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掌心温热,刻意俯身下来,一边低声喊着阮元鹿的名字,一边单手揽住了少年宽松校服底下清瘦的腰肢。

“唔……!”   ′⒍0818

冷不丁被蔺锦像是抱孩子似的托着腰背、一把放到讲台上坐着,阮元鹿重心不稳,轻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搂住蔺锦的肩膀,懵懵懂懂地抬眸,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蔺锦故意往前站了一步,分开少年的双腿,有意无意地用大腿根在对方双腿之间几下磨蹭,环顾四周:“你和他就在这种地方做爱?”

话说得明白又含糊,阮元鹿几乎是一瞬间便明白了蔺锦的意思。

巴掌大的小脸“噌”一下红了,知道蔺锦说的“他”是易飞驰,这教室也确实是那时候待过的地方……阮元鹿没法否认,只能羞耻地垂眸,视线乱晃。

讲台倒是干净,蔺锦抓着少年的双腿把人放到讲台上面,却只让阮元鹿坐着小半台沿,下半身几乎悬空,唯一能够倚靠的便是他。

“让老师检查一下,”蔺锦笑意清浅,慢慢褪下少年的校裤,露出底下雪白的两瓣肉臀长腿,还有中间粉嫩的肉唇逼穴,“小鹿到底有没有背着老师被别的男人肏成荡妇,嗯?”

蔺锦一点点抚摸着阮元鹿的肚子,顺着平坦小腹一路向下,又用掌心托起少年的话后腰,令他被迫垂着两条长腿,露出清秀阴茎底下粉嫩雪白的肉穴穴口。

少年雪白的大腿根不自觉地颤栗发抖,校裤被扒下来后堆叠在脚踝处,肉嘟嘟的花穴轻轻翕张,分泌出一点淫液。

“呜啊……”阮元鹿被男人的话刺激得浑身一抖,一把抓住蔺锦的手腕,身体被迫后仰,手肘撑在讲台上,“没,没有啊……哈啊!”

话音刚落,便察觉到什么坚硬冰凉的物事抵着那轻轻张开的逼口,用力插了进去,没入半寸!

“呀啊!”阮元鹿被刺激得睁大眼睛,浑身不停的颤抖颤抖,双目微微失神,艰难地抬头看向蔺锦的手只见男人正拿着教案里那根牛皮教鞭,将光滑钝感的尖端抵着花穴,一寸一寸地入侵着紧缩的阴道,搅动几下,尝试寻找最骚的一点。

“撒谎的可不是好孩子啊。”蔺锦仍旧是那副温柔似水的模样,低头看着轻轻抽搐的肉道,从教鞭传来的触感那肉花又软又嫩,包裹着坚硬的棍体,一下下收缩绞紧着,分泌出湿滑粘腻的淫液,很快便顺着教鞭流了蔺锦满手。

“呜啊……老,老师……”阮元鹿被体内的异物弄得浑身剧烈颤抖,浑身像是水蛇一般扭动着,长腿夹着男人的腰侧不住抽动,急促喘息着,被抵着骚点一下下刺激,被又细到粗的教鞭缓慢开拓身体。

一时间,满心满眼只有站在他身前的蔺锦。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两天卡文就休息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统计票数,但粗略看起来蔺老师和许教练遥遥领先啊

下章小狗出来一起吃肉

彩蛋:照顾生病小鹿的方医生(日常生活向)

彩蛋内容:

看着床上正慢吞吞把被子拉起来,试图把自己整个人都藏在底下以逃避吃药的阮元鹿,方势端着杯温水,半眯着狭长的狐狸眼,低咳一声。

床上的小鼓包听到方势的声音,整个抖了抖。

对峙半晌,才从里面探出来半张脸阮元鹿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唇色苍白,眼底还有一点不打明显的红血丝。

“那小狗崽子在游乐场连坐三次过山车的时候没想到还有今天吧?”方势嗤笑一声,将水杯放下,顺势坐在阮元鹿身边。

男人身上没穿白大褂,但是泛着金属光泽的听诊器还挂在胸前,冰凉的手背贴在阮元鹿滚烫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随后稳稳捉住小兔子的后颈,把人托起来:“起来吃药。”

“我不想吃……”说话时候浓浓的鼻音,阮元鹿伸手轻轻抓着男人的衣角,一开口差点把自己吓一跳。

可生病向来能够一点点蚕食掉人的意志,平时再怎么懂事,碰上有人在旁边照顾总会忍不住耍赖撒娇。

尤其是方势一副西医的派头,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硬是用了三个小时文火熬了一碗黑乎乎的中药。

“不想吃?”深造实习的时候倒不是没去儿科轮岗过,方势挑挑眉,那张妖孽的美人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神经叫嚣着警报,阮元鹿警觉地动了动耳朵,干脆一头撞进方势怀里,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腰,哼哼唧唧地撒娇,“太苦了,为什么不能吃药片?”

方势捏了捏他的耳垂,这时候反而挺有医生的风范:“中药药性更温和,不想难受就听话点。”

“还是说有人不想快点好?我倒是听说生病的人里面更……”

话还没说完,便被敏捷起身的小兔子一把捂住了嘴,力道软绵绵的,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脸颊酡红,眸子里水光潋滟。

“唉。”

方势干脆把人一把搂进怀里,自己先端起药碗喝下去一口,随即面不改色、低头吻上那干燥苍白的唇,像是完全察觉不到苦意似的,将药液渡过去,低声呢喃:“真娇气啊,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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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玩弄学生的坏心眼老师和为了讨好老婆而努力表现的男高中生

阮元鹿被教鞭缓缓磨蹭着敏感点,忍不住小声呜咽,抓着蔺锦的手臂不放,将那衬衣的衣袖都攥得皱巴巴,足背更是绷紧了,挂在上面的轻薄布料随着那小腿不断颤抖而一点点掉落。

蔺锦单手握着阮元鹿的脚踝,故意把左腿高高抬起,露出底下那枚不断吞吃抽缩着牛皮教鞭的肉花。

松开抓着教鞭末端的手,男人坏心眼地抬了抬那根细长物事,让深插在肉花里的半截不停对着骚点磋磨碾动,刻意问道:“元鹿是不是个乖孩子,嗯?”

阮元鹿朦胧间只能看见蔺锦那张斯文守礼的脸,满脑子都是对方站在讲台上捏着粉笔讲课时候的模样。

冷不丁被自己平时最喜欢的老师质疑是不是个好学生,下意识地便夹紧了那根表面凹凸不平、甚至称得上是粗粝的教鞭,双腿缠在蔺锦腰上,勾着男人的肩膀想要讨好他,胡乱点头,小猫崽儿舔人一般去亲吻蔺锦的唇角:“唔……是,我是……元鹿是好孩子,哈啊……”

察觉到唇边掠过一抹柔软,蔺锦失声轻笑,指尖陷在少年大腿根的软肉里,掐出一抹红痕,被满足的控制欲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像是投入了木柴的篝火堆,愈发凶猛起来。

男人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顺着软嫩湿滑的肉唇一寸寸缓慢没入肉花之中,一路插入到最深处,同那根教鞭相抵,嗓音里不知不觉带上了浓重情欲,愈发沙哑:“说自己是好孩子,可穴里的水都要含不住流出来了。”

粗糙的掌心不停揉搓着湿软肉花,将那团软烂殷红用力揉搓开来,即便是满手都被淫液打湿弄脏也丝毫不在意,蔺锦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夹着教鞭的尖细顶端,故意寻着最敏感的那点猛插,在层叠的软肉之中进进出出,刺激得肉穴喷出大股淫水。

蔺锦手指抵着骚点狠狠搅弄几下,随手将那枚小洞粗暴地掰开,露出里面被教鞭和手指一起撑开而露出来的软肉,感受着那湿漉粘腻的淫水,随手抽插几下,打得肉穴里啪啪作响:“还咬得这么紧。”

阮元鹿弓着腰背,双腿不由自主地岔开,眼底一片雾蒙蒙的水汽,细腰肉臀不自觉地扭动着,嫩逼逼口更是一抽一缩,颤巍巍地往外吐着淫水,哼哼唧唧地同蔺锦撒娇:“是……哈啊……是老师插进来,才,才会流水的……呜啊……”

察觉到男人正抬起腿、用大腿和膝盖缓缓磨蹭自己的臀沟与后腰,甚至能够隔着单薄的西裤布料,感受到衬衫夹一点点磨过自己的后穴穴口,阮元鹿忍不住急促喘息,酥麻感从脊骨一路蔓延到全身,泪汪汪地望向男人,小声羞耻道:“老师……唔,蔺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