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妖直接飞起一爪踹在猪妖的屁股上,再一喙琢在鸭妖的脑壳上。让他们嘴里都没把门的。

它嘿嘿笑,打着圆场,“不是不是的!大将军。大王可从没有这么说过,大王说让公主在城中处理事务,最近城中危险,留了人照看而已。”

信你的鬼话。好你个鸡,啸乐的狗腿子是吧!

“乌勺勺,收拾这个狗腿子!”

“是!”

顿时鸡飞猪蹿,鸭子嚎。

月德蹲在地上,眉头深拧。公主真的被关起来了,为什么要关公主?!看来啸乐最近深藏了很多,如果他连公主都不信任,那他就是六亲不认了。

“现在情况不甚明郎,不要轻举妄动。兵分两路。乌勺勺你先回去姮山打探消息,之后我再根据消息行动。”

“好,那你呢。”

“我嘛,自然先回家陪夫君呀!”

乌勺勺……

月德恢复记忆了,现在自己不是哪的旮沓山洞的小妖,而是大名鼎鼎的姮山来的!大有来路呢!豁然想到一事。2゛30′6‘923,96

“勺勺,凡人躯体没有仙根,灵丹妙药也教难起作用。但若我去偷静虚宗的丹药,死命喂我夫君,即便我夫君不能修炼有灵力,但长生不老应该可以了吧?静虚宗不是有个非常好看的仙君炼丹很厉害么?哎呀?谁呀?是谁来着?”

乌勺勺叹出一口气,就是你夫君呀,顾熙哲!还要为了他上静虚宗偷灵丹妙药,偷他的家,偷他的药。

算了算了,月德的灵气还没恢复,乌勺勺身上的禁言咒也还没解开。反正到时月德要想起她夫君的来头,再看他们两个鸡飞狗跳。

月德回来时,顾熙哲也回来了。他身上带了伤,啸乐那边也挂了彩,两人一如既往难分胜负。估算着月德回来的时间,两人才停战。

这夫妻二人都瞒着对方自己的行动,佯装无事发生。吃过喜宴,牵着手来的,又牵着手回去了。

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到两人的小窝,关上门。

“夫君…你知道我是妖对吧。我学人不像,明明我很奇怪,但你从来都不说我奇怪。”月德并臂在身后,垂首脚踢空无一物的地面,她是急促不安的。

一直欺骗她的是自己,顾熙哲才应该是那个急促不安的人。他颔首,“一直知道,我第一次见月月时,月月就是个活灵活现的兔子。”

被夫君摁着狂艹爽得腿颤搐狂抖紧勾夫君腰时,迟来的记忆终于恢复了…

被夫君摁着狂艹爽得腿颤搐狂抖紧勾夫君腰时,迟来的记忆终于恢复了…

顾熙哲回忆起那个靠蹦跶结阵的龇牙兔子,忍俊不禁,弯唇挂笑,笑着笑着心中却越发苦涩。如果他才是那个与月德一起长大的多好,这样月德就会选择自己了……

“我就说我怎么想得到杂灵根那么好的说法呢!原来夫君知道!”月德抬起惊喜的眼眸,却又覆盖上另一层担忧,“夫君,你不害怕么?我真是山旮沓出来的,大山。不会真是我仗着自己是妖,胡作非为,抢了你的花桥,然后你迫于的淫威,不敢私逃与我相守!”

“不是!”顾熙哲想说两人是真心相爱,自愿结为夫妻的。但现在他说不出了,他不想一直骗她。

“我很爱月德,很爱很爱。能与月德一起,我…很幸福,幸福到像做梦一样,希望永远都不醒的梦。”顾熙哲兀自表白,他也很希望这个梦不会醒。

月德能感受出夫君对自己的爱,也能感受出他的不安与愧疚。她昨日才刚坚定的回应他的,今天这一遭似乎又回到从前了。

月德幻出半妖的形态,摁着夫君坐在罗汉榻上,将头搁置在夫君膝上,要他摸头,顺耳。夫君顺得很好,月德陶醉的蹭他。怪不得自己朦胧中有被夫君抚摸兔耳的记忆,原来如此,自己与夫君有过这样的时候。

月德今日见了啸乐与落寞的夫君,便知道自己的内心了。她与啸乐的缘分终究在于亲多,而非在于情多。

月德抬眸看顾熙哲,只见他凤眼半阖,长睫低垂,温柔中透出一种哀意。好看的眉宇间总有一层化不开的,患得患失的忧虑感。他可真好看,见他这样,月德就忍不住心疼他。

主要是看着他温柔好看的脸,却一副哀怨怨的样子,惹人想弄哭他又想怜爱他。月德就忍不住流口水,抬手摸他细嫩的脸颊。

“夫君……我说想与你长久相伴,不离不弃,白头偕老,是我自己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从来都不是哄你的。”月德摸完,愤然起身。

“你也别担心我们人妖不能厮守!静虚宗有个很好看的仙君炼丹可厉害了,叫什么我一时没想起来。到时我去偷他丹药,夫君吃了必定长寿长命!”

顾熙哲一顿。

“不过,要等会。那个仙君比较难缠。”月德蔫了,十分谨慎,“要等我恢复灵力才能与他缠斗一二。到时必取他丹药,我定与夫君长相厮守。”

她的情绪一向都那么澎湃,顾熙哲眉宇松懈,漾出了笑意。若是她偷自己的丹药是为了别的男人,自己一定将这没心没肺的小肥兔锁在防盗的阵法内一辈子,让她只能看自己。

但到头来是为了自己,顾熙哲就压抑不住的欣喜。

“好,我等月德偷丹药。若是月德被逮住了,夫君又该怎么办?”

他这一笑,真的太好看了!真的好喜欢自己的夫君~

月德情不自禁,一把将顾熙哲扑倒在榻上,热切得,将榻上的小茶几撞得一歪。小兔牙趴在夫君身上,咬住他满是松香的衣襟,像兔子吃草一样,小润嘴一努一怒嘬咬顾熙哲的衣襟。眨巴着琉璃红眸注视他,含糊的喊他。

“夫君~”

顾熙哲被她看得心神动魄,她很少这样看自己。遂抬手抚在她额上,月德恢复很多记忆了,他没敢用灵力,而是用体表检测体温。“月德?你是发情了吗?”

“没发情!”月德一时没注意顾熙哲已经漏嘴的话,只顾朝他撒娇,幽怨起来。“夫君好看又那么温柔,还对月德好,看着夫君月德心离忍不住软乎乎的,就想亲亲蹭蹭夫君。”

然后俯首将小脑袋置于他的胸膛,浑身像是化了的糖浆一样,黏糊糊的黏在他身上。小手四处乱摸,自己又羞又喜,小声嘟囔:“我大抵是馋夫君吧。喜欢就想与夫君羞羞臊臊的。”

顾熙哲心中一荡,月德确实不在发情期,她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渴求自己的。

“好。”

顾熙哲说着起身慢条斯理的解衣衫,月德在旁边干着急,明明是要做那样的淫靡的事情了,他的动作却还总是那样端正有方。但她又想矜持,只是那绒毛小圆尾都摇得快要起飞了。

顾熙哲笑了一声,伸手摸了她的小圆尾,顺势躺了下来。“月月想要,那就自己来。”

“夫君!你怎么坏!”月德望向夫君那硬涨得冲天的肉棒,小脸一下红了。月德虽然主动过,但都是夫君放进去之后,自己才主动的。虽然她吃过,撸过,知道有多大。但真要自己将那么大的物什塞进去,实在是羞人。

但馋夫君呀!