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来的时候,正巧遇到收拾好行李放在旁边,自己蹲在地上绝望哭泣的谢祁。

这样的情景一下触到封严夜的敏感神经,他拳头握紧几步上前将人捆起。

“知道他在骗你就这么让你难受,你就这么爱他吗?这么想离开我”一切的一切都是封严夜设计的,他的能力足够清楚查明了,他之所以一次次羞辱谢祁,纯粹是因为他那有趣的反应。

眼底闪出血色的疯狂,他没想到谢祁对白言楚爱的这么深,对自己却没有一丝留恋。

谢祁的神色深藏疲倦,他的唇依旧在颤抖,悲伤太过,向来粉嫩的唇,都变成没有血色的苍白“对不起,我有点撑不下去,对不起,请让我离开一段时间,求你了,好吗?”

“离开我?你做梦”封严夜这样的人最不喜欢的,就是逃离掌控的东西,恶劣的占有欲全部宣泄在他最在乎的人身上,他迫切地要把握住这个即将离开他的人。

囚禁起来,让他成为自己一个人的,接触不到任何东西,只爱自己一个人,只依赖自己一个人不好吗?

封严夜几步将谢祁关到一个漆黑的屋子里,在这座五层的大别墅里,这个房间尤为隐秘。

白皙的美人被锁在纯金打造的窄小笼子里,窄小的体型,让他坐着都不能,只能跪起趴着,空间的让他不得不翘起浑圆白皙的屁股,白嫩的屁股上却塞了着根黑色的按摩棒,黑与白的话鲜明对比,色情感扑面而来。

谢祁哭叫着张着嘴,眼里写满疲倦,这恰恰刺激了了封严夜的情绪。

“这么不耐烦应付我吗?以后你就只能见到我了,要多适应啊,我的东西。”说完封严夜就走了,房间内弥漫的残忍的活动。

眼睛被蒙上眼罩,耳朵被隔音耳塞阻隔着听觉,这个房间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没有一丝光亮的漆黑氛围,足够逼疯人。

谢祁心中写满绝望,设置的环境,对他这样胆小的人来说,隐藏着深深的恐惧。

快感和孤独一起席卷而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皙的膝盖都产生深深的淤痕,他是头上的眼罩才被拿下。 ′2977647932

“吃饭”

眼中带着朦胧的水意,谢难耐地闭眼,一滴泪从眼角静静的流下,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吃饭,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无声的抗拒,这或许是除了保护弟弟之外,他做的最勇敢的事情了。

封严夜的眼神阴沉下来,他不喜欢这种不被掌握的感觉,手指轻点在盘子内侧取出一个针剂,没有留情的注射在谢祁身体内。

“不吃也可以,这个也能让你活着。”

封严夜没有留情,在这窄小的空间内,谢祁连移动都没法移动,金色的笼子搭配白嫩的美人,如同被巨龙藏起的宝物一样引人占有。

没有润滑,直接将鸡巴插进,翘着的屁股中,笼子压迫着摆脱的姿势,仿佛故意勾引一般。

“这样的强迫下,都能感受快感,还说你不骚吗?”

熟悉了抽插,让身体食髓知味的燥热起来,长达几小时的快感浪潮窒息黑暗,在封严夜到来一瞬间被快感光明取代。

能听见的只有封严夜的声音。

这仿佛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性爱,但谢祁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漆黑的房间呢跪坐着如狗一样的美人身上,带着清清自己的鞭痕,他无意识的靠近着,这能带给他感觉的唯一来源,写满不自觉的依赖,鞭子抽过乳头和撅起的屁股,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在白嫩屁股上,是刚被人狠狠揍虐过的样子。

时间已经过去24个小时。

而在这漫长的黑暗中,谢祁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延长视力,听觉失去,换取的是身上更加敏感的触感,乳头处不断震动的跳弹连着丝线,勾起两根按摩棒。

连绵不断地抽插着身体内,带来快乐的敏感点。

“…啊…啊,了…受不了了…太快了,了…难受…”快感统统来源于封严夜手里的遥控器,他坐在监控前欣赏着美人悲鸣地样子,兴致上来了就加大功率,看着他一次次鸡巴硬起,喷出着淫水和精液,直到再也射不出来,无力的尿着。

吃饭时间是到,封严夜看着满地淫乱的液体,看着小心躲避的美人,意味不明地说:“你的这根骚鸡巴也管不住吗?看都尿在地上了,多脏啊,主人帮你管管吧。”

他将导尿管插入到膀胱深处,并关上了导尿管前端的阀门,射精高潮视觉听觉,所有的一切都被掌握在封严夜手里。

快感来临时,谢祁如什么都不知道的木偶一样渴求着鸡巴的进入,渴求着能够被允许射精的机会。

粗黑的鸡巴在白嫩的逼里进出,谢祁的口中不断呻吟“…求…你…求你…求求你了…啊哈…”

谢祁小腹肿胀,被操一下膀胱充盈的血液,都让逼里充满湿润紧张,边挤压着腹部,封严夜舒爽的喘息,感觉要在这紧致的骚逼里。

“求我什么?我又是你的什么?”

那个称呼怎么叫得出口呢?他不断地喘息身,也忍受着,这几日熟悉的快感身躯,不自觉向背后人摇晃身体讨好。

封严夜没有心急,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摸上带着尿道棒,不能射出的鸡巴的中滑腻的水液,顺应鸡巴摸上去,带有水绷感和柔软的感觉,它顺着敏感点,头强一次一次拽着,根部往下撸,仿佛要硬生生的榨出汁液,鸡巴只能无力的回流,一次两次三次。

谢祁根本反应不过发生了什么,眼睛泛白,盯着天花板,失去焦距的模样可怜极了,身体无意识打着摆子。

终于坚持不住,他哭着说:“…求…你主人…求求你…让我射…哈…让我尿吧…”

听到这句话,谢祁前端被猛然解放,导尿管上的阀门,精液伴随着尿液,一波波喷涌出,谢祁感受着身体很久不曾有过的舒畅释放感,心里对封严夜竟诡异地有一丝感激,每一次释放都被封严夜允许才能行动。

他是被封严夜掌握着的笼中鸟雀,入英玩部了一般在手里发出婉转呻吟。

性爱时间很快过去,谢祁又被放在黑暗没有任何声音的环境。

每一次的激烈快感,每一次的生理反应都是封严夜带来的,无意识的,他将封严夜和光明画上了等号。

他以为自己会这么沉沦下去,可在某一天当他盯着自己的手腕时,还是忍不住反抗了。

“求你放我走好吗?我会努力还上您的钱我想要的只是正常人的生活而已,我不想再被关在笼子里了”他知道这是没有可能的请求,知道后面可能会有更加严重的调教和惩罚,他依旧这么说了。

封严夜锐利地凤眼眼尾上,带起凛冽的弧度,:“跟他们在一起就是正常人的生活,跟我在一起就不是了?”语调暗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谢祁。

第一次将谢祁从笼子里放出来,没有给他恢复体力的机会,拽着谢祁身上各个部位安放的玩具,难受得没有力气被牵制,如同狗被栓绳子一样,跌跌撞撞往前走。

谢祁琅琅跄跄地,来到一个诡异的器具面前,那是一个形似自行车的东西,他并不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