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一只乳儿坠在抹胸外边,随着她前后扭动身体而晃动。桌角戳着她的骚缝,一下下地磨在肉芽上,爽得她仰颈娇吟,嗯嗯啊啊放浪形骸。看主人不玩她的乳儿,情到浓时干脆自己上手捏着乳头捻转,嘴里娇声娇气地对徐应殊道:“主子……奴婢做的……好不好……下面……嗯……好舒服……”
徐应殊不知道外面那人被撩拨成什么样了,但若是自己的阳物还能硬个那么三四分,必然是忍不住要扑上去把这个又骚又浪的小美人狠肏一顿的。只怪他弟弟太怂,反正做兄长的也没那硬枪戟去破仙草的身,他此刻就这样闯进来大干一场又如何?
待得仙草吹潮泄身,在桌角上留下丝丝晶莹,徐应殊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去干下半截活计了。于是仙草就按照主人的话,撕了一小块馒头,低头扒开下身肉唇,蘸了那穴口一丢丢的清透春水,红着脸递给徐应殊。
某人笑着凑过脸来张口吞进嘴里,咬住仙草的水葱指头,舌头在指腹指身上缠缠绕绕留恋不去。余光察觉白衣一晃,先前那人已然转身离开了。
放开仙草后,嘴里嚼着那淫汁馒头,徐应殊细细回想适才下身微不可查的一阵悸动,阳根之内似有毛刺微疼,心下澎湃激荡,花了这许多时间心思,难道终于被自己寻到一线生机?他目光沉沉,决定孤注一掷,脑子里起了个胆大包天荒诞无稽的主意。
注:戏道,指房事前戏。
挟弟淫妾 求弟弟去奸淫自己小妾
什么?!让我去奸淫仙草?大哥你疯了吗?胡说八道些什么!她虽是侍妾,辈分上也算是我的嫂嫂,岂可罔顾人伦,叔嫂成奸!“徐云请听了兄长徐应殊的话,震惊之下厉声斥责。
“你慌什么,民间自古以来便有收继转房一说,兄死娶寡嫂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哥哥我不能人道,仙草小小年纪,便让她跟着我这废人守活寡,于心何忍?由你这个做弟弟的去破了她的身,日后闲时便来西苑疼爱她一番,既可慰仙草空虚孤寂之身,亦可免了她红杏思春之虞,岂非一石二鸟皆大欢喜?”
徐应殊好整以暇地劝说胞弟,他知道徐云请绝不会轻易答应这等荒唐之事,但自己的亲弟弟是个什么人他再了解不过,只需软磨硬泡动之以情,终有他被说服之时。
“天朝律例明明白白写着:若兄亡收嫂、弟亡收弟妇者, 各绞。兄长曾任大理寺少卿,于国之律法,理应比我这不成器的弟弟清楚得多才是。更何况我与她都未曾谋面,让我突然去、去、去奸污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儿,打死我也干不出这禽兽之行!”
“云请,那日仙草用书桌角自渎,你在窗外瞧了半天,怎么能说是未曾谋面呢。以仙草的样貌人品,你若说毫不动心,为兄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法不外乎人情,你就忍心看着这如花似玉的好姑娘日日夜夜磨桌角吗?
她本就生得闭月羞花好相貌,养了这几日似又长开了些,身段也丰盈起来,愈发出落得娇美可人。为兄我日不思食夜不能寐,又觉得不能带她共赴巫山对不起她,又担心她一天天长大,有朝一日再看不上我这瘫子残废,私通他人离我而去。哥哥我这辈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心人,真舍不得。”
徐应殊面露痛楚,语气哀怨,声情并茂地在弟弟面前做可怜可悲之状,果然令得徐云请心起恻隐,不忍再怒斥兄长,因着之前偷窥被兄长拆穿,更是无地自容,口气自然也软了下来。
“大哥,你说的我也不是不明白,只是这都是你一厢情愿,仙草她怎么会愿意被陌生男人、被陌生男人……就没有别的法子吗?”
徐应殊暗自讥笑弟弟心软耳根软,嘴上却继续戚戚然道:“唉……世间安得两全法,我何尝舍得负她,想来想去,你是最好的人选。好歹都是自家人,你我又长得有六七分相似,对仙草而言也算不得陌生男人。仙草是个柔顺的好孩子,事后我自会好好安抚她,让她明白这都是为了她好。你多花点心思,让她好好品尝一番男女交合的欢愉,她绝不会心生怨怼。”
徐云请回想起那日窗缝里半遮半掩的诱人胴体,那迷醉的绝美脸庞,淫靡放荡的花阴,晃来晃去的白嫩乳儿……下身一阵发紧,心跳也急了几分。
“可是……可是……大哥不用先问问仙草的意思吗?”
听到徐云请松口,徐应殊心里得意万分,“云请这就是你顾虑不周了,这种事去问仙草,你说她是答应好还是不答应好?答应就是她水性杨花嫌弃自己主人不行,不答应又是违逆主子的意思,里外不是人。择日不如撞日,等下我让瑞英推我去园子里逛逛,派人让仙草来这屋里取个物件,你今日就把她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徐应殊不由分说地把事情定了下来,生怕弟弟有时间细想之后又后悔,临走前又好言好语地劝说了一番,便让小厮推自己离开。
徐云请忐忑不安地在房内等候,心中天人交战。自己的哥哥受了这样的伤,人生从山巅直坠谷底,他做弟弟的自是心痛不已。哥哥难得有事拜托他,他当然是能帮则帮,只是这件事实在太过离经叛道,弄不好整个徐府都要被他们两害的名声尽毁。
然而仙草真真是个尤物,上次窗外一见之下,徐云请就再也无法将她从脑中抹去。夜夜入睡时都会浮现出那曼妙水灵的肉体,今日兄长竟然拜托他去奸淫嫂嫂,难道是上苍感应到了他对仙草的觊觎之心,有意成全他?
如此这般左思右想纠结之时,门毫无征兆地被打开,小仙草脚步轻快地入到房里,把徐云请吓了一跳。
更为吃惊的是仙草,她没想到主子寝室内竟有外人在,还是个衣着精致的青年男子。她也没见过这人是谁,但瞧这人一张温润如玉的俊脸与徐应殊很是相似,随便猜猜也能想到大约是徐府的二公子。
“二、二爷,奴婢冒失了,主子让我来拿他的扇子,不曾想二爷在此处。二爷是寻主子有事吧,奴婢这就去园子里唤主子回来。”仙草对着陌生人还是十分拘谨,只想快些离开去找徐应殊。
“唔……我……咳咳,你就是仙草吧,我不急的,不用特地去喊大哥回来,让他在园子里透透气散散心吧,咳咳。”徐云请也不知道怎么和仙草说,红着脸移开视线,紧张得不住干咳。
“哦……那奴婢先下去了。”仙草也不知道对着主人的胞弟该如何侍奉才合规矩,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本文/来,源*扣,群2>三O六9*2三。9六
“等等!”徐云请见她要离开,急忙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仙草回过头来,瞪大眼睛惊讶地望着徐云请。
徐云请被这对秋水媚眼看得一荡,心下一横,扯过仙草搂进怀里就吻了上去……
奸污幼嫂 强暴哥哥的美人侍妾
草大惊之下奋力挣扎,拼命仰起头躲开对方的嘴,“二爷,使不得!仙草是、奴婢是大爷房里的人啊,这真的不行!”
徐云请有口难辩,干脆不去接她的话,一条胳膊死死箍住仙草身子,另一只手乱扯她的衣裳,只听得一下下锦帛撕裂之声,地上散落片片碎布,没多久仙草就在他的暴力之下,衣不蔽体,只剩小小抹胸肚兜和亵裤。
少女裸露的肌肤光洁白嫩,嘴里尖声叫嚷哭闹求饶,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都无一不加倍激得徐云请兽性勃发,抓起仙草扛在肩上就往床榻大步走去。
仙草使劲捶打徐云请背心,双腿乱蹬乱踢,嘴里声嘶力竭哭喊道:“放开我!我要告诉爷!我是他的人!你放开我!”
徐云请实在是不忍告诉仙草,就是你的爷求我来奸你的。那粉拳一记一记敲在背上,虽不至于受伤,多少也有些生疼,使得他也生了几分薄怒,重重地把仙草摔在床上,俯身压上扯掉了抹胸亵裤,一手抓住她两只纤纤玉腕,交叉扣在头顶,一手用力揉搓那棉团儿似的嫩乳,留下杂乱的猩红掌印。
仙草自知反抗无望,认命地闭上眼,一个劲地流泪不止:今日遭这混子恶人奸污,主子爷哪里还会留下自己这污糟破败的奴婢。答应过主子爷不会给旁人看了去摸了去,如今违背了自个儿说出口的话,大抵这处子初红也得让别人拔了头筹,白白辜负爷的一番恩宠,呜呜呜呜呜……
“爷……仙草对不住您……”
小仙草被徐云请压在身下呜呜咽咽地哭泣,凄凄惨惨的样儿倒是把这位二公子看得心软了几分。这强奸女子的事情真不是人干的,身下的女孩儿确实娇媚别致,胴体诱人,可是……可是……可这也太可怜了!
徐云请现在是骑虎难下,不想奸仙草吧,衣服都被扯烂剥了个精光了,继续下手吧,又实在狠不下心肠。他只得减去手里力道,改为轻轻抚摸仙草的乳儿,碾转茱萸揉按雪兔,口中亦衔住一颗红珠,舌头包裹着那圆尖儿舔舐顶弄。
仙草虽未开苞,全身上上下下却都被徐应殊频繁亵玩逗弄,已然习惯男子爱抚,这乳尖儿的酥麻快感袭来之时,心里再不愿意,身体也舒爽起来,哭泣的间隙漏出几声甜腻的媚吟。
“仙草,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都认了。你……你别哭了……你这样哭,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徐云请见仙草不再反抗,放开她的双手,一脸痛不欲生地道:“你别担心,如果大哥他嫌弃你,我就带你去我那儿,去梅苑。我……我会待你好的。”
仙草红着眼睛看着这位一忽儿强硬凶暴,一忽儿又内疚痛苦,变起脸来如六月天的二公子,哑着嗓子说道:“你若待我好就别奸我了。二公子求您,仙草愿给您做牛做马,来世做您屁股底下的棉蒲团子,一辈子被您压着也行呀。”
“……”这话把徐云请说得一阵无语,顿了顿又道:
“我……我也不想奸你辱你,我……你就当今日被恶狗咬了吧,总之我就是个畜生。”
不论徐云请心里有多不愿意伤仙草也好,于他而言终究是亲哥哥要紧些,比起仙草的眼泪,徐应殊作为一个男人的哀求更让他难受。再说这天仙样的幼嫂现已赤条条地躺在自己身下,就算他想罢手,那胯下斗志昂扬的大兄弟也绝无许他临阵脱逃的道理。
徐云请耐着性子爱抚仙草如丝绸美玉般的肌肤,柔情蜜意地印下个个浅吻,把仙草磨得情炽欲盛,肉身的快意夺了神识,周身尽是酥酥麻麻,四肢娇软无力气反抗。
却说徐应殊假称离去,实则屏退奴仆,悄悄躲在屋外,在窗格子上捅了个洞眼,把里面牝牡相斗的戏码尽收眼底。听到仙草哭喊自己是大爷的人,又悲戚戚地自语对不起他,心痛如刀割。
至此一刻,徐应殊才恍然大悟,自己宠爱仙草不为别个,只因这傻傻的小仙子早已窃了他胸腔里那颗冷硬如铁的石头心去,捂得绵软生温。也正是因着她,自己才这般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振雄风。
尽管心中绞痛,但小不忍则乱大谋,再喜欢再宝贝,也比不上自己所图之事重要,只求上天垂怜,莫要再无功而返,平白害仙草受了不该受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