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走近,又静静对视片刻后,双手环上他脖子。

“里面没人吧?”她声音带着微妙的沙哑,似哭过后的残留又似某种刻意的情欲诱惑。

靳北然摁着她一转,俩人位置对换,她被他压在墙上。

这男人就是该死的直接,直击要害地摸上她白腻的腿,大大张开的五指,从幼滑的外侧揉弄到湿热的里侧。

“嗯……”她咬着嘴唇哼出来,雪白的小牙陷入樱红饱满的唇里。

他一见她这样就心尖子发麻,喉结动了动,低头咬住她的唇。

“唔。”她在这一刻表现的十分诚实,被他狂热的亲吻煽动了情,一面娇滴滴地轻喘,一面小舌头欲迎还拒地躲,他被勾引的不行,干脆一口攫住狠狠吮弄,软软的香舌吸重了吮出一丝甘甜。

他摸到她双腿之间,手指搔刮她的小内裤,啧,裆部怎么就湿成这样?肯定湿了不止一会儿。

吻的发烫的唇终于被松开,她抬眸对视,他深邃的眼已经很暗,又那样微微一眯,像是读心似的能看透她。靳北然压低声音问,“你看我看湿的?”

“你裹的真紧……”【纯肉章】

17

该怎么形容这种关系?从十八岁就开始,直接做这种最亲密的事。就算再抗拒,身体却已经深深依赖这个男人给予的快感。他的吻,他的抚摸,他的嘴唇,他的手指,他克制的粗喘,他呼出的热气……每一丝每一毫都成了点燃她情欲的引子。

她紊乱地喘,煽情地叫,“啊……啊……”

紧致的腔道里淫水泛滥,靳北然一抽送就发出“滋滋”声响,煽情的很。

他哑着嗓子说,“要是有人进来,你不叫都会被听到。”

“滋咕滋咕”的,确实太过明显。

“要是有人进来,你就……停在里面不准动。”

“万一很久没走呢?让我一直插在里面?”非要说这种不着边际的下流话,把她弄的面红耳赤甚至捶他一下后,靳北然又低低一笑,抱着她继续挺动腰腹,“你裹的真紧……”就像被温热的小嘴含住吸吮一样,爽的他顶弄的愈发激烈。

“嗯……慢点!声音太大了。”只是厕所隔间而已,会被听到的。

她的臀部被他掰到最开,一下一下地迎合他的抽送,被撞的浑身酥麻,下面操软了也湿透了。

他的大肉棒在她里面碾磨,她痒的受不了,仰着脖子呻吟,汗湿的掌心紧紧扒着他的背,齐整的白衬衣被抓皱,留下汗渍的小手印。

那软绵绵又情动难耐的呻吟显然更刺激他,他把她抱得更紧,上身贴得严丝密合。她高耸的胸部被坚硬的胸膛压瘪,兜在胸罩里颤巍巍地磨,磨的乳头都硬了。

屁股被靳北然握在手掌里,用力到白花花的臀肉从指缝里漏出来。

黝黑的阴囊压着她白嫩的会阴,明明已经塞满到最深处,他还贪心地往里顶,半白的稠液从俩人交合处渗出,将那黑丛丛的毛发染的濡湿。

明明一直想摆脱这种上瘾般的性关系,甚至三小时前,她还想用结婚赶走他,怎么现在又成了这样?她跟靳北然的关系每时每刻都在失控,肉欲和快感把很多界限都模糊了。连理智都被击的粉碎,又要如何自控?

不,这不是自控的问题,是交换,她这样告诉自己,只是又一场交换。

“靳北然……”她声音明明又软又媚,但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讨喜,“你到底还要操我多少次,才会……帮我到底?”

“难道我会中途放弃?”

“不,我在问你‘开价’多少?好歹让我有准备。”

“开价?”他简直想笑了,“你觉得我在用这换取上床次数?”男人正浸在温柔乡销魂窟里,被她这样不知好歹地问倒没有一丝动怒,只是像教训孩子那样说她一句,“别再傻了,不许讲这种话。”

“你到底要我怎样?啊……啊……”她被操的浑身无力,缠在他腰侧的两条白腿一晃一晃。

“赵宁熙,但凡我不想帮,主动爬我的床都没用。”他一面说一面还狠狠往里一顶,把她欺负的那小媚腔含着硕大的柱身不住蠕动,她差点没接上气,若有似无的哭腔又大几分,“呜呜,轻点……轻点!”

他一听她这样哭叫,被她质问的那点烦闷顿时烟消云散。

“被我插的淫水直流……”他轻咬她耳朵恐吓,“吸这么紧还偏说不给操,玩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个鬼,下流!哪里还有半点检察官的样子?宁熙红着脸使劲甩开头,却耐不住被撑开的小逼口因为那些淫词浪语而一再绞紧,愈发把他吸的爽上天。他眼眸微微红了,把人抵在墙上狠肏,肉乎乎的雪臀被撞得一弹一弹,激烈的肉体拍打声糅着她抑扬顿挫的呻吟回荡在厕所里。

靳北然不是一个好搞的男人,却偏偏愿意着她的道,只要示个弱讨个巧,他简直能给她摘天上的星星。可她偏不。

第18章:内射【接上一章H】

18

这场“奖励”来的太突然,靳北然可没戴套,多危险啊他还要贪婪地往她深处顶。

她被他托着臀抽插,身子晃得摇摇欲坠,几乎仅靠他那根嵌在自己里面的大肉棒才没有掉下去,每次被他抬起屁股,小穴就吸裹着阴茎往上摩擦,水滋滋的直响,然后他手又一放,让她往下一坐,一下下地吞吐着他的阴茎,几乎每次都将他那根硕大完全纳入自己的肉壁里又深又胀。

“啊……啊……”她呻吟的跟贯穿节奏一致,急促又难耐。

这强悍的抽插在三轮之后才有所缓和,全程悬空坐莲式,她下面把他绞的好紧,被肏的淫水四溢,成股地往下滴,滴在瓷砖上,“啪嗒啪嗒”像厕所里谁没关好水龙头。

“呜呜,不要再顶了……嗯啊……”宁熙觉得要是再不求饶真有人进来,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在他耳边说,“你快点射。”快到下班的点,外面走廊已经响起零碎的脚步声。

“这要看你,宝贝……”他猛地挺腰,胀大的龟头戳开紧紧闭合的肉瓣,那一瞬间麻的她浑身狠狠抽搐一下,恐慌地叫着:“别顶那里,别顶!”

“吸我,”他抵着她额头,呼吸那么灼热,烫的她想躲,“用你下面,用力地吸……”

男人低哑性感的声线都颤了,显然在竭力抵御那翻天覆地的快感,一声声难耐的粗喘。

她一边呜咽一边用力收缩酥软的穴,紧紧夹他,使劲裹住,狠狠吸吮。她已经管不了什么,只想让他赶紧“缴械投降”。

她听到他倒抽一口气,“嘶”的一声,扒她屁股的手忽然很用力,像要把两瓣臀肉掰开那样,她忍不住尖叫,就在同一刻,他射了。阴茎完全没来得及拔出,龟头抵着她的宫口喷了个彻底。

内射的快感很强,但他怕自己上瘾,会恨不得把人欺负到怀孕。他把性器一拔,湿软的媚肉吮着紫黑的肉棒,依依不舍地发出“啵”一声。柱身跟她的穴口黏连了一道白浆,浓稠的精液从她小穴里挤出来,慢慢往下淌。

她还没回过神,黑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