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过去,更硬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宫玖还是个恋爱脑呢?
钟裴千上半身靠在枕头上,保姆拿着手机站在床边,宫玖清亮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钟叔叔,我在你家门口,要见一面吗?”
和恋爱脑见面会降低智商吗?
钟裴千一瞬间为自己的想法发笑,他和钟然生活了十多年也没被钟然影响到智力,怎么反倒担心被宫玖影响。
“上来吧。”
钟裴千让保姆下去通知了门口的保镖,顺便给宫玖带路,门彻底合上后,钟裴千终于放松了些,在他的行动能力恢复之前,身边的一切都是不可信的存在。
宫玖就算要进来也得先搜身,虽然钟裴千不认为宫玖身上能有什么危险物品,也不认为宫玖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小狗杀死主人的可能性并不是百分之零。
钟裴千躺了好一会儿,手边的热水都凉了,宫玖总算跟着保姆上来了,他的西装版型似乎不太合适,看着有些大了,钟裴千记得宫玖今天是去参加李社的婚礼的,怎么也不至于穿件不合身的西装。
“怎么这么慢?”
宫玖还没开口,保姆先一步走到钟裴千身侧低声说:“宫少爷的衣服里用胶带黏了三把水果刀,一把袖珍手枪,衬衫里面还穿了一件防弹衣。”
钟裴千眉毛一跳,仔细打量了一会儿拘谨的站在门口的宫玖,突然神色一凝,声音也不复电话里的柔和:“假发摘了。”
宫玖收起脸上装乖的表情,伸手摘下了头顶的假发,他当然没有秃,保姆走过去接过宫玖手里的头发,在假发的发包里发现了一小盒子弹。
钟裴千的视线从子弹上扫了眼,是真货。
“你带这些东西做什么?”不是钟裴千自信,他只是单纯认为宫玖就算要杀他也不可能蠢到孤身一人跑到他的地盘上动手,所以这些玩意儿应当是用在其他人身上的。
宫玖心虚的垂下眼,盯着自己脚下的瓷砖,只留下乌黑的头发正对着钟裴千的视线。
“我这不是怕曲镜在婚礼上动手嘛,李老二都从中心医院七进七出了,他命硬,我不一定有他那么硬。”
李社也是钟然杀猪盘社交法中的一员,每次进医院都去钟家的中心医院,钟然转头就告诉了宫玖,屡屡感叹李老二的命比他的鸡巴还硬。
宫玖对此表示:“你鸡巴软不要带上我。”
钟裴千轻轻叹了口气,他自认为年纪不算大,三十出头正值青壮年,和宫玖也就差了十岁,却有些搞不懂年轻人的想法了,也不知道钟然是怎么和宫玖玩到一块去的。
钟裴千把宫玖在电话里说的话复述了一遍:“你刚刚还说他们相处的很好,难道和方易轻在一起的时候,你也要担心这么多吗?”
宫玖只笑着不说话,就在不久前,他在李宅二楼带着枪支弹药刀具和方易轻做了一次。
钟裴千把他的表现当做默认,偏过头,手指动了动,保姆立刻拿起放凉的水杯要去换热水。
宫玖三两步跑到床边从保姆手里抢过水杯,顺便把自己的一盒子弹塞回兜里。
“钟叔叔,我来。”
宫玖背过身给钟裴千倒水,指甲在水杯口蹭了一下,白色的粉末立刻融了进去,在飘起的热气中彻底消失。
保姆还是不够仔细。
8药物迷/奸钟裴千
掺了药粉的热水被送到钟裴千唇边,宫玖抢了保姆的工作还不够,他侧身坐到钟裴千的床边,一只手从背后环住腰背,另一只手举着水杯停在他的唇沿。
钟裴千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小口,水温有些高,他没什么血色的唇都被烫红了,熟透的果子似的轻轻一咬就能流出甜腻的汁水。
宫玖善解人意的替他吹了吹,浮在杯口的白烟从中间断开,钟裴千一瞬间闻到了空气中的甜味,他垂首又喝了两口,水还是普通的水,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味道。
钟裴千喝完水舒服了些,他对保姆使了个眼色,守候在一旁的保姆安静的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宫玖。
他们就着彼方的归属权聊了一会儿,钟裴千本就不红润的面色越发疲惫,那双琥珀色的桃花眼上虚浮着一撕就破的温柔,回复宫玖的速度也越来越慢了。
宫玖仿佛毫无所觉,一刻不停的同钟裴千诉说自己对未来的构想,和方易轻的情感规划,对联姻和情人如何端水,直到床上的男人彻底停止了回应。
“钟叔叔…钟叔叔?”
宫玖低声叫了两下,钟裴千似乎已经昏睡了过去,半点反应也没有,他安静的坐了几分钟,见床上的男人呼吸平稳,没有突然醒来的预兆,终于舒展了眉眼。
属于钟裴千的别墅里,被药物致昏迷的房间主人躺在这个屋子里唯一一张床上,他安静的像睡着了,平稳的呼吸声传达着无害。
无害
确实是年度笑话无疑。
床边站着的青年将还有药物残留的水杯塞进了假发发包里,打算一会儿直接带走。
钟裴千的卧室里只有一盏小灯,他的身体刚刚苏醒,过亮的灯光对他的刺激不亚于红外线直射。
宫玖鸦色的瞳孔倒映着微弱的灯光,低垂的睫毛扑闪了两下,那双被方易轻吻过无数次的薄唇挑起一个柔和的弧度,他实在有一张好皮相,任谁看了都会心生好感。
白皙的手背贴上了不复冰凉的皮肉,钟裴千在药物作用下逐渐发烫的身体向着身边的男人传递热量,深棕色的额发被宫玖拨到一边,冰凉的吻落在了额头,湿润的触感爬上神经末梢,本该抗拒的青年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确实是很不错的药。
他会记得感谢钟然的。
宫玖轻轻撕咬钟裴千的下唇,他的动作温柔的不像话,舌尖撬开贝齿,一点点舔舐每一个角落,钟裴千的涎水不受控制的大量分泌,被宫玖尽数舔舐,舌头试图绞住另一人的舌尖一起舞动,发出的信号却根本得不到回应,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宫玖不满的咬了一口钟裴千的舌尖,满嘴的腥味刺激了神经,于是吻变成了侵略,伤口成了必要的点缀,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更适合这场毫无意义的吻。
浅色的针织毛衣被宫玖撕开了大半,欲掉不掉的挂在身上,火热的肌肤上覆上了冷白的手,沿着肌肉线条一点点向上滑动,软垂的胸肌被捏住,手指陷进了白色的肉团里,最中间凹陷下去的乳头怯生生的藏在里面,被男人的指甲一点点拨了出来,与肤色不同的深红肉孔慢慢翻了出来,乳孔一张一合的呼吸着。
宫玖双手拖住胸肌两端向中间挤压,勒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接着双手包住肥厚的胸肌大肆揉捏,向揉面团似的,交错的指印红艳艳的覆盖在皮肉上。
宫玖很快将目标转移到了钟裴千的乳头上,他天生乳晕肥大,乳头就只有小小的一粒,不伦不类的挂在大胸肌上,像浮在奶白色海洋里的孤岛。宫玖掐住了半陷的乳头,用力将害羞的小豆拉了出来,小小的乳头被拉成了长条形,充血后颜色加深,鲜红的一抹肿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