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的快感不亚于顶开她子宫口,又是头一次享受到,饶是他再强都有点把持不住。

宁熙双颊红透,向上看着他,水盈盈的桃花眼迷懵地微眯,嘴里被阴茎抵到最深,红嫩的唇也就被撑到最开,嘴角不断淌下透明的水渍。

那一瞬间,靳北然的欲望犹如灭顶,简直想把她肏烂。

宁熙感觉到他应该要到了,因为被自己含住的肉棒已经硬到有些跳动,她正想吐出来,免得他射在自己嘴里,可他那手又不肯松开……没想到下一刻,自己被他放了,阴茎从她嘴里拔出来,自己的唇跟男人的龟头还黏着一缕银丝。

他就着站姿把她抵在阳台上,抬起她一条白嫩的腿,让硬胀的又裹满她津液的性器一口气插进她逼里。

“啊……啊,”她一晃差点没站稳,“好热……怎么这么烫?”

“都是被你舔的,宝贝,你自己舔大吸硬的鸡巴,现在插到你里面,爽不爽?”

背后是凉凉的围栏,面前是男人炙热的胸膛,夹着她冰火两重天。

那根火热的阴茎在她里面搅动,靳北然咬着她红透的耳朵,“你逼里真舒服,一进去就含的紧,比你上面那张嘴还会吸。”

他性致格外高,每次挺腰抽送都那么重,撞的她屁股“啪啪”响。她环着他的脖子才能勉强稳住身体,每次被他顶到深处,她都感觉脚尖要离地,几乎整个人被他顶起来。

她一边喘一边求他:“呜……别那么重,我受不了了……”

“话说明白,别什么那么重?”

她羞耻地别过脸,“啊……别、别插的那么重。”

“插什么?”他一面重重抽插一面煽情地挑逗。

她咬着唇,不肯吭声。

他握着她的手,探到身下,迫使她触碰俩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插你的小骚逼。”

粗鄙的言辞简直令她受不了,拼命抽回手,可身体却明显更有感觉,花穴里的爱液一汩汩地往他柱身上淋。

“喜欢被这样肏吗?宝贝。”他继续调教她。

她几乎被他操软,身体被动地跟着他节奏晃。

“把你插的很爽呢,淫水一直淌,地上都湿了。”因为是站姿,一泛滥就全部往下流,滴答滴答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几乎做了整整一天的爱,她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多少次,只觉得这男人体力好恐怖,像无底洞一样没有极限。她说饿了,他抱她去吃东西,阴茎都还插在她里面舍不得出来。

淫乱,荒淫,纵欲。

直到晚上九点,有人来这找他,靳北然才从禽兽变为衣冠禽兽。

她软绵绵地蜷在卧室床上,累的要昏睡过去,靳北然在她颊边吻了吻才带上门下去。

第28章:操弄(28)

28

明明很累却怎么都睡不着,宁熙脑海里一直回响着靳北然先前说过的话。

“嫁给我。”

明明还有童琳梗在中间,靳父也不会轻易同意,可他偏要说这种话来撩拨她,占尽嘴上便宜。

宁熙才不会傻到去当真,把毯子往头上一盖,却是想到了很久以前。

靳北然头几年经常外地办案,一个月至少有一半时间出差。所以他只要一回来,她特别高兴,非要专门等他,有时飞机晚点,他赶到已经半夜一两点,看到她歪歪斜斜地睡在客厅沙发上,他一抱起她就醒,睡眼惺忪地把脸往他颈子里一埋,轻轻嗅他,“干嘛又喝酒……”

他很绅士,每次都把她抱回她闺房,亦不久留。但那天他微醺,给她往床上一放,自己也跟着倒,鼻尖和嘴唇划过她锁骨,那是成年男人独有的温度和气息,宁熙浑身酥麻,整个人瞬间清醒。

连忙推开他,他很缓慢地眨了下眼睛,似醉非醉地凝视她。

她抬起脚丫子在他胸口一点,“干嘛?”

他眼睛好看,比女人都美,眼尾阔而上挑,又因为喝了酒,一睨一眨间愈发深邃迷人,像引诱。这个念头闪过脑海,宁熙有一瞬间的呆滞。

“以后不要再等,”他说,“每次把你往房里抱,都像在抱媳妇。”话音一落他就“嗤”地一笑,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宁熙在那一愣一愣。

还有一次,她在学校跟男生打架,把对方打的鼻青脸肿,而她自己只是皮外伤,回来后强忍着难过和委屈,不说自己为什么被欺负,反倒可劲装狠,说看谁以后还敢侮辱自己,来一个揍一个。

靳北然一边给她抹药一边说,你才高中就这么凶,以后哪个男的敢娶你?这么强横是准备孤独终老么?

他刀子嘴豆腐心地劝一句,她也知道他并无恶意,可偏偏那一下心脏像被什么刺痛了,她骤然静默下来,看到他眉头微蹙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清理伤口,忽然,她推开他跑了。

靳北然追过去,问她怎么了,她把头埋的死低不说话,也不肯再让他抹药。他看到她仓促地抹了下脸,顿时意识到什么,立刻把她的脸扳起来一看,她果然在咬着嘴唇无声痛哭。

靳北然打量她片刻,抬手给她抹眼泪,“至于么,不就没人要?大不了我娶你。”

真的太多次。

宁熙翻来覆去睡不着,忍不住琢磨他怎么这么久还没上来,好渴。以往都是他给她倒水喝,亲自送到嘴边,可今天拖了这么久。她掀开毯子起来,赤着脚推门出去。下楼的脚步声很轻,坐在客厅的人并没有听到。

她在拐角处顿住,站在那里不动。

靳北然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她模糊地有点印象,好像也是检察官,长得跟黎昼有点像,似乎是他的兄长。果然就听他说到,“我弟这个人,性格很直,爱较真,好像在您这里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竟跑回去质问我,是不是跟我有关,所以我现在只好亲自登门拜访您,靳检。”

靳北然一听,当然不会泄露案情,娴熟地打着太极,“无非就是色情直播那案还有疑点。”

那人顿时正襟危坐,“什么疑点?幕后黑手不是已经落网了吗,我还以为结案了呢。”

“是要结案,”故意放出这种话作为烟幕弹,查当然只能秘密进行,“但好像逃了个女主播。”

靳北然这番话宁熙完全能理解,应付这种不好敷衍的人就得真假参半。她诧异的是,靳北然身边为什么跪着个女孩?还跟宠物一样温顺地跪在脚边,一副痴痴的崇拜样望着他。

宁熙忍不住多打量几眼,发现她穿的很暴露,上衣透不说,下面那裙子还很短,她又是跪姿,大腿都露到根了简直要看到内裤。内裤似乎是系带式,窄窄一条绳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