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正文已完结,请放心食用,后续会加番外。
徐应殊和仙草的番外现代篇短篇集,我放到张小姐那篇下面了,文风不同就不放在这里了。
他是俊美清冷却半身瘫痪的长子,
无法人道的他娶了美貌侍妾后却担心她不甘寂寞离开他,用各种下流手段调教她。
他是温文尔雅的二公子,却被兄长拜托去奸污自己的嫂嫂。
她是卖身嫁入豪门的贫家女,绝色佳人却只能一辈子服侍脾气古怪的瘫痪丈夫。
她是明媒正娶的大家闺秀,洞房花烛夜却被别的男人给破了身。
男一抖S+NTR狂魔,男二好脾气怂蛋暖男
女一闷骚小妖精,女二傲娇心口不一
小叔和嫂嫂,大伯与弟媳,无三观,男渣女浪,4P,关系混乱。
多肉重口古言,肉多过剧情。
避雷警告,男主比较变态,女主心甘情愿做抹布,被不止男一男二x过,有sm情节,无受伤,不虐心。
上册
初见良人 遇到刚见面就让人脱光的男主人
没有喜服,没有迎亲,没有红盖头。
仙草就穿着平日里帮阿娘磨豆腐时的粗布衣裳,被一顶小软轿从后院侧门抬进了徐家。
听阿娘说,徐家太爷是什么翰林学士,朝里的大官都是他的学生,可惜嫡子早亡,留下两个孙子,一个天生早慧,年纪轻轻就中了探花,官运亨通,比爷爷还厉害,做了什么少卿,专门审冤案抓恶人;一个还在苦读,也不知道将来会做什么大官。
原本自己这般贫家小户的女儿,和那样高门大户的官宦人家,无论如何也挨不上边,给人家做粗使丫头别人都瞧不上。奈何爹爹病故,阿娘一人实在撑不起一个家,只得改嫁他人。临走前托喜婆给自己未及笄的女儿寻一户人家,怎想竟然搭上了书香世家的徐府,还是给那个出了名年轻有为的徐大公子做妾。
当然天上哪儿有掉馅饼的,这大公子年前出了事,似乎是摔伤了背,下半个身子都瘫了。别说做官娶亲,这辈子走路都再跨不出一步,而且喜婆说了,大公子已经不能人道,没法洞房花烛,买个侍妾,也就是服侍他下半辈子吃喝拉撒。
仙草悄悄叹了口气,不知是因为不用侍寝而稍稍安心,亦或是因那无常命运觉着无奈。她年纪尚且幼小,自己也说不清是觉得被有钱人买下做妾好,还是嫁给屠夫家或是铁匠家的儿子做老婆好。
轿子停在一清冷雅致的院落门外,有两个十六七岁衣着光鲜,长相清秀的小丫鬟候着,待仙草下了轿,便领了她入内,替她沐浴更衣,梳头打扮。
“姑娘这一妆点,真真是天香国色姿容不凡。”身着藕粉色衣衫的丫鬟仔细端详仙草,笑吟吟地出声赞叹。
“多谢姐姐。”仙草嗫嗫嚅嚅地不知该说什么好,红着脸低下头盯着鞋尖。
那丫鬟闻言笑得更深了,“我叫环芝,她叫珮芩,我们只是西苑的丫鬟,可当不得姑娘这一声姐姐,姑娘唤名字便是。姑娘是我们大爷房里的人,以后由我们姐妹服侍姑娘,有什么缺的少的,姑娘吩咐我俩就是。”
“我叫仙草,横竖大家都是伺候大爷的,我年纪又比两位姐姐小些,哪里敢让两位姐姐服侍我呀,有什么活儿大家一起干呗。”
两个丫鬟都掩口而笑,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话,不再与仙草争辩,一起将她带至主院徐应殊房外。
珮芩上去敲了敲门,“爷,新姨娘到了,爷可要现在见一见?”
“带进来吧。”房内传来一个清润悦耳的男声,淡淡的无甚起伏。
珮芩掀了帘子推开门,请仙草入内,自己和环芝跟在后面入到房里,一声不响地伫立一旁。两个丫鬟神情肃然,与刚才的活泼判若两人,把仙草也吓得战战兢兢,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只拿着余光偷偷去瞄那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这人一身玄色衣裳,袖口衣襟上绣着藏蓝流云纹,衬得他拿书的那只干净修长的素手,白得和纸一样。
“你抬起头来。”徐应殊合上书,随手丢到一旁,转过头来看着仙草。
仙草应声抬头,二人对视皆是微微一怔。
仙草从未想过,她要服侍的这位“不能人道”的徐家大公子,竟长得如此清俊漂亮,较之她此生所见所识之人,可说是云泥之别。
面如冠玉肤白胜雪,轮廓英挺鼻若悬胆,偏偏又生了一双秀美的含情眸,星灿灿水盈盈,嘴角儿微微上翘,一对薄唇似笑非笑,光一眼,便让仙草看得心儿怦怦直跳,面上浮起红云。
徐应殊也对仙草甚为满意,年纪是小了些,可生得樱唇翘鼻,眉眼盈盈,腮若粉桃,面似娇兰。这还是没长开的,再过个两年褪去些娇憨,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想不到这庶民之家小门小户的,竟然也能养出这般绝色佳人。
“你们两个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徐应殊眼睛不离仙草,漠然屏退环芝珮芩,只留下小女孩自个儿一人面对自己的新主人。
仙草越发紧张害怕起来,又低下头去看自己的鞋尖,两只手攥紧袖口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对方脾气喜好她一概不知,生怕不小心行差踏错惹了主人不快。二:三]0六九、二"三?九,六
“仙草,倒是个有趣味的名字,可惜你的身份既成不了仙,这长相又注定做不来草。”徐应殊靠在轮椅背上,目光讥嘲,自顾自地调侃面前这个畏畏缩缩似只鹌鹑的小姑娘,忽而微微一笑:
“你把衣服脱了,里外都脱光,给我好好瞧瞧。”
观阴弄芽 让小美人自己露阴摸到她高潮
仙草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辈子头一遭穿上这么好的衣裳,里里外外都簇新簇新的,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得脱了吗?
然而主子的话就是圣旨,给小仙草十个胆子也不敢说个“不”字。她只好伤心欲绝地把身上漂亮柔软的新衣服新裤子一件件脱下来,最后成了个白白嫩嫩的剥皮小青蛙,羞羞答答地望着男主人。
喜婆说这位大少爷干不了那事儿,也不知让脱光做什么。仙草这么想着倒不觉得很害怕,只不过她对“那事儿”到底是什么事也并不很清楚,只知是男人女人脱光衣裳生娃娃,徐大公子生不了娃娃,脱光了又能怎样?
“过来,走近些。”徐应殊看这仙子样的女孩儿老实听话,一脸懵懵懂懂,心里倒是有些喜欢了,说话的口气亦是带上了几分温度。
仙草假斯文地迈着莲花小步走近轮椅,心想光着屁股不能步子跨太大,不然看上去岂不是和猴子一样?这徐大少爷一瞧就是饱读诗书的斯文人,肯定不喜欢找个猴子服侍。
徐应殊一手覆上仙草乳儿不轻不重捏了几下,“这奶子略小了,不过你年纪还小,还能再长,以后好好吃饭让它再长大些。”
“是。”仙草乖巧应承,被捏得还挺舒服,那男主人白玉般的手微微生凉,掌心擦过乳尖又有那么一丢丢麻痒,只是她不明白要乳儿长大做什么,又生不了娃娃,给谁吃?
“转过身去……嗯,小屁股倒是翘得很,天生的小骚货。”徐应殊的语气里有一丝微妙的遗憾,被仙草机灵地捕捉到,只是理解出了偏差,还以为那只抚摸自己臀部的手不怎么喜欢自己这样的,心里有点发怵。都脱光了被人又看又摸的,完了再退货给自己阿娘,把那一大定银子收回去,自家可就亏大了。
“过来,分开腿坐我腿上。”徐应殊摸了半天女孩儿的水嫩的小屁股,肯定心痒难搔,奈何下半身毫无知觉,有心无力,便想着更进一步,瞧瞧那含苞待放的小花儿,试试自己那软了大半年的尘柄,能不能给点动静。
仙草再傻,到底也慌起来了。这赤身裸体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势,令她本能地感觉到羞耻,心跳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