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浑人瞧她神魂颠倒的模样,偏还要逼问于她。蒋氏迷迷蒙蒙,口不择言,嘤嘤哭道:“快活……舒服……啊……啊……要死了……花芯儿……啊……要被……嗯……戳烂了……”
仙草在旁艳羡不已,抓着两个男人各一只手,夹在自己阴下磨磨擦擦,又去揉蒋氏大奶,扣住她后脑勺一口吻了上去,二女唇舌交缠,口津外溢,瞧得男人们内火上窜,焚心烧肺,疯也似地猛顶疾肏,“啪啪”之声若疾风骤雨。
蒋氏放声大喊,下阴痉挛,狂泄而出。二人拔出玉茎,将蒋氏抱到池边休息,抓着仙草依样施为,一前一后二龙戏凤。小仙草快活至极,又给丈夫摸卵囊,又让小叔子捏自己乳儿,嘴里淫词浪语不断,三人玩得着实尽兴。
四人酣畅淋漓,小歇了一口气,便拿起香胰子互相搓澡,七手八脚玩作一团,也不知谁捏了谁的阳根,谁抹了谁的阴揉,嘻嘻哈哈如小孩儿一般瞎闹。
仙草忽然停下手,起身羞羞道:“夫君,我去解个手,等我回来。”
蒋昭华也随声附和道:“妹妹等等,我与你一道去。”
“不准去!”徐应殊冷喝一声,“都在这里尿,尿给我们看!”
徐云请也帮着兄长为虎作伥道:“不错,两位美人不如试试站着尿,便如男子一般,我从小便十分疑惑,为何女孩儿不能如男儿一般,站立尿尿。不必担心,若溅在身上,等下我帮二位洗净便是了。”
“把唇儿掰开,露出小花儿,往外突出,自然能让尿射远些,再有流到腿上的,便让云请给你们舔了。”
“……”
两个娇娥无奈之下,并排站立,心跳如小鹿儿蹦,微微分开腿儿,双手四指拨开大唇,露出里边嫩红水亮的小芽小瓣,学着男人的模样,耻部前挺,犹犹豫豫好一会儿,射出两股黄水,热乎乎地还冒着薄烟。
弧形尿液砸在地上沥沥作响,两个男人看得眼里冒火口干舌燥,下边又抬了头。尿水初时甚有劲道,越来越弱,弧圈亦愈发缩小,最后如泪珠子滴落,滴滴答答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去。
两个男人上前抱住二美腰肢,手掌在腿间上下摩挲抚摸,带着那点点尿液,涂得人腿间阴部一片狼藉。这玩性一起,便收不住,将羞臊的美人们抱到藤床上分腿仰面躺着,站在二人脚跟处,扶着玉茎便对准那花阴小穴尿了起来,左边这个浇一些,右边那个淋少许,烫得两个妇人不约而同蹙眉莺啼。
既起了淫性,自不必隐忍,四人随意冲洗两下,又回到藤床交媾起来。蒋昭华一人仰卧,那徐应殊趴在蒋氏下身扛着她两条玉腿抽送肏弄,仙草分腿跪于她面上,令其舔舐花阴,嘴里含着徐云请的玉茎吞吞吐吐。人人皆是沉湎肉欲,只图一时快乐,哪管那廉耻伦常。
胡天胡地地玩了几个时辰,最后四人一同入池沐浴,徐应殊见蒋氏被他吃得瘪了一圈的乳儿,此刻又涨了回去,便连同云请一道,又要给她挤奶。
蒋昭华无法,只得手把手教这两人如何挤母乳。二人学得像模像样,亦揉得蒋氏舒坦,一手推乳头,一手捏压乳晕,乳尖数个小孔,各自喷出一条奶白细线,在空中汇作一股,向远处射去,最后滴落池水表面,化作一个个乳白圆斑,缓缓晕开融入水中。
仙草瞧着新奇,也上来吮了两口,跟着蒋氏学了挤奶哺乳之法,到了此时四人方想起小婴孩离开母亲久了,难免饥饿啼哭,终于施施然出水更衣,托着疲惫之躯回了院子。
这一遭四人同欢十分尽兴,此后月月都要寻了机会畅快玩耍一次,四喜之宴竟无散席之日,只道是:
掌覆芙蓉指挑蕊,龙方抽身虎入来,
娇兰牡丹双拱月,劲松雅竹共怜香,
神仙难得此间乐,人生若斯夫何求。
全文完
番外 男男避雷警告??应殊反攻 之前发错已改!
恭王遭贬,被罚至城郊守皇陵。徐应殊闲来无事,一人偷偷跑去皇陵,千方百计溜进去,找了他一次。
“四殿下,别来无恙。独自一人在此守灵,孤单寂寥,可怜可叹。今日草民特来探访,殿下可欢喜?”
恭王冷着脸,对徐应殊怒目而视:“你想要报仇,想要扳倒本王都已得偿所愿,今天又到这里来做什么?是来看本王笑话,讥讽嘲笑的吗?呵呵,你以为本王会在乎?”
“哪里哪里,王爷多虑了,草民只是忆起当初与王爷,也算有过肌肤之亲,两相尽欢,念及王爷厚爱,心下唏嘘,故此特来探视。”群七一?灵,伍》吧吧[伍!玖;灵
“哼,徐应殊,你这无耻小人,只配做我身下一条母狗,操得你浪叫淫呼,还有脸提?”
徐应殊不怒反笑,凑近恭王耳旁轻声道:“王爷要不要再试一次?听听我的浪叫?”
恭王虽是心下愤怒,却因着被困皇陵,无人侍寝,压了一肚子欲火,许久未泄,听到这话,心里自是一动,觉得既然徐应殊自己送上门来,不肏白不肏,便如上次一般,一把揪住他领子,粗暴扯开衣襟,也不亲他,只将他脱得赤条条的,压倒在床。
那边徐应殊也快手快脚,把这被废的四皇子亦是剥了个精光。二人赤裸着身体,手扶对方玉茎,上下抚弄,令那两只怪物俱是直直竖起。
“今儿这里没香膏了,徐卿少不得得受点苦楚。”
说着恭王手指往后,顺着下阴探到菊口,卡在臀缝里在那菊口揉按个不停。
徐应殊微微一笑,使劲推开恭王,翻了个身,反将那俊俏王爷压在身下,使劲抓起他双手,高举过顶,扯过一旁腰带,于手腕上绕了数圈,往床柱上绑了个结实。
恭王大惊之下奋力挣扎,只是颓废了多日,茶饭不思,日夜郁郁寡欢,身子瘦得不成人形,劲道远输往日。原本这二人也不过是旗鼓相当,此刻凄苦悲凉,清减了一大圈的恭王,哪里还是天天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徐大人的对手。
“徐应殊,你好大的胆子!本王虽被废,但仍旧是皇亲国戚。你胆敢强行猥亵奸污,可是活的不耐烦了。”
“殿下,你明明心仪草民,如何谈得上是强行奸污呢?你若一定要告我奸污,应殊也不阻你,只不过这样一来,殿下连最后这点名声,恐怕也保不住了,不过是沦为街头巷尾的笑柄罢了。殿下稍安勿躁,应殊马上就带您共赴巫山,攀枝折桂!”
徐应殊阴恻恻一笑,用曾经恭王对自己说过的话来揶揄他,双腿跪在他腿上,使劲压住,不让他挣动,下阴相凑,将两根玉茎贴在一起,双手握住,一道上下套弄,又以自己之龙阳,摩擦恭王之物。
“殿下你看,你这龙根灼热坚硬如烙铁,分明欢喜的很,又何必嘴硬呢?人生在世,不过浮云一场,今朝有酒今朝醉,花堪折时直须折,有乐子便及时行乐。世事无常,谁知道自己活不活得过明朝。你说是也不是?”
恭王面露绝望之色,闭上双眼,自己半生流连花海,不知玩弄了多少男男女女,此刻一朝失势,竟要沦为昔日自己奸狎过之人,更是毕生仇敌的胯下玩物,呜呼哀哉!
徐应殊见他一脸悲愤,洒然一笑:“殿下也着实太想不穿。当初草民在殿下身下婉转承欢之时,甚是快活,全无殿下此刻愤懑郁郁之情。这谁上谁下的事,舒服便得了,有何可计较的?应殊不过是想试试在上的滋味,并无羞辱殿下之意。你我虽有血海深仇,然于我而言,如今已是一笔勾销,殿下要恨我无妨,可应殊早已对殿下无半点仇恨之意,还望殿下知悉。”
恭王在朝中经营多年,被徐应殊害得功亏一篑不说,连亲王头衔也被夺了,落得惨淡收场,若说恨,他巴不得将徐应殊剥皮拆骨。只是这两人之间,既有恩怨纠葛,又有肌肤之亲,回想往昔意气风发,一同在朝上指点江山,朝下寻欢作乐之时,何等得意畅快。手下诸多爪牙,要数徐应殊最是机敏过人,兼又俊美无双,床榻之上亦乖顺魅惑,若不是他将自己一手推入深渊,难保不会将他真当作那龙阳君一般,爱宠娇养起来。
罢了,因缘际会皆是命数,欠他的,便由得他讨回去,从此往后生死不再相见。
恭王睁开眼,淡淡望向徐应殊,轻叹一口气,“本王如今与已死之人也无甚差别,你啰啰嗦嗦说这么多又有何益。”
徐应殊亦是微微叹息,不再多劝,压着恭王俯身吻了上去,一手撸弄二人阳根,一手在他身上流转爱抚,恭王只觉他掌过之处,无不酥酥麻麻,口中舌儿亦被他吮得迷醉,渐渐便沉浸于这久违的肉欲快感之中。
二人赤身裸体紧紧相贴,轻轻挨蹭,淫火愈烧愈旺,皆是饥渴难耐,一触即发。徐应殊放开自己阳根,往下埋头恭王胯间,勾着舌儿替他吮吸玉茎,牙齿轻轻磨弄那菇头,吞吞吐吐,又给他舔咂柱身双卵,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挑逗。
下阴快意连连,妙不可言,恭王忍不住挺起腰胯,在徐应殊口中抽插起来,那人知他已近圆满,更是奋力嗦那眼儿,激得玉茎弹跳不止,一股浓精猛射而出。
徐应殊抬头微微一笑,抹去脸上白精,尽数涂抹在恭王后穴口上,分开他双腿,架于双肩,一指探入,揉按辗转。
恭王紧咬下唇,蹙眉不语,全身紧绷,显是不愿失了男子气节。
“殿下,若是疼痛,还请告知应殊,当日殿下温柔待我,我又如何能伤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