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满腹狐疑,拿着那形若斗状,犹如拇指粗细的毛笔,心里寻思,自己一个暖床侍妾,练什么字呀。

却见徐应殊从抽屉里拿出长条宣纸,铺在地上,兴致盎然对仙草笑道:“今儿爷在家,就看着你练,来,把衣裳脱了。”

“爷,练字为什么要脱衣服呀?”

“练的不是字,是你的小淫穴儿。赶紧脱了,用下边儿的小嘴咬住笔杆,蹲下去写字。爷给你研磨润笔。”说着真的动手研了墨,拿过笔沾了一圈墨汁,一脸期许望着仙草。

仙草欲哭无泪,不敢违逆主人,心道这人长得清雅俊秀,怎么里面一肚子污水,什么下流点子都能想得出。但又觉得若这般捣腾真能将蜜穴儿练回去,那倒是求之不得。

于是衣衫除尽,忍着些许寒意,走近徐应殊,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动手接过笔自己插进去,这般羞耻之事,实是令人生怯。

“抬起一腿,踩在桌上。”徐大人双目炯炯,美意滋滋地命道。

小娇娥听令而为,折起一腿,搁在桌沿,只见那下阴厚唇两分,丰隆光润柔滑如脂;细桃浅开,粉嫩娇软含香似蜜。

徐应殊爱煞此物,胸起淫潮,双腿跪地凑过去拿脸儿贴在上面胡乱研磨,又对着花核啵啵作响地狂亲一通,惹得仙草婉转娇吟,甜腻腻地直呼“主子爷”。玩了个尽兴,复站起身来装模作样地掸了掸衣袍,肃然正色,仿佛刚才那钻花阴的人与他毫不相干。

“笔插进去了,就要咬住,咬紧!不可令其脱出掉落。咱们循序渐进,由浅入深,先写容易的,今儿便写‘一、二、三’三个字,写累了,便歇一歇,切记万万不得散力往下坐,仔细笔杆子捅进肠子里去。”

徐应殊一本正经地吩咐一通,往前贴上仙草,吻住娇唇吐舌舔弄,手里向下在花阴褶儿里摸索,寻着那小穴口,捻转笔杆,将笔尾轻轻往里钻。大头入了穴儿,便顺着弧形笔身往里一滑,至那细腰处停下,倒像是被穴儿吸将入内似的。

仙草下阴夹着异物,奇异非常,勉勉强强蹲下身子,内里肉壁觉着那笔似乎要滑落出去,遂奋力收紧盆底群肌,咬住那笔杆子,晃动粉臀,也不知笔尖儿有没有触到纸上。

“你这样怎么写,两腿分开,扎个马步,低头看着下边儿好好写!”徐大人在家里摆起官威也不含糊,口气听着倒像是在练兵训学生,哪里是在狭弄侍妾。

可怜的小仙草,只得照他吩咐,分开玉腿儿,撑着膝盖,撅起粉臀,弯腰低头使劲往下瞧,扭着细腰勉勉强强在纸上画了一杠。

徐应殊在旁鼓掌叫好,“写的不错!粗粗款款,锋芒尽收,腾挪起伏,仙草姑娘写得这可是赵体?再接着写!”

这腿一分开,笔就更难咬住,一松力气便往下坠,仙草只得一门心思夹紧穴儿,蹲得双腿打颤,筋骨发酸,如螃蟹一般在地上缓行慢爬,写了八九个横杠,便坚持不住,香汗点点地开口求饶。

“主子爷,奴婢不行了,您绕了我吧。”

“小废物蛋,如此懒惰,穴儿猴年马月才能缩回去?罢了,笔也干了,起身吧,让你主子爷疼爱一番,咱们再接着练。”

注:斗笔,一种大号毛笔,用来写对联或者提大字写匾额之类。笔杆两头粗中间细,形如漏斗,或叫提笔。

勤耕不缀 毛笔插爱妾,摸到她高潮

仙草把那毛笔拔出来搁在笔架上,笔尾还挂着一丝晶莹,随后爬上她主子的腿,窝在他怀里撒娇。

“主子爷,这么弄真有用嘛?又羞人又累,腿儿也僵了。”

“凡事不下苦功,焉能结果?我不在家时你也不许偷懒,锁上房门练,我回府便要你查功课。也不准用手乱写字糊弄我,下边儿手指一插就知道真假了。若被我抓到你不用功,哼哼,便将你剥光了绑起来,吊在那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边儿,喊云请过来一起弄个和尚撞钟。”

仙草虽不知什么是“和尚撞钟”,但也猜到定不是什么好话儿,自然不敢追问,扯开话题道:“奴婢知道了,会好好练字等主子回来查。不过主子爷,您这下边儿硬得跟金刚杵一般,要不要紧的呀?”

“唉……”徐应殊故作姿态地唉声叹气,“你说呢?可你这不是在练收穴嘛,若我忍不住插了进去,又把它撑开,岂不是前功尽弃?再说你这里拼命练着,主子爷也不好独自享乐,好歹也得陪你忍个几日。只不过你别招惹我,你也知道你主子爷早中了你这小骚娃的迷魂药,见你就想操你。似此刻这般光溜溜地坐我腿上,简直要了我老命了。乖孩子,把胸挺起来,让主子爷吃两口解解馋行么?”

“啊呀不行~爷,您这一吃,奴婢我、我、我下边儿就、就滑不溜秋的,咬不住笔怎么办。”

二人无奈相视,不约而同叹了口气。入<[群-Q^叁2(铃)壹^}砌铃/砌壹\)驷&陸

“依我看,还是让云请来盯着你练算了。”徐应殊扶额抱怨。

“那怎么行啊爷,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的。”

“也对,那要不然这样,心肝儿你夹着笔,给爷吮一个呗。夹紧,湿了也不准滑下来。”

仙草嘟起那水润娇艳的樱桃小口儿,老大不乐意,“主子爷方才还说什么欠奴婢的,要陪奴婢忍个几日,这才多久?半天还没到呢。”

嘴里嘟嘟囔囔不情愿,人还是乖乖爬了下去,跪在徐应殊腿间,拿出那火热的肉杆子,张口便要去吃。

“且慢!”徐应殊还念念不忘正事,取了适才那支斗笔,蹲下身子又给仙草插了回去,从身后瞧着她水蜜桃似的两瓣雪臀,下边儿戳了一支笔儿,便忍不住手里轻拽缓送,用笔尾杆子去刮那花芯。

“啊嗯!”

仙草下阴突来奇痒,身子一软,往前一扑,趴在椅子上,回头幽幽怨怨地嗔视徐应殊。可那牝穴里的花露,却明明白白地顺着笔杆子淌了下来,沾在兔豪上,混在了墨汁里,润得那笔杆子晶亮亮,湿滑滑,捏也捏不牢。

徐大人瞧得下腹骚火炎炎,一脸坏笑,伸手去勾弄那荡着的乳儿,一边握住那斗笔笔杆,抵着穴内软肉转圈儿,嘴里絮絮道:“心肝儿,你真有毒!你可知你主子我当了近十年的官,就和那庙里的和尚似的,洁身自好心如止水,不近女色不玩戏子不弄小倌儿,常年清誉雅名在外,朝廷上下无不将你主子爷当做那天上的皎皎明月,地上的冰心君子。

怎么到了你这儿,便管不住这双揉花戏月的手,满脑子就想吃你的乳儿入你穴儿呢?定是因你身淫体浪,更胜九天玄女,乳香牝腻,不输蟾宫嫦娥。亲亲赶紧把你那穴儿练紧了,爷想要你,这么熬着难受得紧。”

那笔杆子进进出出,左击右刺,画着圈儿入,直挺挺地回,搔得那肉壁疯痒难挠,又快意无比,惹得仙草翘起雪臀,扭动腰肢,身子前后晃动,自己吞吐起来。穴口溢出的淫水儿更是泛滥成灾,腿间地上都湿湿的一滩,字倒没写几个,纸已费了不少。

徐应殊原本也没想着用笔肏弄仙草,到底昨儿才受人奸淫,没想到随手一挑拨,便激得她竟这般骚意难忍,只得揉着乳儿吻上后背,一手绕到前边拨弄花芽。

仙草身上斑斑驳驳尽是昨日遭人欺侮的痕迹,徐大公子瞧着满肚子心疼,自是对她予取予求,极尽宠溺。指儿翻飞,没几下便让这没羞没臊的小丫头身子绷直,穴口合翕,春潮奔流而下。

“哈……主子……别弄了……嗯……奴婢……不行了……”

小仙草嗯嗯啊啊地媚声求饶,不想徐应殊竟真的停下手,面色沉沉做回椅上。

“惭愧,年岁长了,倒反而不及少时坚忍稳健。可见这人欲譬如洪水,一开闸,便关不住了。行吧,爷不弄你了,你也不用吮了,便乖乖去里间练字,爷在这儿读书陪你。”

“可是……”

“别可是了,上边儿衣服穿起来,下边儿就穿那条上回被云请剪了个洞的裤子吧。爷要念经,做和尚,看不得你这赤身裸体的浪荡样子。”

说完也不管胯下那麻胀之物,从书架子暗格里翻出一本《罗织经》,竟真的埋头读了起来。

要说这徐大人,倒真真是个志坚心硬的狠角色,但凡他下了决心的,什么都能忍下。仙草瞧他一捧起书,便霎时换了一副嘴脸,屏气凝神心无旁骛,眼里再无其他,一脸肃穆严正,面若美玉雕成,眉眼英挺薄唇俊秀,浑身的清冷气,哪里还有一星半点儿方才调笑时那欲火内焚的荒淫模样?倒像是云端的仙人,不近人间烟火,多看一眼都是亵渎。便不敢再打搅他,照着主人的话儿,穿上衣裳擦净下身,自己插进笔去认认真真地“写”起字来。

此后数日,仙草皆是躲在房中勤耕不辍,二公子徐云请虽无法来探她,却三番五次差人送些女孩儿喜欢的小玩意小零嘴儿来西苑,藏在盒里说是给兄长的,诸人自是心照不宣,估摸着也是心疼仙草受了苦,想着方儿讨她欢喜。

“大哥,我何时可以去瞧瞧仙草?自那日你将她献给恭王玩弄,便不许我见她,她、她是不是……是不是……”徐云请见不了仙草,心中挂念非常,便去纠缠兄长。

徐应殊睨了他一眼,板正着脸色道:“是不是什么?她身上受了些小伤,这几日已经养好了。我一来不愿你见了心疼,二来也要顾及人姑娘家的面子。在外边被人捉弄了,回来再被你这二爷瞧了去,心里难免伤上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