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快……真的好爽,爽得月德难耐难受。奶太涨了,已经没了理智想他吸吮,两条哆嗦的腿勾住夫君的腰,那硬挺的肉棒被带着又顶入了软腻的小穴中,吃人肉棒里边越绞越紧。
顾熙哲快慰喘息,纾解着月德的涨奶,腰下再次开始了插送。
春色靡靡。
到了晚间,月德才愣愣起身。她呆滞的看着窗外的夜色,神清气爽带着喜欢顾熙哲推门进入房内,手里捧着炖汤。
顾熙哲支起榻上小茶几,将月德搂入怀中,给她喂汤水。“来,月月,安胎宁神的。夫君方才确实不知节制,孟浪了,好在没伤着咱们的小娃娃。”
在那样的情况下说出自己怀小娃娃了,月德脸一红,羞臊起来。
“月月肚子里是有我们的小娃娃了对吗?”顾熙哲还是希望她自己亲口跟自己说。
还是被他知道了……
“月月,咱们有小娃娃这样的事,夫君真的很高兴,真的好高兴呀。”顾熙哲难掩的喜色,吹着汤匙里的汤,又带些落寞自言自语,“月月肚子里的小娃娃是咱们的孩子,这样的喜事,月月怎么舍得藏着掖着……”
“夫君!我……”月德内疚起来,她伸手抓过顾熙哲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自己则抱住他的腰,将脸紧贴着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松香味。“夫君……我肚子有小娃娃了。我们要做娘亲与爹爹了。”
顾熙哲很意外月德举动,他收紧怀抱,“辛苦娘子了,夫君好高兴。”
“我不是有意瞒着夫君的,只是你一直困着我,不让我出去。更不让我管啸乐那傻狗的事,我要是被你知道有小娃娃了,你岂不是更不让我出去了!”
“月德,即便你没有怀小娃娃,我也不会让你去的。你的损伤比较大,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治愈。啸乐如果需要帮助,他会说的。他没说,说明事情我们无法帮。”
月德眼珠咕噜转,商量的口吻:“那我不管啸乐的事,我能出去吗?”
“不能。”顾熙哲无奈的笑,“夫君是不第一天认识月德了,月德什么小心思是夫君不知道的。”
月德哼了一声,“果然还是讨厌的夫君!”
顾熙哲笑起来,困着她吵闹就吵闹吧,这样的日子也极好。
请假条
请假条
不好意思小伙伴们,因为临时有事跨省,电脑没带上,又风尘仆仆的,所以停更了也没来得请假。30号恢复更新。等软子哟!
玉手痉挛乱抓,揪住顾惊鸿的衣襟在如花一样叠叶芍药盛绽的贵妃宫裙失控颤抖(九尾与首尊)
玉手痉挛乱抓,揪住顾惊鸿的衣襟在如花一样叠叶芍药盛绽的贵妃宫裙失控颤抖(九尾与首尊)
“夫…顾熙哲,你不让我出去,不让我找啸乐。你狠!我暂时跟你闹不动。但我要回趟姮山,想找舞姐姐。”月德酥麻麻的发软。
顾熙哲给她揉酸软的腰,月德如今有孕了,他总是想着不要再孟浪。却又次次食言,忍不住月德发情对自己贪馋模样的媚态。听月德说,他想起传水镜给兄长时,他都挂断转为传音,便知道了他的不便。
“姮山山主怕是…并不在姮山。”
月德不信。苏舞姐姐轻易不会出去姮山,但为了夫君带她出去,她没反驳。软和的商量口吻:“但我总要回一趟姮山吧。我们有同心印,你也要到姮山办事,你还能怕我跑了不成!咱们顺便去看看怀善那臭宝宝呀!”
怀善,姓顾,顾家一窝黑之一,小小黑。是姐姐苏舞与顾惊鸿的孩子。月德管所有调皮顽劣的孩子都叫臭宝宝,但顾怀善特别臭宝宝,因为顾怀善像他爹,不像什么好人的小坏蛋。
静虚宗内。
苏舞醒来时,浑身酸胀,她往身边一望。顾惊鸿单手支颐,神情餍足,以睡罗汉的闲逸姿势侧卧在榻。苏舞是窝在他怀中的,他的姿势像是一直撑着手臂在观赏她,直到睡着了。
男人凌冽的凤眸轻阖,面容精致俊美,薄情的薄唇上还残留着亲吻碾磨过渡的红肿。
苏舞抿着更红肿的唇忍怒,悄悄挪开距离,轻手轻脚起身,翻找地上凌乱衣堆。昨晚两人一个想要一个不愿,为此又是打了一架,又打到了床上,她的衣裙都被粗暴扯破了,穿不了了。
她只能拿起顾惊鸿的外袍披上,遮盖住身上的星星点点的红痕,与跨间半干未干的白黏液。浑身都是他的味道,挥之不去,苏舞想去忽略都忽略不了。
她撩着脚上的金丝链,双腿疲软地往门口走去。脚步蹒跚,但脚步注意走得很轻很轻,不敢惊扰到身后的男人。
她有要事需要做,她要去见玳皇。
上次魔族进攻玳城那次,由于顾惊鸿的出现,苏舞并没有见到玳皇。之后仙魔大战,姮山参战,苏舞更找不到时机。趁着现在这一次,妖族与魔族联合,她需要将玳皇身上的魔气彻底拔除。
让他投胎转世吧,别等了……
“贵妃娘娘若是还有力气,咱们就继续。”男人凤眸半睁,声音一如既往清润藏冷,但可以感觉出他的不虞。
果然还是醒了。
苏舞不喜欢他这样叫自己,转身怒瞪他。
“看来贵妃娘娘是不喜欢这样称呼。”顾惊鸿依旧姿态悠闲,轻轻扯了扯苏舞脚腕的金锁链。这一动衣襟滑落,露出白皙的胸膛,上边还有苏舞被顶撞得难耐时,抓出指痕与咬出的牙印。
高贵的仙门首尊背地里的淫艳纵欲,看起来更加邪魅了。
“顾惊鸿!”
顾惊鸿一旦吃玳皇的醋,就会这样称呼自己。他那轻蔑又婉转的口吻语气,让苏舞想起了几百年前,两人相识的破事。
就好像自己这个凡人受尽恩宠的贵妃,真与进宫的仙门弟子苟且了。他从前是入宫的顾仙君,看似谦逊有礼,尊称自己一声贵妃娘娘。实则却无半点恭敬之意,更像是戏称。
“昨晚翻云覆雨时,贵妃娘娘明明十分喜欢的,揪着咬着本尊不放。现在,又想着什么别的无关紧要的野男人了?”
“野男人?你才是那个野男人吧!他爱我时轰轰烈烈,我虽是贵妃,但玳皇为我,祭祀宗庙,告知过天地,我们名正言顺!”苏舞嘲嗤,“不像某些人,道貌岸然,苟且偷摸!现在小孽种都两个了!”
“名正言顺的始终没得到贵妃,本尊道貌岸然却完完全全得到了。”顾惊鸿嗤笑出声,他一向不喜欢玳皇,葬送江山的酒囊饭袋一个。
“现在孩子,贵妃都要给本尊生两个了。想想,本尊还是赢的那一个。”
“顾惊鸿!”他总是轻易能触碰到自己的怒点。苏舞气急了,挥起一掌击向顾惊鸿,她实在是太累了,没动灵力。
两人间动灵气打,顾惊鸿都当是两人的情趣,更别说女人那软绵绵无力的拳脚。他接住苏舞被狠肏后绵软的拳脚,只一扯,将她又拉回怀中,下巴搁置在她肩窝上,抚上她的小腹,“你去见他也可,反正你也逃不了,你就怀着身子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