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长腿被迫分开,跨坐在木马之上,足尖紧绷,空荡荡地摇晃颤抖,根本触碰不到地面,脸颊上满是酡红,双眼被绸布紧紧蒙住,唇瓣张合,涎水顺着唇角一点点流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木马因为受力,正前后轻轻摇晃着,虽然幅度不大,却仍旧随着每一次摇摆,都促使少年开口,泄露出破碎呻吟。
看似平平无奇的画面,可摇晃之间,少年腿间露出的一抹春色,却让蔺锦瞬间深了眸色只见那糜烂抽缩的猩红肉花和身后窄小娇嫩的屁眼,已然被什么粗大物事悉数撑开,一圈穴肉紧紧包裹着粗糙黝黑的假鸡巴根部,将那木头浸染得满是淫水,轻轻闪烁着水润光泽。
粘腻淫水的馒头逼饱满鼓胀,肉唇轻轻外翻着,露出里面殷红圆润的阴蒂,还有底下不住吞吃阳具、翕张开合的小孔,随着每一次木马摇摆,阮元鹿都颤着嗓子尖叫一声,仿佛被碾过了最深处的敏感点,哆嗦着泄出一泡淫水。
平坦的小腹已然被马背上的粗长鸡巴肏得露出了轮廓,身后的小屁眼更是红肿的一圈,糊满了晶莹剔透的脂膏,被侵犯得腿根抽搐,即便这样,穴口也吞吃到了最深处,只露出一点点黝黑木色来。
被两只巨硕假屌操弄的少年高昂着脖颈,宛如濒死的天鹅,过于饱足的下身带来的快感顺着骚心宫口蔓延,受力不平衡使得木马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爽得他整个人都如同痉挛一般颤抖呻吟着。
娇嫩骚红的花穴里不停地涌出淫水,将原本干燥的马背浇灌得满是淫汁,屁眼的一圈嫩肉绷紧得几乎要变成透明的颜色,绞紧了深埋在肉道阳具,疯狂抽搐。
“呀啊!”少年被木马操得失神,前面的阴户浸满了淫水,不停往外流着晶莹粘液,粗长的大屌在女穴和后穴里一下一下缓慢的吞吐拉扯,逼得他不住摇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狂乱地呻吟,“啊……好深……呜……木马……太深了……”
蔺锦即便是看着,也发觉自己下半身有了反应。
他推动轮椅前行,一路来到少年前方。
这石室内部仍有一部分凹陷,原本修葺是为了主人家巡视时不被受罚的下人污了衣摆,如今那凹陷之中放着一匹木马,骑在上面的少年刚好能够同蔺锦的膝盖平齐。
听到熟悉的轮椅滚动声,阮元鹿抽抽嗒嗒地停下哭喊呻吟,不确定地唤了一声:“少爷……?”嗓音沙哑满是情欲,鼻音浓重,听起来十分娇气。
“嗯。”
蔺锦应他一声,俯身过去,抬手一把扯掉了蒙在阮元鹿眼前的布巾,眸中像是蕴着一汪深潭,晦暗不明:
“我的元鹿……真是好生可怜啊。”
【作家想说的话:】
蔺少:可怜,但想日
彩蛋:浴桶中被抱在怀里磨逼腿交
彩蛋內容:
硕大浴桶之中白雾氤氲,满是药材的清苦香,雾气之中,两具光裸身体交叠,一双细白指尖忍不住扒在浴桶边缘,抓紧了那木板,呜呜呻吟:“太、太多了……”
只见木桶之中灌满了热水,少年被男人抱起来靠坐在自己怀中,随后搂着少年的细腰,一根早已经暴涨挺立的粗壮鸡巴插入少年腿间,沾着淫水来回摩擦着腿根的软肉。
热水温度仍旧有些烫人,少年满脸艳红,美目含水,下体同交叠在一起,细腰胡乱扭动。
看似正在普通泡浴,可白嫩的双腿和中间露出来的粗硬龟头却暴露了一切,眼神里染上了浓浓的情欲,软绵绵地坐在男人怀里,被鸡巴一下下,缓慢而坚定地抽插着双腿。
粗壮的茎身被腿根三角区的嫩肉紧紧夹起来,龟头抵在绵软微张的嫩逼逼口来回碾动,磨蹭着撑开小半,却又不直接插入,只是抱着阮元鹿,玩弄着少年的腿根。
阮元鹿娇吟喘息,眼前是乳白雾气,整个人晕沉沉的,淫叫夹腿,努力服侍着那根令他爽得不行的大鸡巴。整个人被硕大滚烫的鸡巴操得起起伏伏,腿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拍打水声。
热水随着男人一下下的顶弄而倒灌入被肏得合不拢、正一点点吐精的骚逼,刺激得少年一声尖叫,竟是被这样磨着逼,又一次挺着小鸡巴射出稀薄精水来!
骑在木马上被鸡巴扇脸为少爷口交,跪地撅起屁股被轮流强奸双穴
夜明珠的光亮刺激着少年久处黑暗的双眸,阮元鹿睫羽轻颤,红着眼尾,朦胧之中看见男人逆着光的轮廓,泪珠从挂着的睫毛尖儿上落下:“少……唔啊,少爷。”
他已经被放在这石室内不知道过了多久,两枚肉穴被木马上的粗长奸淫得烂熟,淫水打湿了马背,同大腿根上的软肉来回摩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
两根东西又长又粗,几乎要磨蹭到宫口,硬质的木棒一点点蹭过肉道,带来的快感随着木马每一次晃动而刺激着神经。肥腻娇嫩的阴唇外翻,被大鸡巴奸得红肿,那木马底部特意做得极易晃动,只要力道稍有不平衡,便能轻而易举地贯穿肉逼,把骚穴插得淫水飞溅。
阮元鹿两条长腿蹬动几下,木马当即发出“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像是自己用力肏自己一般,后穴埋着的大棒猛地朝上一顶,插得少年高潮迭起,不停在木马上夹腿挺腰,雪白的屁股用力摇摆,穴口宛如一张小嘴,不住吸吮,肉套子似的紧紧裹住那粗大的根部,吐出一股清亮水液来。
阮元鹿被肏得娇喘一声,高高的挺腰,胸前的骚奶子被红肚兜紧紧包裹,那布料被弄湿后竟是一点点收缩收紧,奶肉从布片侧边漏出小半来,奶尖挺立,磨蹭在那木马的长颈上,看起来格外艳情。
蔺锦居高临下,欣赏着眼前的景色,一身白衣在夜明珠的幽光照耀下显得清贵非常,和面前那被木马玩弄得呜咽抽噎的少年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直起身,朝着阮元鹿轻轻伸手,食指温柔蹭去少年眼尾的泪珠,开口道:“累不累?”
阮元鹿神思模糊眼神涣散,已然被那专门用来惩罚的木马弄得浑身薄汗。嘴里的呻吟都支离破碎,浑身轻轻抽搐着,逼里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淫水,敏感的肉穴绞紧,轻轻地打着颤。
好不容易分辨出蔺锦的话,阮元鹿点点头又摇头,肉穴里的冰冷刺激着心底对于滚烫肉刃的渴望,含混呻吟道:“好累,想要……想要少爷的……少爷的进来……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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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锦不是没有反应,相反,压抑几日的胯下肉刃在看见骑坐木马的人的第一时间便已经蠢蠢欲动。在欣赏完活春宫后,双腿之间的粗大性器高昂挺立,一点点勃起,硕大的龟头吐水,将那飘逸的衣袍下摆顶起,隆起鼓鼓囊囊的一包。
阮元鹿呼呼地喘气,对于男人鸡巴的渴望占满脑海,双手还被绑在一起,只能咽了咽口水,盯着那根能带来无限快感的东西。
蔺锦弯了眉眼,自然没错过小狗的小动作。
他抬手解了那绑在少年手腕上的红绳,推着轮椅向前,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足够近,才捏着阮元鹿的下巴,随手解开腰封,将亵裤撩开,硬挺流水的粗长鸡巴瞬间从裤裆里弹出来,拍在少年粉白细嫩的面颊上,发出轻轻的一声“啪”。
“唔啊……”阮元鹿整个人趴在木马上,被鸡巴打脸也并未感到耻辱,着迷地抬眸,望着上方的男人,嗅着对方身上熟悉的清苦药味,娇喘几声,“少爷……哈啊……让元鹿,元鹿侍奉少爷……”
男人的性器干净粗壮,并没有那些难闻的腥臊气味,粗粗长长的一根,上面青筋虬结,贴在少年柔软粉嫩的脸颊,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
阮元鹿双手撑着木马马背,勉强起身,纤长浓密的睫羽轻颤着垂下来,因为他的动作身后的两根粗大鸡巴当即又深了一分,摇晃着来回抽插肉逼,逼得少年娇吟:“哈啊……”
随后才哆哆嗦嗦地低头,双手捧起那根粗长物事,下身夹紧两根木质鸡巴固定身体,将男人正在流水的硕大龟头顺从地纳入口中,用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整个冠部。柔软灵活的小舌舔上龟头上的沟壑,将前列腺液悉数卷掉,吞入口中。
两条光裸的长腿大开着骑在马背,一把细腰微微塌下去,露出挺翘的臀肉和紧紧含着木棒子的后穴穴口。
阮元鹿眼底水雾浓重,却像是被海妖蛊惑一般,主动伸出艳红的舌尖,将自己的小脸埋进男人的双腿之间,沾着透明涎水的舌尖顺着根部的囊袋一路向上,舔过粗大肉屌上凸起的青筋。
滚烫柔软的舌奸来回舔弄着,将整根鸡巴舔的湿淋淋的,那阳具整根鸡巴被小嘴吸得发出细密的水声,最后甚至将小半根鸡巴含入喉口,不断吞咽着马眼流出来的水液。
蔺锦双腿随意地岔开,看着眼前少年被迫将大半根肉屌吞入口中的模样,他透明的涎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来,眼尾泛红,弥漫着一片水雾。
却依然不够满足,随机伸手轻轻抚摸上少年纤细的后颈,瞬间,趁着对方毫无防备之时,大手用力按压下仍在吞吐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