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C开口,“土木,大三,方礼,还长得特、别、高,是你吧?”
“是我,但……”他话没说完,脑袋就被甩了一巴掌,把他的头打歪到了一边,C抓着他的短发冷笑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告诉你啊。”
C找A把安全套要了过来:“我现在干的,就是你做过的事。”C一边让A和B制住方礼的挣扎,一边用手粗暴地开拓方礼的后穴。
方礼说来也被开了四次苞了,真是没想到前几次的A居然还挺屌下留情,这次C给他开苞,把他疼出了一身冷汗。
C一进去就横冲直撞地给他顶了狠的,A在一旁碎碎念,直说可惜,B还是一如既往地嘴贱,说方礼就是个浪逼,这一身骚肉勾引谁呢。
方礼要不是嘴里插着根鸡巴,早就骂回去了。
可他们不干完,这梦就没法结束,只能在心里咒这三个傻逼早泄。
“是啊,我还挺喜欢他这型的……怎么就长在了这么个东西身上呢。”A用性器顶着方礼的胸肌,松软的肌肉上肉棒滑动,小石榴一样奶头都被顶得陷进了乳晕。
“也不知道这逼玩意搞了多少女的,妈的,讲不好男的也能钓到,要是把他弄成母狗,锁在狗笼里肏……啧啧啧。”B的废话气得方礼胸口发闷,拳头越捏越紧。
A用鸡巴戳了两下方礼的手臂:“手臂松松,张开点。”说完伸手探进了方礼腋下,方礼还没明白他要干什么,对方已经把性器插进了他的腋窝。
B一看到A在干什么就笑了:“操,论打炮还是你行,得亏人没狐臭。”
方礼也傻了,这他妈都什么变态。
他的手臂被A的一只手压着,腋下的皮肉随着阴茎的抽插前后牵扯,不过这块的皮肤没有什么润滑,性器的进出并不顺。
这难不倒A,A屈膝凑近了方礼的手臂的夹缝,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迷醉的呻吟,接着伸舌舔了上去,他将方礼的手臂举起,舔舐腋窝,将这块地方变得湿漉漉。
方礼知道这是群变态,没想到会这么变态,又恶心又痒,想要抽回手,但A的力气比他大多了,紧紧钳住了他的手。
“没多少毛啊。”C也没忍住看了会热闹。
A终于松手,方礼赶紧把手收了回来,却听见A吐了两口口水,方礼看不见的地方,A仔细把唾沫抹在了龟头和柱身,再次挺进已经变得湿润的地方,明显进出较先前顺畅许多。
再一次成为性玩具的方礼有点自暴自弃的绝望,这样遭了五次,他已经感到疲惫了。
C的阴茎是微微上翘的弯,每次总能顶过前列腺那一点,方礼的后穴像是永不满足地收缩吞入这根粗大的肉棒,C像打桩机一样撞着他,臀肉相击的啪啪声格外色情,肛口都肏出了一圈白沫,但方礼的阴茎却不争气地立起来。
B射了之后,在一旁擦着屌,抬眼看到了方礼竖起来的鸡巴,“哦”了一声:“鸡巴都硬了,这是被操爽了啊。”
A听到这话,伸手抚上了方礼的龟头,用拇指不断摩擦顶端,马眼上的粘液被他蹭得满龟头都是,边玩还边问:“小母狗,爽不爽?嗯?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方礼光是忍住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就废了老大功夫,更不想回他的骚话,但阴茎实在是被玩得要举白旗,见方礼像是要射了,A用手堵住铃口,继续问他:“说啊?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欢做母狗?”
“说啊?”A的声音低沉动听,却一直问着这样的问题,手指还一直在马眼口按压,C则专心致志地在后穴耕耘,顶蹭他的前列腺。
方礼快被这样但折磨搞疯了,脆弱的意志力放下了坚持,脱口而出:“爽!爽!喜欢!让我射!快让我射!”
A终于大发慈悲松了手,方礼没几下就射了。
A和C用力肏了一会,也纷纷射了,A还兴致勃勃地举起方礼的手臂,用手机拍下了精液黏在腋毛上的画面。
C射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笑了一声,对方礼说:“贱狗,赏你的。”方礼听到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一泡热烫带着骚味的尿淋在了他身上。
隐忍了许久的方礼爆发了,他猛的起身撞倒了身前的人,骑在了对方身上,一只手抓住了对方的领子,另一只手扯下遮眼的布。 32335942
眼前一片光明,他看到C的穿着,确定C是那个他唯一见到正面全身的瘦高男人。
但C但脸仍是一片模糊,他一拳拳对着这张模糊的脸打了上去。
方礼没有趁机查看周围的环境,他两眼血红,脑子里只有一个目标。
他要杀了这个贱人。
A和B被这个变故惊到了,B赶忙上前一脚踹倒了方礼,方礼在蓄力反击后本就有点后劲不足,被他一踹,脑袋直接砸到地上,失去意识。
第4章 误会
早上一睁眼,方礼就直接一拳砸在了墙上,牙关咬得死紧,胸膛上下起伏。
一整个上午他脸上都阴云密布,易云看他黑成包公的脸,都没敢和他多说话。
方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仔细细地回忆梦里的细节。
他所站的位置,距离教室后门大概两米不到,从这个位置看向窗外,可以看到人工湖边第三张长椅,坐落在人工湖前方的图书馆的最右侧边缘,能勉强和从后往前数第二扇窗的床沿对齐。
那三个人的的确是目的明确的寻仇,那句“我现在干的,就是你做过的事”是什么意思?强奸?还是肏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事,但方礼就算和人做爱,都只和女友做现在是前女友了,肏男人更不用说,长这么大他就没点要弯的迹象,在梦里被几个男人干屁眼干射了,都能让他的大男人骄傲碎了一地。
但他们都能明确的说出方礼对专业,年级和名字,连长得高都对得上号他们这没几个一米九的。
所以是哪里出了问题?方礼越想越离谱,难不成他会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强奸别人,还很有可能是个男人?难道那三个人还是天降正义,干他是替天行道?
这都他妈什么和什么!
方礼上完一天的课,又跑到三和四公教定位地点,把两个大教学楼四到六层所有窗户朝向人工湖的走道都摸了一遍。
终于,他在四公教的五楼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地点。
他走到教室正门,死死盯着这个教室的门牌:517。
他推开教室门,这个教室和其他的教室没什么不同,里面有零星两个学生在做自习。
他径直走向教室后门位置的小块空地,那里没有桌椅,靠近窗户位置的地板上有一条呈丫字形的裂缝。
方礼深呼一口气,平复快速跳动的心脏,他发誓,打死他都不会再到这个地方。
绝不!
一人的命运,当然要靠自我奋斗,但也要考虑到历史的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