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满意,现在光是磨两下你水就这么多,操起来这小逼叫的更是好听。”他手掌压着,把粗大的柱身往小阴唇里一嵌,被水浸泡的绵密肉褶发出不堪负荷的“唧唧”声。
“喏,还没插呢它就在浪叫。”
下流!她紧紧闭上眼,睫毛激烈颤动。
“插进去小逼叫的更骚更浪,一对奶子也在我面前晃,怎么咬都咬不够……”说着就把她的乳头吸进嘴里,一边玩弄一边还要问她,“插上面跟插下面,哪个更让你爽,嗯?”
外阴被抵着刺激够了,藏在里面的娇嫩花芯酥软难耐,在靳北然眼底下翕张,他伸手爱怜地拨了拨逼口那的一圈软肉,“操这么多回,还是水嫩的很。”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在竭力克制,然而被肉棒撑开插入的那刻,还是没能憋住那声拖长的“嗯”,每次把她磨的发出这种长长的呻吟,靳北然都很有成就感。
宁熙靠在床头,细白的脖子高高仰着,长发披散凌乱,圆鼓鼓的雪乳在靳北然嘴里颤,一条白嫩的长腿被靳北然抱起,抬高在肌肉发达的侧腰,另一条腿堪堪落着,赤裸的脚尖还踮在地上。
靳北然每次操她,基本都不脱衣服,正装革履的样子简直衣冠禽兽。
他只是解开了皮带,坚硬滚烫的性器在她敞开的双腿间激烈抽插,插的她阵阵乳摇。
她每次都被扒的近乎赤裸,而他周身不乱。这些看似微渺的细节总会在她敏感的心里缠成丝结成网,把她牢牢困住。
觉得自己就像他的玩物。
恨为什么会有快感?想要割断那条神经。直到后来,她不得不无奈妥协,故意让自己在他面前淫浪,好让他赶紧腻。可她再怎么骚也做不到像他那样污言秽语。哪怕有几次主动勾引他,也都是高傲的,轻贱的样子实在做不出来。
“又肏出白沫了宝贝,腿再打开点,我要操的你喷水。”
把她粉嫩干净的下体蹂躏到深红脏污,产生一种她被自己玷污的占有感。
粉嫩的小逼被男人粗黑的性器满满地塞着,交合处、会阴、屁股甚至腿根,全都湿漉漉。
他迅速拔出又生猛地肏入,房里充斥着“啪啪”激响,在楼下的女佣都听到了。
“啊……啊……啊啊……嗯……”狠劲的抽插让她喘不上气,脸上红扑扑的一片。
每次被干,她开始总是一顿撕扯,可等真正肏进去时,她浑身哪哪都软了,就连初夜也是。起先抓他、挠他、还咬他,只等他阴茎往里一捅,她整个就酥的没了骨头,任由他操。
所以靳北然怎能不迷恋?简直爱死了她羞愤无助又难抵情欲的娇样。一度,他喜欢结束后还插在她身体里,让她含着睡。
哪怕赵宁熙就仗着人美逼紧奶子大,把靳大检察官迷得颠三倒四,恃宠而骄也是应该的。
小萍第二天清理垃圾篓,里面至少躺了五只安全套,她不好意思细数,囫囵全倒了,一扭头发现小姐已经醒了,半阖着眼蹙着细眉,有种说不出的媚意。其实,她很懂小姐对靳先生致命的吸引力。
不过她不知道,宁熙这样是因为,湿黏的液体正从她红肿的穴口缓慢淌出来,腿根子一夹,那薄薄的内裤就被浸湿,不是靳北然的精液,是他把她肏熟了剩下的蜜,比精液更令人羞耻。
第26章:高h(2)【边走边操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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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萍觉得昨晚那架势小姐怕是要跟靳先生决裂,但今早一看好像又恢复真好。一直以来都这样,不管闹的多狠,哪怕全世界都觉得俩人要分道扬镳,但第二天仍旧雨过天晴。分不开的,他也不会让她离开。
像夫妻床头吵床尾和,但小萍只是想想,不敢对赵小姐说,肯定会被她骂。
吃午饭时,宁熙主动要求推后,等靳北然回来一起。可把小萍高兴坏了,还以为她终于上心,但其实她有目的。
靳北然看到开门的是她,心里就门儿清,小狐狸献殷勤无非是有所求。
他往沙发上一靠,宁熙坐到他身边,“昨晚你爽够了吧?”
他没应,她接着说,“既然让你爽够了,就不能这样折磨我,禁足几天够了,周一让我上班,不然影响转正。”
他慢悠悠地开口:“把你冒充最高检的事捅出去,你这辈子都别想当检察官,还转正?”
这威胁把她唬住了,端详他半天想确定他只是恐吓还是来真的。
“对不起,”她终于道歉,“不该偷你的证,以后不会了。”
他不为所动,连眼皮子都懒得掀。
她哽了哽,“大不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干预这案子。”
他不屑地抿了下嘴,显然不把这话当真。
她低下头,双手攥紧。
“你无法理解我的心情,因为坐牢的不是你爸,十一年了,等待他的又是下一个十年,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是,你说的对,我做不到,因为那是我爸!我现在就是牺牲一切,哪怕制造伪证,触犯检察官的底线,也要让白家俯首认罪,因为只有这样,我爸才能出来……”
他听出她声音里竭力克制的悲恸,定定凝视她好片刻,说:“我怎么体会不到?”
她抬起湿湿的眼,鼻子一抽一抽。
“你嫁给我,他不就成了我爸?我怎么体会不到?”
宁熙一动不动,忽然,激动地扑上去,双手捶他,“不要开这种玩笑,你知道什么!我、我真的很难过……”又哭了。
他忽然抱住她,那样用力。
“嫁给我吧,宁熙。”
这场景让小萍见了又目瞪口呆,昨晚还吵架今天就求婚。
“休想。”她说。靳北然立刻要问难不成你还真想嫁给那个姓宋的?
没想到她下一句竟是,“哪个男人都别想趁我爸还没出来就把我骗到手。”
靳北然一怔,旋即意识到这话有多高明。不是催着他赶紧解决这案子么?只有她爸出来,她才考虑终身大事,真是最完美的施压,恐怕她自己都没想到吧。
靳北然笑了笑,想说什么,但她飞快甚至避之不及地转移话题。
“讲讲道理行吗,你不能这样软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