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轻而易举就能挣脱那锁链,但若是那么做,怕是又要回到那只能吃生食的日子了。
年有些委屈,只能闭上眼睛不再动弹,想象自己是一块冰凉的大石头,柳悬却再度抬起手,插进那往外溢水的骚穴,原本消散的欲望再度被唤醒,而且变得更加敏感,年浑身发烫,大腿开始抽搐,只感觉那美妙的仙境缓缓靠近,眼看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却再一次裂开,变成碎片。
那带给他快乐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从甬道里抽了出来,年难受的都要哭了,他抓着柳悬的手臂往自己双腿间拉,但对方始终无动于衷。
片刻后,柳悬才悠悠开口:“难受吗?”
年泪眼朦胧的点了点头,他有些无法忍受了,这太痛苦了,他努力压抑着将柳悬压在床上,逼迫对方进入自己的冲动。
“也是,”柳悬将手背在穴口蹭了蹭,明显感觉到年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这里都湿成这样了。”
他将手伸到年眼前,把湿淋淋的淫水展示给对方看,年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手背,柳悬笑了笑,没说话。
欲望再一次随着时间的推移消散了,体力的消耗让年有些疲惫,但穴里的空洞又让他不甘心就此结束,明明浑身难受的要死,却只能哀求的看着柳悬,期盼对方给自己一个痛快。
柳悬没有辜负年殷切的目光,那带给他无上快乐的手指再次行动了,只是刚插进来,年就舒服得浑身战栗,他努力克制着不要表现的太舒服,以防手指离去。
这次柳悬插进了三根手指,肉穴紧紧的收缩着,每次进出都有淫水被挤压出来,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大片,甚至渗进底层的褥子里。
不过才抽插了十几下,年就舒服的浑身发抖,他努力忍耐着不表现出来,但柳悬看得一清二楚,也知道最多再抽插五次,年要高潮了。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手指抽了出来。
“啊....”年睁开眼睛,下身的空虚快要把他逼疯了,眼泪顺着脸颊滑到下颚,他抽噎着抓住柳悬的手,“想要...求你....”
这是柳悬第一次听到年说话,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对方是哑巴,此刻听到哀求声,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很快,他就知道不是错觉,因为年在叫他的名字。
“柳悬...柳悬....”
哑巴竟然不是哑巴,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使得柳悬久久无法回神,等意识到时,年已经将他压倒在床上,扒开他的腰带,抓着那渴求已久的肉棒往自己穴里送。
柳悬钳住他的腰,顶跨将肉棒直直的插进那红肿的肉穴,年舒服的大叫一声,软倒在柳悬身上。
“小骚货,”柳悬骂道,起身将年压在身下,低头在那雪白的奶子上用力地咬了一口,“你真是给了我个惊喜。”
年舒服的顾不上疼痛,他抱住柳悬的脖颈,双腿夹在那劲瘦的腰上,同时努力收紧肉穴,预防对方再次抛下自己。
这一缩这可把柳悬爽坏了,他抽插的更来劲了,甬道里的淫水被大力拍打,变成了小团的白沫子。
年被干得翻起了白眼,口水从嘴角流出来,随之到来的高潮维持了数十秒,这简直比之前任何一次交媾都要舒服……
【作家想说的话:】
情人节快乐o(* ̄▽ ̄*)ブ
10解救友人 章节编号:6852766
往后几日,柳悬时常想让年说出话来,却再也没有成功过了,自然,年是能说话的,不过是不想罢了。
当月下旬,柳悬出门了,临走前还留下不少小玩具供年消遣,但年只看了一眼,就丢到一边去了。
最近天气回暖,年的性欲减少了很多,困意日渐旺盛,每天能睡八九个时辰,天色刚黑,他就歇下了,只是怎么睡都不安稳,外面似乎有人在吵吵闹闹,他索性下了床,走到院子里。
几个下人看到他,表情有些慌乱:“年公子,您怎么醒来了?继续歇着吧。”
年眯了眯眼睛,他似乎闻到门边传来王肖雪的气味,他作势走向向大门,几个下人急忙挡在他身前:“年公子,当家的吩咐过,不准你外出。”
年眯了眯眼睛,他原本并没有多么想出去,但这么一阻挠,他反而来劲了,于是抬起胳膊将两人推向一旁,自顾自地出了门。
“年公子,不可啊。”两个下人一左一右抓住年的胳膊,将他往回脱。
年回过头,眼神凶戾:“滚!”这句话是柳悬常说的,每次说时都会吓得那些下人瑟瑟发抖,年悄悄的学会了。
两人被年的眼神吓了一跳,不自觉就松了手,回过神时年已经消失了。
此刻天色渐晚,太阳向着西方落下,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年循着味道,向着其中一个方向走去,就看到围墙的角落,一人正在低声哭泣。
那人听到声响后抬起头,看到年后甚至顾不上抹去脸上的泪花,急忙站起身:“年?是你吗?”
年点了点头,就见王肖雪脸上浮起一抹笑容,但紧接着又变成难过的表情,她趴在年胸口,泪水将对方的衣襟一点点打湿。
“年...帮帮我....帮帮我...棉棉她....”王肖雪说的上气不接下气,年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哭声反而更大了。
过了好半天,王肖雪才勉强能够说话,原来,她在枕下发现了一封信,是王棉棉来时偷偷留下的。
王肖雪说不出话来,只能将信递给年,借着昏暗的月光,识字量不多的年艰难的看着。
信中是这么写的:
肖雪,我的友人,现在是正月十三,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你的父亲、弟弟、邻人,都是一伙的。
事情的开始,是去年那个雪夜,妖兽闯入村庄,吃了我爷爷养的羊,导致他突发旧疾去世,父亲悲痛万分,日日酗酒,一次,我正欲服侍他,他却对我怒骂,我将他的胡话拼凑起来,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看到这里,王肖雪的心脏猛烈跳动起来,她想起那晚的偷听,那些只言碎语,说着什么“买卖”“金主”“女奴”之类的话。
原本我是不相信的,但一日赶集,我遇到了她,那个丈夫丢人现眼后,留下休书后离开王村的女人。
我一直想找你商量,但始终无法见到你,肖雪,你知道村里为什么女子稀少吗?因为她们都被卖给了城里的有钱老爷!
李姐劝我逃离,否则我也会和她们一样,但我又能逃到哪里去?我生在王村,父母将我养大,现在他们不要我了,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去哪里?疆域辽阔,却没有我们容身之地。
年翻到纸的背面,信纸皱巴巴的,看得出来是不同时间写下的,他直接看向最后一段。
肖雪,你是村长的女儿,你的命运和我们不同,三月廿三,这便是“出嫁日”,到时候会怎样呢?我不知道......
“今天是三月廿四,”王肖雪抹了把眼泪,“我想过了,从王村到雪城的路途不算太远,他们带着人,一定不敢走大路,走小路需要两个白天,此刻一定还在路上,但知道这些又能怎么样呢?”
“我救不了棉棉,我救不了她们,”王肖雪抓住年的袖子,语气激动,“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离开了吧,你所在的柳家...柳悬!他是这一切的主谋,我知道的!因为爹爹非常尊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