挺翘的奶尖儿上甚至还覆着一层亮晶晶的口水。

蔺锦只是叼着啃咬揉捏还不过瘾,松手之后,又甩了那雪白细腻的嫩奶几巴掌,发出“啪啪”两声轻响,将奶球打得红肿发胀,在冰冷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

“少爷……”少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在床上扭动如同白鱼,哭叫求饶,呜咽着往后躲,“不、不要打……啊啊啊!”

却是被蔺锦一把捉住细腰,低笑着俯身,将那奶尖儿一口含入唇中,重重吮吸几下。

(蔺)红枣塞穴,被按在书桌上用毛笔调教到颤抖喷水 章节编号:66606

少年衣衫单薄而凌乱,露出一截雪白的胸脯和脖颈,轻纱质地的外衣像是胡乱裹着一般,乌黑的发丝紧贴鬓边,一双圆溜溜的杏眼时不时抬起,似乎是在打量面前男人的脸色。

蔺锦神色温和,像是没看出来对方别扭的姿势和轻轻夹紧的双腿,并没有像抬阮元鹿进门那天一般轻易松口,重新拿起那狼毫毛笔,冲着少年笑了笑:“今日还须修习半个时辰,无需伺候,元鹿可先行回房休息。”

被王嬷嬷耳提面命一定要照顾好少爷的少年登时白了脸色,想起对方身后家丁手里拿着的成年男子小臂粗的木棍,觉得若是今日不成事,少不得一顿打。

登时着急起来,有些磕巴道:“少、少爷,元鹿不用休息。”

蔺锦刚刚落笔,悬空的手腕被拉得轻晃,那一幅才写了半份的字帖,大团墨汁低落,打湿了洁白宣纸。

少年见状,原本红润的脸颊倏然变得苍白,松了手,“砰”地一声跪下去,低着头,穴里的红枣被这动作压得一深,逼得他闷哼出来。

过于刺激的快感令阮元鹿眼前发花,缓了许久,才可怜兮兮地抬眸:“少爷,对不起。”

下人特地没给阮元鹿准备亵裤,一双光裸白腿随着他的动作彻底暴露出来,双手垂在腿间,羞耻地笼着那团红肿滑腻的女花。

肉红的穴口被单薄的衣摆遮掩着,看起来尤其色情,少年忍不住小声喘息,慌慌张张地遮掩着半抬头的肉茎,呢诺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肉逼里喷出来的水液很快浸湿了单薄的布片,湿了水的衣袍同皮肉紧贴,勾勒出底下的馒头逼,鼓胀之间的穴缝更是隐隐约约地献了形,内壁几下蠕动,将红枣含的更深,融化一般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水。

少年忍不住喘息一声,骚心一片痒意,望向蔺锦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控制不住的欲望,肉逼不住夹紧,小腹随着呼吸起伏,浑身冒着热汗,咬着下唇,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副犯了错的小狗崽模样落在蔺锦眼中,被操纵算计的不悦总算是平复下些许。

他自然犯不着同一个工具置气,欣赏够了小狗呜咽求饶的模样,轻靠着轮椅后背,才缓声道:“行了,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