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年推了推江寒,让他松嘴。
江寒喝醉了有点乖,察觉余昔年的意思,逮着红唇又吮吸了两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转而朝着修长白皙的脖子亲。
余昔年被亲得面色红润,轻喘着气,他摸了摸嘴唇泛疼的地方,指尖带出来一点猩红的血。
余昔年气呼呼的想找罪魁祸首算账,低头却发现本来跟疯狗一样乱啃的人现在一动不动 ,仔细看,身形还有些僵硬。
因为江寒低着头,眉眼被细碎的头发遮住,所以余昔年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但心底却越来越不安。
他顺着江寒的视线往下看,他本来穿着的棉衫扣子被解开一半,白皙的胸膛袒露出来。
余昔年目光落在自己胸膛上,下一秒,他的脸色瞬间苍白。
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有几秒,余昔年才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江,江寒……”
余昔年只叫了他的名字,便喉咙发堵,再也说不下去,什么说辞在这暧昧明显的痕迹面前都显得太过苍白无力了。
江寒翻身从他身上下去,他酒量向来很好,这次喝醉也有故意的成分,本来想借着醉酒让他心软,好好抱抱他,只是现在倒显得他自作多情了。
江寒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他没看余昔年,声音因为喝酒而沙哑,“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余昔年拢好衣服坐起来,低垂着眉眼,闻言睫毛颤了颤,几次张口又闭上,过了几分钟他才说出话:“我们分…分手吧。”
听见他的话,江寒猛地抬头看向余昔年,浅棕色的眼睛里充斥着愤怒,“你喜欢上别人了?!”
余昔年沉默不语,却更让江寒愤怒,他站起来逼近余昔年,手指抬起他的下颌,语气沉闷而凶狠:“说话!”
下巴被捏疼,余昔年眼睛里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在江寒逼人的目光中摇了摇头。
“余学长不喜欢都能跟人睡,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放荡?”
江寒一边说着,一边强制扯开他的衬衫,手指点在青紫的印子上,语气似嘲似讽:“我肏你两次就说累了,原来不是累了,是想着外边的野男人呢?那要不要我给你叫几个鸭子,好好满足你,算我们的分手礼物?”
余昔年受不了他嘲弄讥讽的语气,委屈又难受,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哭腔,“随你怎么想,今天我会出去住,明天来收拾东西。”
说着推开江寒就要往外走,却在玄关处换鞋时被江寒拽住,抵到墙上。
江寒看着他红红的眼眶和不断滴落的泪珠,目光一顿,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摸去泪水,“余学长哭起来真好看。”
语气异常温柔,余昔年却本能的想逃离,还未说话,江寒就凶狠的亲了下来,舌头强势撬开他的唇齿长驱直入,灼热的气息逼人心肺。
等余昔年彻底软倒在他怀里,江寒才停下,两人身体紧密相贴,余昔年自然能感觉到他的欲望。
“余学长都能跟不喜欢的人上床了,那应该不介意跟男朋友打个分手炮吧?”
余昔年被困在墙壁和江寒之间,无力挣扎。
“不要……”
江寒手指顺着脊背滑到他腰间,轻揉几下,酥麻感顿时在皮肤上炸开,余昔年忍不住呻吟出声,
“余学长真不要?”
余昔年贝齿咬着下唇,偏头不再看他,隐忍倔强的样子却让江寒更生气了,心里说不出的憋闷来回翻涌。
晚上八点多,正是饭后消食的时候,走道里还能听见小孩子稚气的声音,穿透木门传进耳里。
等衣服被彻底脱掉,后背碰上冰凉的墙壁,余昔年忍不住提醒:“去床上。”
“余学长这么骚,说不定被别人听见更有感觉。”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暧昧色情的气息溢满这片空间。
像是为了证明他说的话,江寒抽出穴里的手指,举到余昔年眼前,透明滑腻的胶状液体在指尖拉丝,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挑逗:“余学长的骚水快把我淹了。”
可能因为年纪比余昔年小,所以江寒很少喊学长,但每每一喊,总是格外撩人,“余昔年”三个字像是在他嘴里含弄了好久才舍得说出来,尾音悠长上扬,听得人脸红心跳。
余昔年红着脸正要说话,却没想到他衣服都没脱,就直接闯进来,顿时闷哼一声,手指攥紧,在江寒光洁的后背上留下暧昧的抓痕。
几天没做,刚一进去,江寒差点被夹射,咬着牙忍过射精的欲望后,挺胯把几把一送到底。
“啊哼~太,太深了,出……去。”几把入的太深,仿佛马上就要戳破肚皮,余昔年一边哭一边摸着肚子上的鼓起,害怕的求饶。
江寒也不好受,小穴只被指奸了一会就已经软烂湿滑的要命,关键是吃着几把的骚穴还在不断绞紧,江寒抽出来都要费番力气。
江寒受不了的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妈的,没见过男人吗,老子几把都要被你夹断了。”
话落,江寒控着人的腰,大开大合的干起来。
“啊嗯……太,太快了……别~嗯~”这次欢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不管余昔年怎么求饶讨好,身上的男人都不管不顾。
江寒捞起他一条腿放在臂弯,看着他原本温柔的脸因沉迷情欲而娇媚惑人,唇角勾了勾,但一想到他这副香艳的模样也被别的男人看过,甚至在别的男人几把下更浪,他就恨不得把余昔年肏死。
江寒底下动作愈发凶狠,上半身却俯身靠近,吻了吻鲜花般温凉的唇瓣,
“这么骚,是不是谁的几把都能吃?当初刚认识的时候那么纯,被我肏开了就想找别的男人?”
“不……啊嗯!”敏感点被狠狠碾过,余昔年爽得腰臀都在颤抖,射过两次的肉茎颤巍巍的滴着水,顶端随着江寒的动作,一下下摩擦着腹肌,前后夹击,余昔年被调教开的身体沉浸在快感里,意志也随着欲望而屈服求饶。
“啊哼~好舒服……”余昔年嘴里哼唧着浪叫,扭着腰身主动迎合江寒肏干的动作,肥臀细腰起伏的波浪让江寒红了眼,汗湿的额头青筋鼓起。
他把人翻过去,让余昔年弯腰扶着鞋架,双手大力掰开艳红流水的穴口,扶着几把重新干了进去。
几把对着前列腺碾磨,一下比一下重,余昔年被这难以言说的快感弄得失神,似乎忘了两人是在玄关处,叫声愈发骚浪。
“啊哼~小骚货要被,被老公肏死了~老公几把好大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