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捏住仙草腮帮肉,将她脸儿提起来,额心印上一吻,又在脸上啵啵亲了数下,轻拍一把小屁股,把她给撵走了。

小仙草也不生气,傻傻地爬去徐云请那儿,似只呆兔儿,水汪汪的鹿儿眼瞧着徐二公子,求他疼爱。徐云请最是心软,由着爱妻舔弄阳根,自己搂过仙草,拨开阴唇,二指插入蜜穴,拇指按于花芽,搅着花径,揉着芽儿。另一手与嘴儿并用,摆弄起那娇娇蜜乳,令得仙草惬意畅美,口中浪声浪气地娇吟:“好二爷……嗯……嗯……摸得奴婢……好舒服……嗯……要美死了……”

徐应殊嗤笑道:“宝贝,你这是喊给你二奶奶听的?差不多得了,也别狐假虎威,仗着你主子爷在身旁就可劲欺负人家,到底都是女儿家,须得相互怜惜才是。你二爷怜他夫人,你主子我爱你,你们俩各自有自个儿的男人疼,有什么好互争互斗的。”

小仙草转过头去,对徐应殊吐舌做了个鬼脸,“二奶奶之前……嗯……可把我欺负惨了,主子爷不在……都没人替我说句话……嗯……我都把您……啊……把您让她了……跟二爷……亲热亲热怎么了……”

说完干脆搂住徐云请,与他唇舌交缠地亲吻起来。

两个男人俱是无奈,只得随她去闹。那蒋昭华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此刻的蒋小姐,对仙草已无鄙视轻蔑之意,虽有些妒忌她与自己丈夫淫乱,然诚如仙草所言,自己阴内还插着别人家男人的阳物……

徐应殊瞧着爱妾与弟弟摸来弄去,口津外溢,心爱之人的乳儿花芽,皆在另一男子手中,被揉得快美欢喜,不禁下腹淫火狂燃,越顶越快,猛抽叠送之余,一巴掌拍在蒋昭华粉臀之上,清清脆脆“啪”地一声,留下红色掌印一只。

蒋昭华后臀一疼,下阴紧缩,口中亦是一收,令前后两根龙阳都弹跳起来,酥麻快感,直窜天灵。

“弟妹真是人间极品,云请艳福不浅。”徐应殊笑道,手中不停,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弟媳嫩臀,将那雪色丰臀打得一片绯色,蒋氏再忍不住,穴儿疾颤几下,狂泄出一大滩春水,淋在徐应殊玉茎之上。那徐大人也被她夹得精关不保,阳元喷射而出。

徐应殊拔出尘柄,到一旁歇息,让仙草与蒋氏并排跪趴着,对弟弟说:“小弟,两个穴儿都是你的,你爱入哪个就入哪个。只是若厚此薄彼,女孩儿们难免心生怨怼,不如你数好了,这个插几十,便换那个再插几十。”

又对蒋氏仙草二人说道:“哪个妙穴将徐二公子的精元吸出,爷便再赏她一次,如何?”

三人又是一阵无语,却无人异议,乖乖照着这徐疯子的话,由徐云请轮着肏弄二娇,媚吟之声此起彼伏,你方唱罢我登场。而徐大人则在一旁摸摸这只乳儿,捏捏那个樱桃,隔山观火地瞧着弟弟卖力劳作。

徐二公子年轻力壮,竟这般轮着肏弄了五六百回,把两个娇娥顶得身酥体软,最后却是泄在了仙草体内,精疲力尽,搂着妻子倒在床上。

小仙草乐颠颠地找主人讨赏,二人又当着弟弟弟妇胡乱交媾了一场,心满意足再无怨言。

云请蒋氏临走之际,徐应殊对那夫妻二人温声道:“不过是一场云雨,谁也没少一根头发,你们二人不必耿耿于怀,莫要为这蒜皮小事夫妻之间生了芥蒂。弟妹,今日是我一时怒火攻心,做得过了,那些辱你的话儿,不过是为了气你,虽没这脸面求你宽恕,但那些个难听说辞,你却不必当真,你也并非是什么骚浪下作之人,只是有些假清高罢了。改日得了闲,你们夫妻俩再来西苑一道玩耍。”

说完拍拍弟弟肩膀,若无其事地转身入内,只剩仙草羞涩一笑:“二爷二奶奶下次一定再来玩呀。”

“……”

蒋昭华对这不知耻的二人彻底死心,觉着自己简直是入了淫窝撞了色鬼了,叹了口气,与丈夫双双归去。

鬼使神差 女一要给女二下面插笔

自此一役,蒋氏与仙草便相安无事,亦无人再遮遮掩掩地要捂住这叔嫂间的丑事,家中后院安宁。加之徐云请不负厚望,榜上有名,金枝折桂,中了进士,徐府上下一片喜气,二公子自个儿亦是春风得意,放荡无涯。

徐应殊忙于政事,倒给徐云请得了便宜,时不时借着妻子之名,请了仙草去梅苑,三人关起门来,极尽淫靡欢愉。如此这般,仙草倒是和蒋昭华相熟起来,不若之前两两相厌,仙草仰慕蒋小姐端庄文雅有学识,蒋昭华亦觉得仙草心思单纯,直爽讨喜,撇开徐云请,二人也是有来有往,竟成了缟纻之交。

这一日仙草在梅苑与蒋昭华叙完闲话,回到西苑,却见家里破天荒的来了客人,正由徐应殊陪着在书斋,丫鬟环芝捧着两杯热茶,在书斋门外畏畏缩缩不敢进。

仙草不明所以,上前小声询问:“环芝姐姐怎么了?来的什么客人呀?”

“嘘姨娘,里面又吼又骂的,正吵着呢。来的是大理寺正李大人,与主子是至交好友,从前也常来府里做客的,不知怎么今日没说几句两人就闹上了。”

仙草点点头,知道环芝担心奉茶时机不好,惹了主子不快,便从她手中接过了托盘,小声道:“那我进去上茶吧,若主子还有什么吩咐,我出来再与姐姐说。”

环芝面露感激,谢过了仙草替她开了门。

“你说你好好的人不做,偏要为虎作伥,去做那人的狗腿,当初那个纤尘不染铮铮铁骨的徐应殊徐大人哪里去了?你现在做这些腌臜事,良心不痛吗?”

一进门,仙草便瞧见一青年男子面红耳赤,满脸怒容,正大声斥责徐应殊。

“季翔兄,铮铮铁骨去年秋天就被打断了,难道你不知道?”徐应殊半露讥嘲半藏阴郁,见仙草入内,便对她招了招手。

仙草先将茶盏置于客人手旁,垂首欠身道:“大人慢用。”随后给自家主子也上了茶,正欲离开,却被徐应殊一把揽住腰,抱到自己腿上。

关起门来再放荡也事自家事,可人前搂搂抱抱成和体统,仙草小声“啊”了一下,惊慌失措回望徐应殊。

“季翔兄,这孩子便是你口中那令我沉迷美色,又见异思迁去勾引恭王的祸水。你瞧瞧,如此闭月羞花之貌,袅袅娉娉之姿,哪个男人不沉迷?”群ⅡⅢ绫溜九ⅡⅢ九溜

徐应殊搂着侍妾,再看昔日旧友,见李季翔亦为仙草容貌所震,呆愣着竟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冷笑两声,托住仙草脑勺,双唇印上,竟当着外人亲吻起来。

仙草羞臊不已,窝在主人怀中任其施为,那李大人大惊之下亦是回过神来,见徐应殊荒唐至极,全然不顾礼义廉耻,与当初自己所识所交之友判若两人,合起双目仰天长叹。

“你真是无药可救!我瞧你不光身上的骨头被人打断了,心里的筋骨也被人抽光了!”

徐应殊放开仙草,浅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为了这天仙般的爱妾,好不容易治好了腿,可不舍得再让它们断了。”

李季翔瞪着徐应殊,丢下一句“无耻!是我李季翔有眼无珠,竟将小人引以为友!”便拂袖而去,动静太大,把桌上那盏茶也给掀翻了。

徐应殊不为所动,连起身送客都不起,瘫坐椅上歪着身子面色郁郁。

仙草见主人不快,默默收拾了打翻的茶水正欲离去,又被徐应殊阻住搂进怀中,“心肝,适才之事,你勿要放在心上,是主子爷孟浪了。”

“爷,您之前的伤,是被人打的吗?”

仙草既不关心那李大人,也不介意徐应殊轻薄,却对二人话里提及主子之前被人打断腿一事上了心。

“嗯,明面上说是坠马,实则受人陷害,背后之人你也见过,便是那日欺辱你的恭王爷。这事你不许往外说,放在心里便是。”

仙草闷闷地不做声,稍晌,轻轻道:“那人真可恨!奴婢讨厌他。”

徐应殊莞尔笑道:“他长得这般俊你都看不上?”

小仙草也不禁微笑道:“又没主子爷俊,比您差远了,白给我都不要。”

二人相视而笑,将适才一番不快冲刷了个干净。

诸事顺遂,六时吉祥。

徐二公子得了官职,与兄长一般,日日忙碌。蒋氏日里便与仙草凑到一块儿,摆弄些女儿家的东西,仙草则喜好央着她教自己识字,常在徐应殊书斋里,用他的笔墨纸张涂涂写写。

仙草写字,蒋昭华便在书架子上翻翻大伯藏书,随手取了一本志怪,却带出塞在里面的一叠纸,拾起来细看,歪歪扭扭写的都是“三四五六”。

蒋昭华噗嗤一笑,拿着纸给仙草看,“这蚯蚓爬一样的字是姨娘写的吧?我瞧你此刻提笔写的两个倒也端正,怎么之前能写出这符咒一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