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花洒前的空地上坐着,他背对着水流,她背对着他。白朝朝坐在余珧身前,能够清楚感觉到屁股下冒着热气的器官在跳动。

她半坐在他腿上,手被他握着引导,前后摩挲。耳边时不时的喘息让她也有些不对劲,底下和从两侧滑过的水流交汇到一起,又一同流向他的所在,她隐隐有些发痒。

他不知何时放开了手,任由她来操作,自己则摸向她的裸露的身体。

一手握住半边柔软的乳肉,另一只手在腹部爱不释手地打转一会儿之后慢慢往下探索,手指触摸到了她湿漉漉的细缝。

她下意识夹紧,不让他伸进去。

他顿了顿,轻轻咬住她的耳朵,逐渐顺入口罩,轻轻地含着舔舐,想要让她放松,而白朝朝也并非真的不希望被他触碰,无非是一时的拘谨。

对方的手指终于慢慢地找到洞口,缓缓探了进去。能够感觉到陌生的触碰带着酸胀感一步步向内推进,她忍不住再次夹住,希望他能让她缓缓。

他如愿停了下来,却在她的错愕下慢悠悠挤入第二根手指,缓慢地扩张着。

“……余珧……”她忍不住开口,带着迷蒙的哭腔叫他的名字。

上次到这一步的感觉已经想不起来,现在的一切对她来说都算新的开始,差不多可以说是刚开局就选择“新的冒险”重来。

“嗯。”他低低地回应,继续探索她的体内路径。与她不同,他其实记得上一次的经历,或者说在两人见不着面的日子里,即使百般不愿,他也会在梦中遇见昏暗的屋中躺在他身下的少女。

在那之后的进展也无数次在梦中演练过。

有她雾气蒙蒙的眼,散乱的发丝,微肿的红唇,胸口的牙印。有脖颈间流下的汗滴,抑制不住的呻吟,摊开的双腿,以及腿缝间流出来的他的印记。

梦中的他一次又一次将那些罪恶的东西灌入她体内,听着她神志不清的哭叫与索求,直至心中得到安慰……他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乖孩子。

不愿对现实的她动手只是因为他知道他是哥哥,也知道即使在心意相通之后,尊重与忍耐都不可缺少。

不管怎么说,被父母以良好的道德观培养出来的他,即使认可了自己在幻想中的卑劣,也不会允许自己在现实中这样。

……即使他已经做出更加道德败坏的事。

“再加一点点好不好?”他像是央求一样,将声音压得柔上加柔。本就柔和的声线于此时仿佛是欲要勾引她的妖精在撒娇,带着无法抗拒的魅力。

然而与之前的计划一样,他仍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打算。此时的抚慰不过是想回应她之前的邀请而已。

“唔唔……嗯……”她模糊不清地回答他,注意力全在夹紧的下体中,还是硬生生挤进来的第三根手指上。微微的撕裂感让她有些不适,她皱起眉,眼圈发红让他出来。

余珧将停在她胸口的手移到她脸上,扭过来与自己接吻,逗弄她的唇舌。趁她失神之时,轻柔地刮着她富有弹性的内壁,再缓慢地触摸指腹下的点粒。

“唔!”

发颤的身子之后带来的是一股又一股冒出来的液体,他担心她喘不过气,终于不舍地放开她的唇。

他本想之后随便给自己解决就好,先将她清洗好送回房,没想到她死缠着他不放。

最后在她后面,他们保持着后入而不入的姿势,将宣告停歇的白色液体洒在瓷砖上,结束了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约会。

送她回屋,她硬是拉着他要一起睡,他终于不再抗拒,只是想着明天被她爸爸发现就下跪道歉吧。

睡前看了看时间,距离新的一年还差十多分钟,想起什么似的,他忍俊不禁,扭头飞快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她迷茫地眨眨眼,“嗯?”

“现在就想亲你。”

不用等到跨年。

「26」开端 < 我不知道你知道(兄妹)(南宣)|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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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开端

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朋友发红包,尤其是给宋衍的。白朝朝心有愧疚,朋友来找自己玩却兴致不高地离开,走前看她的眼神也有几分赌气,她是真的不好意思。

发完回头看了眼还在睡的余珧,她飞快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起身换衣服。

十分钟后离开房间,楼下爸爸正在等她一起吃早餐。

两人解决食物的速度并不慢,吃完以后也没打算像昨天一样自己洗,随手放进洗碗机,再将为余珧准备的那份盖好,开始准备出门。

前天,爸爸突然说要带她到以前的家看看,据说是她祖父母生活过的房子,她没有理由拒绝。除了对自小以来就没有印象的长辈感兴趣以外,她也隐隐约约察觉到这趟路也许和父亲要告诉她的事情有关。

说不紧张是假的,但在这之上,更多的是期待。即使他们并不是她血缘上的亲人,可这么多年来,她早就认定自己真正的家人。在她看来,还是养恩最大。

要出门的事,之前就跟余珧说过,因此即便此时收拾东西吵醒他,他只是挠挠头翻身继续睡,没有多问。还是白朝朝坏心眼又凑到人家跟前,伸手把他睡翘的头发揉得更乱才心满意足离开。

汽车在路上行驶的速度不算慢,可还是用了不少时间才抵达。白朝朝不认识路,只觉得这地方比想象中偏僻。不过周围还是有零散几户人家,也不算太荒凉……吧?

旧式大宅像是影视剧里的场地,她跟在爸爸身后,警惕着也许随时会跳出来问好的仆人。

当然只是瞎想。

别说仆从,能有个人影都算不错的。爸爸开门时甚至抹了一手灰,灰尘弥漫在空气中,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也不知道多久没人来过这里了……

爸爸引着她直线上楼,白朝朝戴上口罩随意打量四周,只感到一股寂寥的安静。屋内宽敞却除了基础家具没有其他装饰,比电视剧里一般家境的住所还要朴素,也只有门窗的样式暗示着这房子过去的装潢也许并非如此。

没有人住的地方,贵重的东西搬走也无可厚非。收起好奇,白朝朝连忙跟上快看不清身影的父亲。

两人停在走廊末尾的一间房前,右手边有一扇窗。厚重的灰尘阻碍了向外探索的目光,只能朦胧看出一片绿色。

“……?”

也许是戴着口罩的关系,白柏桥的声音有些模糊,她凑近问了一遍才知道他在介绍这间房间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