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年眸子莹润清亮,被亲的狠了就会泛起一层水雾,眼泪汪汪的十分可怜,却让江寒想把人欺负的更狠一点,哭出来才好。
两人好歹相处了一段时间,大部分还都是在床上,余昔年哪能不知道江寒再想什么,发现他眼底幽深的盯着自己,心里一跳,慌乱地推人,还不忘找借口,“你锅里还有东西,快糊了!”
余昔年那点劲落在江寒身上跟挠痒痒一般,但江寒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紧,反正吃完饭有的是时间。
他这么想着,顺从余昔年的动作正要从沙发上直起身,余光瞟到了他的手机页面,眉头一皱,“宝宝要回家了?”
余昔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把手机拿起来,点点头,“妈咪催了我好久了。”
他们假期已经过了十几天,但余昔年一直在江寒这,家里人都想着他回去,而且这都腊月初六了,余昔年也觉得自己该回去了。
江寒起身的动作一顿,重新坐回沙发,手臂从后面圈住余昔年的腰,把下巴放到他肩头,可怜兮兮得没有半点刚才的气势,
“不想你走。”
“你不想我也得走啊,妈咪也就过年的时候才回国待一段时间,我要陪她的。”
余昔年妈妈和爸爸常年在外做生意,天南海北的到处飞,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一家人才能团聚。
江寒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扣着人,肉眼可见的不开心:“那你明天就走?”
“嗯,要赶回去过腊八节。”余昔年见他沮丧,主动钻到他怀里,仰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不要不开心了,我会提前回来的。”
江寒把人抱紧,“你最好是。”
当天下午,余昔年回了一趟宿舍,把行礼收拾好带到了江寒那。
许是分别在即,江寒十分振奋,拉着余昔年一通乱搞。
“不……慢……”余昔年汗津津的躺在床上,双腿被一双大掌对折到胸前,露出花穴给身前的男人蹂躏。
粗长灼烫的性器在滑润的小穴里毫无顾忌的进进出出,硕大的前端每次都要狠狠碾过敏感点,余昔年被这溢满的快感冲得恍惚,只能遵循本能咿咿呀呀的浪叫着。
江寒听得越发亢奋,把余昔年的双腿掰开到极致,按着他的腰开始加速肏干。
“啊嗯……太,太快了……要坏了啊啊啊”余昔年尖叫着高潮,身上的男人却没打算放过他,肉刃破开不断收缩的甬道,一下比一下肏得深。
“嘶好紧。”鸡巴被高潮中的小穴绞住,抽都抽不出来,江寒被夹得快感连连,头皮泛麻,他舒服的喟叹一声,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余昔年高潮后的身体敏感至极,稍微一碰就会抽搐个不停。
过了十几分钟,就在余昔年要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软烂的小穴又被插入。
“嗯?”
“我帮宝宝把精液抠出来。”
余昔年没了声音。
江寒两根修长的手指探入小穴,里面温暖紧致,被他的精液充的满满当当,手指进去,乳白的精液就被挤出来,从殷红的小穴流到余昔年肉肉的大腿根,床单被打湿了一片,不知道是谁的东西。
这幅淫糜的画面落在江寒眼里,鸡巴秒硬。
“宝宝,宝宝。”
余昔年被江寒叫醒,他揉揉惺忪的睡眼,“怎么了?”
“再做一次好不好。”江寒说完根本没有商量的意思,扶着鸡巴重新干进去了。
因为明天就要走了,所以余昔年格外好说话,在江寒从盒子里拿出来两个小夹子时也没怎么反抗。
江寒把夹子放到一边,俯首含住余昔年一颗乳头,舌尖在乳晕周围打转,然后牙齿咬住乳头往外狠狠一扯,换来余昔年一声尖叫,哭着去推他。
等江寒把两个乳头玩得红肿充血,整整大了一圈才罢休,然后给他带上了乳夹。
“不要……”余昔年哭得满脸泪痕,想拿掉乳夹的手被男人反剪在背后,挺起肉粉色胸膛供男人欣赏。
江寒嘴角噙着笑,对眼下的情景甚是满意,底下不紧不慢的抽插着,眼睛似看着猎物一样,紧紧盯着余昔年那张因情欲而活色生香的脸。
肉棒鞭挞着小穴,却不像往常猛烈,几下重几下轻,丝毫没有规律,余昔年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磨得难受,眼睛里蓄满了泪,白皙的长腿主动勾上男人的劲腰,小腿在他的腰侧蹭啊蹭的。
暗示意味十足。
江寒看见,挑了挑眉,伸出一手来回拨弄乳夹,惹得余昔年几声嘤咛,沉着嗓子明知故问,“宝宝要干什么?”
他哪能不知道余昔年想要什么,现在这么说只是想让他自己说出来那些骚话。
平日里温柔大方的美人褪去衣服,一身美艳的躺在床上,胸膛上原本粉色的乳头被玩得艳红,被肏干多次的肉穴依旧谄媚的伺候着入侵者,若是那小嘴里说出些淫词浪语,真是要破去一身的风华。
余昔年被男人折腾了大半夜,现在还得不了痛快,小脾气立马上来,看着江寒微微一笑。
精致漂亮眉眼藏着江寒从未见过的迷人风情,他呼吸微微一滞,就见那双桃花眼有微光闪过,腰间的双腿用力往下一勾,鸡巴和花穴瞬间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啪的一声。
两人爽的皆是一声喟叹,余昔年轻轻喘着气,下面使坏一下一下夹紧肠壁,看见身上的男人爽得五官微微扭曲才满意。
他双臂抱住江寒的脖颈,拉进距离,鼻尖蹭着鼻尖,眼里藏着钩子,红唇吐出魅惑的气息,“弟弟要是没力气了,就让哥哥来。”
江寒看着余昔年目光沉沉,瞳仁浓黑如墨,如漩涡一般,几乎让人沉溺在里面。
危险的气息猛的从他周围炸开。
余昔年眨眨眼,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玩大了,他松开攀着男人的双手双脚就想走,却被男人的大掌摁住腰,把抽离一半的鸡巴狠狠捣进去,感觉到手底下微微颤栗的身体,在余昔年耳边说出的话如同恶魔耳语:“弟弟有没有力气,哥哥试试就知道了。”
“啊!不要……太,太快了……啊啊啊好爽。”余昔年被他打桩似的肏干刺激得不行,爽得浪叫,又怕自己真被干死在床上。
江寒摸到余昔年硬起滴水的肉茎,用有茧的指腹摩擦上面的小孔,成功看到他的身体抖了抖,肉穴也吸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