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些人要是知道你这么淫荡,想来也不会乖乖地把你送给我。”
话音落下,林奕秋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抖,哑着嗓子问道:“你说什么?”
“你以为你的那些故友,为什么会让你孤身前来诛魔?当然是因为我早就跟他们说了,他们来一个,我就灭他们一门。”
听到这话,林奕秋猛地抬起头,鸦羽似的睫毛像蝶翼般剧烈震颤,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是楚天阔被逐出师门后,第一次与他的视线相对。
琉璃色的眸子依然如同回忆中那般清透,甚至因为方才满溢的泪水而越发透亮。
以魔尊的身份,他根本不屑于去污蔑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林奕秋显然也清楚的知道这点,于是楚天阔便看着他眼里的清光一点一点地黯淡了下去,最后只余下恍惚和茫然。
维持一线清明的意识松散了,身体本能的情欲就变本加厉地涌了上来。
楚天阔的指尖还戳在林奕秋湿润的穴口,小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一张一合地贴在指腹上用力吸吮,试图将手指完全含入其中。
见到他动情的模样,楚天阔刚刚才浇灭了些的心火又烧了起来,他闭了闭眼,强忍住心中嗜杀的冲动,沉声问道:
“还有谁肏过你?”
林奕秋此刻心神涣散,朦胧间只知道讨好身下浅浅抽动的手指,闻言主动将指节吞得深了些,层层温软的媚肉不知羞耻地裹缠上来。
情欲冲击之下,大脑空茫一片,他无意识地说出了心底最真实的回答:
“……只有你。”
第章 窥见情意/忍不住开口求操/指奸女穴
楚天阔顿了顿,良久后才反应过来这句话里的意义。
就在他愣神的间隙里,林奕秋终于被情欲折磨得彻底崩溃,他难耐地扭动起劲瘦的腰肢,淫水泛滥的穴口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收缩,死死绞紧了他的手指,时高时低的喑哑喘息落在他的耳边,就像是无言的催促。
只有你。
楚天阔在心中翻来覆去地品味这三个字,油然而生的欢愉甚至比情潮还要汹涌。
余下的话不必宣之于口,两人皆心知肚明:
只有你剥开过我清冷自持的表象,发现我多年来难以启齿的秘密。
只有你见过我淫荡下贱地摇着屁股,恬不知耻地勾引男人的模样。
在这个瞬间,那些曾经暗无天日、九死一生的岁月,仿佛突然间得到了慰藉。
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楚天阔的神情也柔和了下来,他又伸进了两根手指在花穴里大力肏弄,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咕叽声。初经人事的小穴又湿又热,刚抽插了两下就变得红肿不堪,穴肉也近乎痉挛起来。
楚天阔不紧不慢地捣弄着青涩的花穴,一寸寸极有耐心地缓慢扩张。骨节分明的手指碾压过湿滑的肉壁,突然触碰到某个小小的凸起,引得怀中人的呻吟陡然拔高。
他心下了然,故意放缓动作,勾动手指在那处敏感点附近反复戳刺,偶尔不经意地浅浅拂过那处。
林奕秋被他撩拨得受不了,仅存的理智被得不到满足的欲望焚烧殆尽,许是已经开了个坦白的口子,更不堪的话也就没有那么难说出口了,他泛红的眼眶里又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哀求的语气几乎撒娇:
“唔……想要……求你了……”
如此直白的求欢不出所料地取悦到了楚天阔,但魔尊大人并不准备放过他,他抬起身下人在他肩头胡乱蹭动的小脸,缓缓勾起双唇,低声问道:“求谁?”
听到问话,林奕秋下意识地蹙起眉,双眸浮现出迷茫的神色,盯着眼前人俊朗的轮廓努力思考了片刻,良久后才张了张嘴唇,轻声吐出两个字:
“……小渊。”
楚天阔怔住了,一时间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很多年没有人叫过他的小名了。
但林奕秋此时显然没办法跟他怀旧,极大的空虚感从尾椎骨处窜了上来,酸软的花穴叫嚣着想要被填满的渴望,与生俱来的想要被更强大的人侵占的臣服欲望让他浑身酥痒,如同万虫噬心。
“呜……啊……”
难以忍受的泪水落在红痕斑驳的胸口莹莹发光,又沿着平坦白皙的小腹往更深处滑去,林奕秋以为他没听懂自己方才的话,再次低泣着呢喃道:
“小渊……想要你……肏进来……”
尾音发软,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求。
楚天阔眼底晦暗不明,宛如山雨欲来的前兆。他不顾紧致小穴依依不舍的挽留,强行抽出了水淋淋的手指。粉嫩的软肉追着他抽离的指尖翻卷出来,花瓣似的一张一合,饥渴到连空气都想含进去吸吮两下。
下一刻,一根怒胀的粗长性器抵住颤巍巍的穴口,凶狠地捅了进去。
第6章 暴力开苞/指奸口腔/反抗失败被后入操哭
玉清仙尊一直是一个清冷禁欲的人,此刻却像是柔软的花苞被人一层层剥开,强行露出了最里层从未示人的娇嫩花蕊。
“啊!不要……!”
即使经过了手指的扩张,但尺寸惊人的肉茎侵入时,窄小的穴口依然有些承受不住,撕裂般的痛楚从交合处打上神经末梢,林奕秋惊叫一声,牙齿死死咬着因痛苦而分外苍白的嘴唇,泪水滑过扑闪的睫毛簌簌落下。
这样狼狈的表情实在很少出现在他的脸上,楚天阔眯着眼睛欣赏了好一会儿,良久后才似笑非笑地问道:“师尊让我肏进来,怎么现在又不要了?”
他用力扣住林奕秋的下颌,强迫他松开快要洇出血的下唇,趁着双唇分开的间隙,又探进去两根手指夹住了发抖的舌尖。
那是刚从花穴里抽出来的手指,指尖还沾着未干涸的淫液,一股腥甜的味道瞬间在林奕秋的口腔中炸开,呛的他下意识地又想要抿起唇干呕。
这时,一个浮羽般轻柔的亲吻落在了他被泪水濡湿的眼睫上。
“别咬了,放松点。”楚天阔轻声安抚,也不知道说的是上面的嘴巴还是下面的小穴。
他的声音沉闷沙哑,带着粗重的喘息,显然此时也被夹得不太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